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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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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成功是什么?

成功这个词语要倒过来看,成功就是功成。

功者,左工右力。

工是古代工匠的曲尺,说的是规矩和匠心。

规矩指的是你在做事的时候要遵循事物发展的基本规律,匠心指的是你要用你的心灵去热爱你做的事情,去感受你所热爱的行业。

力则好理解,就是下力气,下功夫。这还不够,要下大力气,下苦功夫。

有了匠心,有了苦功夫,然后这事情就慢慢的做成了,于是就成功了。

做事就是这样,一开始你可能觉得这件事特别难,但是越做越容易,最后得心应手,就离成功不远了。

成功从来都没有侥幸,只有脚踏实地的一步步的将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好,才能成就自己。

这个世界上没有天才,天才就是汗水,就是脚踏实地一天天积累下去。

努力才是真正的现实,现实其实就是实现,发现你自己,实现你自己,才是真正的现实,而非你眼中的狗撕猫咬。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但是“眼睛散光”的人是聚焦不到这一点上的,所以你发现自古至今成功的只有少数人,而那些在历史留下名字的“少数人”所从事的行业和领域都是为了人类整体进步的事业。

从上面的例子咱们可以看出,精神暗示的力量是极为强大的,而程老先生的母亲(以下简称程母)就是掌握了这种技巧的个中高手。遗憾的是,程母却因一个文化战士,被本族的人绑在桦树上暴晒了七天,随后也因为这个,凋零了!

既然过去原始民族是那么相信巫师的力量,既然过去的巫师高高在上,代表着不可侵犯的神灵,那些原始人怎么敢动程母?

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章 精神压抑

有时候我恍若进入了梦游状态,迷迷糊糊中,在潜意识里认定智慧是一种罪恶,但清醒之后,打死我也不会承认自己内心有这么可怕的一个想法。

我只能辩证的告诉自己,智慧虽然给人类带来了一道道不可触碰的伤痕,但它却驱动着我们向着更为理性,更为光明的未来前进。

我们摸着伤疤不能忘了痛,但不要哭泣,毕竟那已经成为过往,我们不能停留在过去,因为我们生活在现在,且面向未来,那么我们只能在过去中吸取教训,获得经验,然后大家伙面带微笑携手共进,走向未来,这是唯一且只能是唯一的光明出路。

在那场破旧立新的文化战斗中,有许多战士被捉拿,被打死,这是新旧体制交替必然产生的现象,人的命运在时代的风向下摇摆不定,生活被时代左右的颠沛流离。

这场运动是盛大的,但盛大是由一个个小的部分组成的,而组成这个盛大运动的最小部分是人,在这场运动中,有两个人逃避捉拿逃到了东北,然后遇到了程母。

这偶然的相遇,就产生了一个爱情故事,但对于程母来说,这或许是一个事故。

当然,这是一件好事,如果没有这场事故,也就没了程老队长。

当时的程母不是程母,就是一个年轻的花姑娘。

她如同悬崖峭壁上的野花骨朵,野生野长,含苞待放,散发着原生态的狂野气息,青春气息,令人神魂颠倒,特别是男人。

试想一下,一个身心疲惫的登山者,忽然发现了一朵世人看不到的另类花骨朵,岂不欣喜若狂?那两名文化战士就是这样的登山者,他们如痴如醉的迷恋上了程母。(姑且称这两个跑龙套的文化战士为战士甲和战士乙)

那个时候,程母的部落正处在父系社会时期,不仅那个时候,直到建国之后的很长时间还处在这样一个时期。

那两个文化战士是接受了西方思想的,乍一见到这样原始的部落,自然是惊奇又惊奇,又加上部落有这么一个狂野的野花,自然是乐不思蜀了。

他们根本顾不上考虑为什么处在同一片国土上,文明却差距这么大,他们考虑的最多的是如何摘了程母这朵野花。

两个人千方百计的献殷勤,去追求程母,但是程母却告诉他们因为自己立下了誓言,一生奉献给神灵,是不能结婚的。

战士甲能说会道,从原始社会神灵起源、到人为宗教对人性的束缚、再到科技知识普及,外加玩弄了一点类似于巫师糊弄人的神迹,即科技小把戏,这一下就打开了程母的视野,让程母认识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当初自己得病的时候,上一任萨满巫师告诉自己想让自己的病好,必须一生奉献给萨满天神的说法,竟然是一种新鲜的“信仰治疗法”,原来自己被欺骗了,他还通过战士甲知道了自己所举行的跳萨满治病的仪式的生发原理,其实也是药理治疗外加信仰治疗。

而这时,她部落里有人得病,为了测试战士甲的说法是否正确,她就让战士甲去治疗,战士甲去大山里找了草药将那个病人治好了,有理论有实践,这下程母彻底相信了战士甲的说法。当一个人的信仰被击垮,内心必然是破碎的。

有信仰是好的,看怎么信。

信仰是好的,看怎么让人信。

如果是压抑人性的信仰,故弄玄虚的信仰,动不动就让人下地狱的信仰,那就太吓人了。

我认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且只能是唯一的信仰,就是爱与光明的信仰,而这三个字,也是所有信仰背后的最初也是最终驱动力。

正因为有爱,正因为向往光明,我们才渴求不断的进步,最终从原始走进了文明时代……

既然程母相信了战士甲的话,就不自觉的回忆起了她的过去。

她一想到自己花季年龄都奉献在了巫师职业中,就感到特别的沮丧,就觉得不值得。

她一想到人家美美的跟着爱人打猎的时候,自己只能独自坐在屋子里冥想着神灵,想着将自己的纯洁的身体献给神灵,但始终没有等到神灵来收,就觉得自己原来是那么的傻。

这是一种信仰之下的压抑,压抑一旦爆发,就带有破晓般的力量,她带着反抗和报复的心理,痛快的与战士甲恋爱了,偷偷摸摸约起会来。

即是这样,那么另外一个战士乙就只能默默祝福这两个人了。

毕竟战士乙性格还是有点懦弱的,要知道战士乙参加新文化运动是战士甲纵容的,逃到东北也是,可见战士乙是一个没有主心骨的人。

你且不要认为程母和战士甲恋爱了,战士甲就是程老队长的父亲了,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是另外一个样子。

当程母和战士甲偷偷摸摸恋爱的时候,当这朵野花骨朵还没狂野盛开的时候,就被族人发现了,祸事就来了。

试想一下,当一个巫师违背了与神灵的契约,背弃了氏族共同的信仰基础,这还了得?

于是战士甲和程母就被部落的人捆了。

按照母系社会时期的祖规,他们是要被烧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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