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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7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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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父亲与我循私枉法。还不算可怕。因为父亲与同我清楚自己个分量。晓的什么是能担当的。下边的人循私枉法。有些可怕。他们眼界有限。只当父亲与我是大树。敢意胡作非为。这才是败家埋祸之源”

曹寅点点头。也晓的儿子说的有理。他有些自惭。儿子年轻气盛。都能如此豁达。不贪恋虚名;自己研读佛书。以为生出世之心。行事仍是束手束脚。“也罢。如此一来。也能说明你我父子并无不可对人言之事。”曹寅点点头。道:“发现萌芽。杜绝后患。也算是幸甚。今年京畿旱情。减产之的不是一处两处。二房的庄子。你也交代小二一声。”

“是。父亲。”曹颙应了。父子两个又说了几句话。各自回房。

东跨院。中堂之上。子们围着桌子上几只鸟笼子。正叽叽喳喳的给天慧做解说。

“雀儿小。同天慧的小拳头差不多大。天慧摸摸看。”妞妞拉着天慧的小手。引到笼子中。

笼子中关了几只麻雀。被两人的小手惊吓住。在笼子里乱飞。

天慧坐在椅子上。扶着桌子。虽看不见鸟雀的样子。但是听到雀儿飞的声音。也觉的新奇。

鸟笼子里的方窄。妞妞好不费力气。就抓了一只麻雀。送到天慧手中。道:“天慧抓着。这就是雀儿。毛绒绒的。热乎乎的。”

天慧小心翼翼的接过雀儿。用两手抓住。那麻雀想要挣扎而不。就啄了天慧一口。倒是一点也不使人觉的疼。

天慧只觉的酥酥麻的。忍不住在“咯咯”说出声。

就听恒生道:“妹。除了雀儿。还有大鸟鹰呢。比雀儿大。有妹妹胳膊那么长。只是它性子烈。啄人疼。摸不的。”

天慧歪着小脑袋听。颇为失望的点了点头。她哥哥们说了半天的大鸟鹰也好奇。想要摸一摸。

天佑见状。拉着天慧的手。道:“妹妹别急。听说这鹰得熬。要教导它。等它晓规矩了。就不啄人了。到时候。给妹妹玩儿。”

其他人也七嘴八的说着。意思都大概齐。

曹颙回屋时。正看到孩子们说欢。就直接进了里屋。

初瑜见丈夫回来。起身扶持他更衣。上午发生之事。她也有所耳闻。道:“爷。怕七娘一个女孩家在外头不方便。我使了两个过去。”

曹颙点点头。想起一事。道:“对了。明儿要使赵同去各处巡庄。你那两处庄子。也查查看吧。”

“都是自家产业。那是自然。”初瑜见丈夫沮丧。劝慰道:“额驸勿恼。咱们就算看的再严。也有看不到听不着的的方。这回留了心。往后仔细就是”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二十八章 隐退

曹寅父子在小汤山只住了六日,便一道返回城里。曹颙假期到了,曹寅则是得了阿灵阿的丧信。

明日是阿灵阿的“首七”,曹寅、曹颙都得上门吊祭。

因曹寅过两日,还要回温泉庄子小住,所以李氏没有跟着回府,只有初瑜带着天慧回来。

在曹元被罢了总管,胡成送官法办次日,已经荣养的老管家曹福就巴巴地赶到庄子请罪。还是曹寅宽慰再三,才将他劝回城里。

跟曹福前后脚到的,还有胡成的祖母胡嬷嬷。带着儿子、媳妇过来,除了磕头请罪,就是哭天抹泪地求恩典。

李氏尊她是老太君生前用过的老人,说话间也客气着。不过,将胡成送官是丈夫、儿子决定之事,李氏这边自不会节外生枝。

若说是贪下点银子,还算是小事;这逼奸民妇,不仅是律法不容,也是伤天害理之事。

李氏若是不知道还罢了,既是知道,心里只有埋怨胡成的。胡嬷嬷泪求无用,少不得回城后又央求女儿。

她女儿胡氏就是曹元之妻,郑虎的岳母。因娘家侄子犯事之故,她已经被丈夫、公公骂了两遭,哪里还跟多嘴。

少不得她还得劝母亲几句,这般宠溺胡成,也没个头。还不若,借着这个机会,让他吃些苦头,往后也知道好歹。

胡家是曹家地老人。有几分体面不假。但是不要忘了自己个儿地身份。别说这个孙子是闯了祸送官。就是按照家规一顿板子打死了。还能生怨言不成

紫禁城。内务府衙门。

早起跟在父亲去阿灵阿府吊祭后。曹颙就回府更衣。去了衙门。

数日未见。伊都立挑了挑眉毛。围了曹颙转了两圈。

曹颙见了好笑。道:“莫非我长三头六臂了。大人瞧着这般稀罕”

伊都立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个,是寻思大人是不是走了背字,要不要寻个庙好好拜拜这一年到头,难得休了几日假,又遇到刁奴行凶。”

这说的是胡成之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曹家出了刁奴恶仆之事,这几日已经传遍京城。

这世上无聊之人最多,凡事沾了“女子”,则更容易引人说最。私下里,说什么都有。多是说曹家父子待下宽泛云云的。

还有不少人家的下人管事,听了胡成之事,除了羡慕外,还有赞这小子懂事的。

这也算是“色亦有道”,毕竟奸的都是小媳妇,没有惹上黄花大姑娘,要不然坏人贞节,也是罪过。加上姑娘没有开苞,要是遇到真烈性地,抹脖子吐耗子药的,说不定就要背负人命官司。

这山野村妇,有几个晓得“孔孟”的,就算有个上吊的,也被救活了。其他几处顺奸的,罪名就更轻了。死罪没有,最多不过是流放。

有的也开始琢磨,是不是也谋个外庄管事,采采山间野花。

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的主子受了曹家父子的影响,就此长了提防,也怕出上半个、一个背主刁奴,坏了自己个儿的名声。

“还好,总算是没有出大事。往后不敢大意,家里下人多了,少不得就良莠不齐。”曹颙听了伊都立地话,说道。

“大人,你不晓得,家母听了这事儿,触动颇深,特意吩咐我,要使两个人到家里的庄子查查。老人家说了,她整日里吃斋念佛,不外乎是为儿孙积福,万不能让那些恶奴胡作非为,使得菩萨怪罪。那样的话,别说是积福,怕就是祸引了。”伊都立看着曹颙,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却是曹颙没有想到地,没想到自己无心之举,还能影响到他人。

“老夫人说得在理。”曹颙点点头,道:“几十顷地,或者百十来顷地,对咱们来说,不过是地产一处,不经心也是有的。对佃户来说,土地收成租子,是关系到养家糊口的大事儿,要是真有弊端在里头,逼死人命也不稀奇。”

听了曹颙的话,伊都立脸上阴晴不定,犹豫再三,方低声道:“大人,说起来,因佃户租子,我这头前几日也遇到遭心事。只是我没有大人地魄力,将事情抖出来。”说着,将前几日所遇之事,同曹颙说了一遍。

原来,他家在大兴有个庄子,有片向阳的山坡地,一直佃给户姓朱的人家种西瓜。那朱姓佃户卖瓜为生,每年的租子,都有定例。至于六、七月,头茬西瓜孝敬主家,并不算在佃租里。

今年大旱少雨,向阳地更是要了命,二十亩瓜地绝收。只在六月里种了些大白菜,算是一年熬下点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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