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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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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掩上门,石韦和樊佩兰退到了院子里。“远志,这件事你打算怎帮这熊小姐,莫不如直接去县令府,求那温夫人吹吹枕边风。”樊佩兰为石韦出谋划策道。石韦却摇头道:“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我不能冒然开这个口,免得救人不得反而惹祸上身。”樊佩兰不明其中利害,但见石韦表情凝重,她的心情跟着也紧张起来,“既如此,那你有什么打算”石韦沉吟片刻,摸着下巴道:“待我先去一趟念慈庵再说吧。”石韦想到了寒镜师太,他是想令她以县令表亲的身份,先去打听一下关于熊青叶一案的内中详情,然后再视情况而定。此时已近亥时,按照律制,城门早已关闭,非得县令手令,常人不得擅出城门。当然,所谓的律制在金钱面前也只是一纸空文而已,石韦花了一贯多钱打点了守门的衙役,很顺利的离城而去,半个时辰之后便抵达了念慈庵。这个时辰,一庵的尼姑们早已入寝,石韦啪啪敲开了庵门,声称有急事要见主持。石韦以“复诊”的名义来往念慈庵多次,也算是众尼们熟悉的客人,听得是石韦的声音,庵门很快便大门。开门的正是那小尼姑静玉。静玉一脸淡漠,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这夜半三更的,不知石施主有何事光临敝庵”石韦笑道:“小生有急事要找寒镜主持,烦请小师太通传一声。”静玉上下打量了一眼石韦,一张素颜不禁露出几分疑色,“现下已近亥时,主持她早已睡下,石施主若无急事,不妨明日再来,免得惊扰了主持休息。”这念慈庵其她的大小尼姑,对石韦均是十分的客气,甚至每当石韦来时,还会有人献殷勤。暗送秋波。唯独这静玉,也不是什么缘故,总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似乎对他有所提防一般。眼见她不肯让自己入内,石韦眼眸一转,忽然面露痛苦之状:“不瞒小师太,小生近日一直在潜修佛法,今日忽然遇上一处难关,冥思苦想总也想不通,小生现下正受心魔煎熬,急需主持开导方能解脱。”这般谎话一编,再加上以假乱真的焦虑神情,静玉犹豫了一下,终是答应去为他通传。过得片刻,静玉从庵中出来,便引着石韦往后堂而去。行到半路,或许是因为好奇,静玉忽然问道:“不知石施主是遇上了什么心魔,贫尼或许可以为施主一解。”石韦只是随口胡编的借口而已,没想到她如此认真,硬是又问了起来。眼见她一副“普渡众生”,藐视自己这种俗世凡胎的气质,石韦心中忽然怪念,便想趁机逗弄她一番。他遂叹道:“小生今想到佛家有色戒一律,小生便想,若是天下之人皆入佛门,男为僧,女为尼,从此断绝男女之欢,那便不会有新生婴孩。如此一来,过不得百年,万千僧尼尽皆死光,我等人类岂非就此灭绝,难道这就是佛祖想要看到的吗”静玉被他这一番“稀奇古怪”的假想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愣怔了片刻,方勉强答道:“佛祖只渡有大智慧的人,世人蒙昧无知,根本不会有天下人皆出家这种事发生,施主多虑了。”她话音方落,石韦又道:“佛法云:众生平等,这就是说,无论智慧之士,还是愚蠢之徒,在佛祖眼中都是平等的,而师太方才又言佛祖只渡有大智慧的人,这似乎又与众生平等之说相违背。师太,小生被你说得是越加糊涂了。”“阿弥陀佛。”静玉一时不知如何来解释他这番“强词夺理”,额头间汗珠悄然滴落,慌促之下,只能以口颂佛号来掩饰。眼见她那副窘迫的样子,石韦心中暗笑,说话间已是到了佛堂门前。