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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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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上辈子那个魔族阵前横扫千军的死对头宁越,怎么变成了个弱柳扶风衣带耷拉的玩意儿?!

晏辞:等等!把你的衣带系回去!

【小剧场】

宁越:听说你立志要咒死我?

晏辞:没有没有,天界战神,洪福齐天!

天际一道天雷响起,某神惊慌地捂住了他的嘴好了别说了!

寡言少语戏精乌鸦嘴受X身娇体弱徒手折剑清冷战神攻

第23章 前尘.情动(三章合一)

前尘.情动一(一更)

一道凌厉的剑气从密林深处破空而出,余浪向四周散去,震下了大片叶子。

树底下的灵隽和尚吐掉落进嘴里的半片枯叶子,动作轻缓地拍掉身上的落木尘灰,随手将手中的一沓信纸对半折起,起身看向背着剑从密林里走出来的司淮。

他们在外游历已有五年之久,当年那个尚有几分青涩稚气的少年已经长成个面如冠玉的男子,身形只堪堪比他低了寸许,一袭青色劲装俊朗轻逸,偏生笑起来又似沐了一股春风,温和淡雅。

司淮远远见了他便小跑着过来,眉眼带着弯弯的笑意,随手拈去落在他颈侧衣领的叶子,拿过了他手里的那沓纸。

你又在抄哪本经?他漫不经心地往上边扫了一眼,咦了一声,没什么耐心地草草翻了几页,问道:主持大师的信?

嗯,叫我们回去。灵隽伸手接了回来,将几页打乱的信纸重新排好了序。

洋洋洒洒五页纸,前头四页半都在说明华寺今年的景况,夹着些对往昔的追忆和对灵隽的深切怀念,只有最后半页纸简明扼要说明了寄这封信的目的,最后附上一句一句全寺候迎他们回去。

回去做什么?主持大师准备卸任换人了?司淮大喇喇往灵隽方才坐过的地方坐下,山河剑往地上一杵,双手交叠搭在了上边。

灵隽并不计较他吊儿郎当的话,将信纸折好收进行囊里,耐心解释道:太子殿下及冠礼在即,皇上下旨在明华寺行礼,请我为太子殿下加冠。

男子二十岁行加冠礼,表示成年,通常由自家长辈或德高望重的长者为其加冠,也有地位显赫的人家会请名士来加礼。

天家请一个和尚为太子行加冠礼,还千里迢迢将太子殿下尊驾从京都送往明华寺,倒是十分看得起这位圣禅法师。

太子殿下?司淮细细回忆了一下不甚熟悉的皇室宗亲,太子不是三十好几了吗?最小的孩子都会喊爹了。

这位是新册立的太子,皇帝最年幼的皇子。

灵隽只简单解释了一句便没再往下说,天家无常,皇帝膝下子嗣众多,皇位却只有那一个,在没坐上那个位置之前,即便是太子殿下,废立也不凭自己。

司淮对那些勾心斗角的宫廷秘闻并不十分有兴趣,见灵隽弯身要将行囊拿起,快一步将剑横过去将包袱穿起,甩到身后作扁担挑着。

他取下腰间挂着的水壶,用牙咬开塞子喝了一口,随后拿在手里晃了晃递给灵隽,笑道:我早晨练剑时看见崖壁上有山泉流下,接了一壶,大师喝不喝?

灵隽正好有些口渴,接过水壶凑到鼻尖闻了一下,确然才一股清甜的山泉味,才放心地喝了一口含住,转身吐出去浇灌地上的花草。

哈哈哈哈哈司淮一步跳出去老远,半蹲着身子一手握着扁担山河剑一手不住地拍着膝盖,笑得差点儿背过了气去。忘了告诉你,这葫芦昨天装了酒,我忘了倒出来,所以把酒味给掩住了。

你灵隽闭紧眼睛连着念了几声阿弥陀佛,起伏的胸口才平缓了下来。

/

太子及冠礼那日,所有来明华寺进香的香客都被皇家的卫队拦在了山脚下,轻甲士兵将明华寺里里外外围了个严实,寺里除了随行的官员和和尚,一个闲杂人等都见不着。

自然,司淮是个例外。

平日里只在晨暮和祭典才会敲响的大钟今日已经响了三遍,几百个和尚一起念经的声音从大雄宝殿飘到了禅房,总有一个人捏着尖尖细细的嗓音不时喊着些什么,叫人大上午听着脑袋疼。

听说康佑帝微服在随行的车架里,也到了明华寺,差了好几个人来寻小神龙过去叙话。

但司淮是一条有骨气的龙,早早地端了盆瓜子吊着壶酒躲到了屋檐上看热闹,那些个目光平视的蠢货晕头转向地找人,根本没抬头看见屋顶上的人。

又是一个小太监跑过去之后,司淮往下扔了一把瓜子壳,正打算就着这瞌睡的诵经声睡一会儿,那嗡嗡绕绕的声音却忽然止住了。

司淮躺的屋顶位置极好,后边有塔楼打下遮阴的影子,前边正好能从侧面看到大雄宝殿。

只见殿内诵经的和尚们合着双手一个一个从两侧绕出,灵勉大师领着几个精通音律的生面孔弟子在太子跟前拜了一礼,退到一旁奏起了梵乐。

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大鼓在咚咚地敲了起来,一个生得精瘦的大太监站在台阶前,捏细了嗓子高喊道:有请圣禅法师

余音在半山腰的佛寺里绕了几绕,司淮放下手里的瓜子坐直了身子,看着灵隽从铺排开的红地毡一路行去,在殿前石阶下对佛祖行了个叩拜大礼,才拾阶而上到了太子跟前。

那人身着御赐紫袈裟,一手执禅杖一手执念珠,颈上还挂着一串长的,面上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是他见过许多次的庄重模样。

太子殿下早已被伺候着束好了发髻,跪在佛前的蒲团上,诚心祈求着些什么。

一名小和尚爬到了观音像上,用柳枝条沾了沾净瓶里的水,双手捧着毕恭毕敬奉到灵隽手上,灵隽将手上的佛珠挂到腕上,在另一个金盆里沐了一下双手,执起柳枝条迎面在太子殿下脑门上拂了几下。

身着朝服的礼部官员端上了太子冠冕,躬着腰往神禅法师跟前送了送,灵隽双手端起鎏金冠帽,绕到了太子身前,一边诵念经文一边将冠帽戴到了太子头上。

司淮盯着那道跪在佛前的身影,不自觉地撇了撇嘴角,心里泛起了一股子酸涩意。

修习之人没有这种繁文缛节,不讲究的人年纪一大把了捆个羊角辫也是见过的。

可是说起来,他跟了灵隽那么多年,那和尚似乎连支簪子都没替他别过。

/

康佑帝来此的消息没什么人知道,来来去去寻了几番都寻不到司淮叙话,礼典结束后便又混在官员的车架里回去了。

倒是那位太子殿下心诚得很,非得在明华寺住上几天祈福斋戒,顺道同难得见到的圣禅法师探讨佛法义理,晚膳时分就将灵隽请去了客舍,转眼亥时将过还不见回来。

司淮保持着打坐的姿势,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定下心神,干脆出去打了盆凉水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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