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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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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应没想到他一手教出来的温润少年会这样逼问自己,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可置信。

不等他回答,一声尖锐刺耳的哨声在外头响起,窗外几条黑影一闪而过,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射进来几支短箭,正正射穿了林先生的后背。

偷袭者仿佛怕他死不透一般,赶在盛家弟子围上来之前又放了一发箭,随即响起了两声短哨。

利箭夹着风声捅破了窗户纸,盛兰初眼明手快一把按下了东阳彦,箭矢擦着他的头顶过去,直指向吾念的面门。

司淮整颗黄土糊成的心都跳停了,不假思索地挡到了吾念跟前,锋利的箭矢破开衣服刺进左胸,身后的那人惊呼了一声,张开双臂将自己接进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叮今日份更新"

今晚突然莫名其妙地有点丧,渣作者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写崩了,看的人越来越少的感觉,突然沮丧了哇地一声哭出来T^T

等我平复一下内心我就继续码字(&gt_&lt)

第22章 绝命神笔 九

外头阳光明媚,开始掉叶子的树梢上停着两只鸟,叫声清丽婉转,和此时司淮的心情一样好。

司某人一手拿着无聊打趣的话折子,一手托腮撑在床头上,饶有兴趣地盯着不远处替他缝补破洞衣裳的吾念。

大师真是心灵手巧。司淮由衷赞了一句,在心里默默补上后半句:手工活比上一世进步许多。

吾念太过专注手里的活计没有听见他的话,倒是一旁给他削果子的小和尚摇头晃脑地出了声。

出家人万事靠自己,这种事做多了自然熟能生巧。喏果子。尘一将削干净皮的果子递到他跟前,眼里亮着一团光,蹲到了他跟前,八卦兮兮地问道:施主昨晚怎么会替我师叔挡箭?那箭头比我的拇指都粗,扎在身上一定很疼!

那头的吾念侧耳朵的神态落在了司淮眼里,他面淡风轻地笑了一下,摸了摸尘一的小光头,道:本性使然罢了,如果那箭是朝着你去的,我也会挡的,你师叔也会替你挡的。

他才不会呢,他会一掌把我推开!尘一放低了声音,转头朝吾念那边做了个吐舌头的鬼脸。

司淮看了一眼重新专注回缝补的吾念,心里有一股无奈的失落。

本性使然是真,但恐怕也只有对他会有这种本性,哪怕知道他自己会躲开,也扑过去挡的本性。

吾念大抵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继昨夜候着他入睡之后,今天一大早又带着尘一到他房里来,非得照顾他洗漱吃喝,还要替他把昨夜穿了洞的衣裳缝好。

司淮争不过他,只好任他把衣服扯过去缝,看着那件被他拽在膝上飞针走线的黑色外袍,司淮觉得身体里那个叫良心的地方有点痛。

他这具身子虽然用久了有了白骨肉躯的感觉,说到底还是一具用泥巴塑成的躯壳,只要不是什么高阶的灵器伤及附体的元神,在他这泥身子上穿万把个窟窿也不是什么大事。

昨夜中的那支箭矢就只是一支普通的箭,那群人来势汹汹只是为了杀一个林应而已,而林应并非仙门修士,动起手来不必大费周章,毕竟在三木原动手,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可能会在盛家面前暴露。

是以司淮虽然被那带勾刺的箭头扎得翻出了血肉,可他很有出息地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本想等人走后草草处理一下愈合了那道伤口,可看到吾念焦急万分留下来照顾自己的模样,忽而起了坏念头,干脆生生拉深了那道口子,褪下上身衣物让他细细包扎伤口。

盛锦承的身影从窗前绕过,转眼到了房门口,做模样地在门上敲了两下,看到吾念和尘一露出了些许讶异的神色,随即举起手里的酒坛子晃了晃,笑道:新得一坛好酒,想邀祁舟兄同饮,不知道两位师父也在。

尘一一改方才的姿态,慌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胡乱朝他点了两下头算作招呼。

司淮瞥了一眼小和尚匆匆忙忙收拾地上果皮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先前对着那些修士还能口齿伶俐,没想到对上个温文尔雅的小公子就横不起来了。

他拿起床头的外衫披上正要起身,吾念已经走到他跟前一把把他又按了下来。

淮施主身上有伤,应忌酒。

盛锦承像是忽然想起这件事,拍了拍脑袋露出一个羞愧的笑,我给忘了,实在对不住。既然这样,祁舟兄好好养伤,缺什么和府上的人说一声就是,我们改日再痛饮谋醉。

司淮抬头看了盛锦承一眼,正好看见他转身时脸上一闪而过的几分涩然。

林应来凤棉十年,便当了他十年的私教先生,他先前提起那个博学大义的林先生时有多敬重,想必这会儿心里就有多难受,提着酒上这儿来找他,多半是想同一个外人诉诉心里的苦味。

等等!司淮开声叫住了他,拨开了按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修行之人身子骨哪有那么娇弱,稍行调息就没什么大碍。早上一碗清粥下肚,嘴里淡到现在都没味儿,正好有点馋了,有些肉食更好。

诶吾念挡到两人跟前,看看司淮,又看看盛锦承,露出一个为难又有些讨好的笑,问道:贫僧可以一起去么?

师叔!后头的尘一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一拍额头背过了身去,十足的没眼看。

呃自然可以。盛锦承愣了会儿,把手上的酒提高了些,不确定地问道:大师你也喝酒啊?

阿弥陀佛,说来惭愧,贫僧是个酒肉和尚。吾念伸手接过酒坛子,宝贝儿似的捧在手里,回身去寻喝酒杯子。

司淮耸了耸肩,拢紧身上的衣服跟在他后头,随口问道:上回见面清茶淡饭,倒不知道大师是个食酒肉的。

说起来,上一世的灵隽也曾在他的荼毒下沾过酒水荤腥,难不成觉得尝过之后觉得太好,这辈子投生成了个酒肉和尚?

一回生二回熟,这第二次见面自然不该再遮掩隐瞒。吾念说话间已经用茶杯倒满了一杯酒,在鼻尖嗅了一口,喜道:酒味香醇,是佳品,二位快来!

那句话是这么用的么?

盛锦承轻笑一下,正要出门去叫两个仆侍送些吃食过来,便迎上了一个门生,低声对他说了几句什么。

默了好一会儿,他转过身对两人道:林先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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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医师医术了得不是一句空话,林应被穿透了整个肩膀,失了太多的血,一时半会儿应该清醒不过来,没想到这会儿已经可以醒着说话。

几人赶到的时候,盛老宗主和盛兰初已经在屋内与他说了一会儿话,后者双手环胸一脸阴沉地靠在桌沿上,屋子里不见东阳彦的身影,想来是两人又吵上了。

行允,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那些人要取你的性命!盛宗主握着林应的那只手加大了力道,颇有些有些恨铁不成钢。

林应看了一眼后头的来人,苦笑了一下,有些艰难地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确实不知那人是谁,我也不知道昨夜要杀我的到底是不是他的人,要杀我的人太多了。

他撑着床慢慢坐起身来,大抵是牵动了肩头的伤口,疼得额头冒出了一层虚汗,目光变得有些幽怨,回溯起了当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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