静玉忙道:“施主的问题太过高深,贫尼佛法低微,无法为施主解答,还是请施主向主持求教吧。”言罢,她忙是匆匆而退。“小郎君,怎的这么晚还来寻贫尼,莫不是那话儿久不得发泄,又思念贫尼这一亩三分地了”见着静玉走远,寒镜一把将石韦拉进佛堂,反掩上房门便发起了骚,捻着佛珠的左手勾起石韦的脖子,右手熟练的钻入他的腹下。求人办事,看来今日少不得又要费些气力,好好犁一遍那花菜地。石韦遂是几下将寒镜的缁衣扒了,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腹下。“偏生你这小郎君没安好心,总爱使这古怪的样式”寒镜笑嗔了一声,伸手替他宽衣解带,黑漆漆的正往他身下摸时,却发现那丑物不用她再去抚慰,早已是杀气腾腾。她面色顿时潮红,两团挺拔的胸丘微微颤抖,香舌湿润过嘴唇,轻轻的咽了口香沫,便将那丑物整个咽入喉中。寒镜甚是卖力,若非石韦精通中医房中之术,怕是早已淋漓而泄。他屏气收神,憋了许久方才泄身。石韦长吐了口气的功夫,那寒镜却已用绢帕擦拭干净嘴角,仰面躺于佛像之前,等着石韦反过来抚慰于她。看着那凸凹丰满的娇躯,石韦喘了几口气,重新抖擞起精神,正待再战之时,忽然听门外有人大叫:“主持,不好了,那位女施主又犯病啦。”

第二十八章 鬼魅附体

是静玉的叫声。寒镜正准备着一享甘霖,怎想的却被打断,她赶紧爬将起来,抱怨着穿好缁衣。石韦遂也将衣服穿好,寒镜定了定心神,将佛堂之门推开网游之废物传说。此时月光如水,借着月色,静玉隐约瞧见寒镜面带潮红,听她呼吸也略有些急促。静玉以为寒镜身有不适,便关心道:“主持,你这脸色有些不对,莫不是哪里不舒服”寒镜还以为方才殿内之时,这静玉有所察觉,神色顿时一变。石韦心思细腻,却看得出静玉只是出于关心寒镜而已,便是替寒镜解释道:“是这样的,方才寒镜师太为我讲解佛经,压制心魔,费心劳力之下可能有些疲倦,师太莫要担心。”静玉“哦”了一声,这才不再追问。寒镜暗松一口气,心绪稍宁,问道:“静玉,你方才在大叫什么”静玉这才猛然想起,忙道:“主持,庵里那位女施主又犯了梦游症,好生吓人,你快去瞧瞧吧。”梦游症许是医者的本性,一听到什么病的,石韦立时便生兴趣。好奇之下,石韦便跟着寒镜她们一同拐出了后院。去往大殿之前,一些尼姑已经闻讯起来,四五盏的灯笼打起,借着昏黄的光线,但见一名年轻的女子,正自呆坐在佛殿东侧的池塘边。那女子一袭白衣,相貌端庄清秀,双目微合,似睡非睡,一双赤足却在池塘里晃荡着,嘴里边不知在哼哼着些什么调的小曲。众尼姑们心怀好奇,那两名丫环装束的姑娘却忧心忡忡,众人围在那梦游女子的周围,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恐惊吓了她,万一跌落池塘里便是不妙。“阿弥陀佛,石郎中,你正好在这里,这位女施主又犯了梦游症,可该如何是好”寒镜焦虑的向石韦求助。石韦却疑道:“那小姐看起来不似普通人家女子,这么晚了,怎的会出现在念慈庵中”寒镜叹了一声,将事情的原由道与了他。原来这女施主姓陆,乃是数天前造访念慈庵,一来就捐献了一笔数额不菲的香火钱,并称想在这庵中借住几日,静修佛法,以宁心镜。念慈庵本是不留香客住宿,但拿人嘴短,看在这一笔香火钱的份上,寒镜便令庵中弟子收拾出几间清静的厢房来,以供这陆小姐和她的两个丫环居住。谁想这位陆小姐竟有梦游症,前日大半夜时,寒镜方在小佛堂中颂经完毕,一开门的时候,猛的撞见这陆小姐闭着眼一动不动的立在门口,险些吓得她半死。后来一问之下,这位陆小姐才承认自己患有梦游症,正是因此,所以才想借这佛门清静之际,看能否化解自己这梦游的魔症。“原来如此,这梦游症也没什么稀奇,这位小姐想借佛法治病,真也是病急乱投医。”石韦的口气中有几分不以为然。寒镜听得此言,眼眸忽然一亮:“这位小姐出手宽绰,一看就是家世深厚,石郎中你医术高明,何不为这陆小姐治了这梦游之症。”石韦是为了熊青叶之事才来,怎想到会碰上这档子意外之事,不过既然寒镜开口,这举手之劳亦无不可。“先把人弄醒了再说吧。”石韦说着已脱下了鞋子,脚步轻盈,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悄然挪向了那池边的陆小姐周围众人都捏了一把汗,生恐他惊动了那梦游之人。须臾之后,屏气凝神的石韦潜至了她的几后,只一步之遥时,他猛然间扑上前去,双手将那陆小姐笼住。他这般一笼不要紧,双手正好抓在了这陆小姐的胸脯上,只觉那一对淑胸挺拔饱满,一手竟难以握住。石韦心中一动,忙压制住心神,用力的将她从池塘边拖离。这般动作,梦中迷离的陆小姐立时惊醒,猛觉自己身在异处,身子竟还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死死抱住,而且对方的手竟然还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双峰上。这陆小姐羞怯之下,不禁花容生怒,惊叫道:“你这登徒浪子,快放开我。”石韦见她已醒便是松了手,笑着安慰道:“小姐你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登徒浪子,我”“无耻”这位陆小姐可不听他解释,跳将起来,一脸的潮红怒色,挥手便是一巴掌向石韦抽去。“啪”的一声脆响,周围惊怔的寒镜等人,身子跟着都是一颤。她的这一掌并没能扇到,反应机敏的石韦早有防备,胳膊一抬,将她的手在距离咫尺之处拦下。陆小姐恨恨的瞪着石韦,臂上用力,偏要扇这一巴掌不可,怎奈气力柔弱,手腕被石韦紧紧的擎住,任她如何用力都挣不脱。石韦额头微微上扬,冷笑着盯着眼前这羞愤的女子,“我看这位小姐也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怎的却这般不识好歹,以怨报德,你这家风倒有些奇怪。”这一番话,只让那陆小姐目露狐疑之色,她方从梦游中惊醒,一时间未能弄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事。“阿弥陀佛。”旁边的寒镜忙是上前解释道:“陆施主误会了,你方才梦游症发,险些就要坠入池中,幸得这位石郎中出手方才把你救下。”陆小姐怒色缓了几分,但仍似不信,转头望了望自己的丫环,见她们也连连点头,方才意识到眼前这“登徒浪子”,竟是自己的恩人。她脸上的怒气顷刻散尽,绯红的脸畔流露出几分愧色。石韦见她已明真相,便既松了手,“我早说过,这是一场误会。”“玉竹适才有所冒犯,还望公子见谅。”这位名叫陆玉竹的小姐,脾气虽然大了点,不过倒也知书达理,知道自己错了之后,也不怕失了面子,当即就向石韦道歉。石韦付之一笑:“不知者不罪,无妨。”旁边寒镜总算松了口气,上前道:“陆施主,你这梦游症着实吓人,不过也巧,这位石郎中医术高明,你或许可请他为你医治此病。”陆玉竹看了一眼石韦,眼眸中似有几分疑色,顿了一下,却摇头叹道:“我这魔症就连京城的御医都治不好,更何况”她欲言又止,言下之意却已很明了:本小姐这病,堂堂御医都治不好,何况是你这偏辟小县的乡野村医。她这般一提“御医”二字,随口中已透露了她的些许身份。她家在京城,而且还能请得动御医,想来必是达官显贵人家的闺女,只是不知为何却会跑到这当涂县来。“陆玉竹,陆玉竹”石韦心中反复的念着她的名字,猛然间想到了什么。思绪翻转之下,他遂是冷笑一声:“堂堂御医都治不好一个区区的梦游症,看我我朝果然是人才凋零呀。”石韦的这一番话,端得是好大的口气。陆玉竹不由得再次审视他,却见眼前这翩翩青年,相貌俊朗,气宇轩昂,虽然一身布衣,但浑身上下却似有一种不同常人的气度。耳听他口出“狂言”,陆玉竹便想,莫非这乡野之中,果有高人藏龙卧虎不成寒镜又合什道:“陆施主能在此遇见石郎中,那便是有缘之人,贫尼倒以为这是陆施主的诚心感动了佛祖,故我佛特设下这一段缘分,让石郎中来为施主解脱这魔症。”南唐笃信佛教,这陆玉竹想来也不例外,若不然也不会到这庵中来求佛祖,她听得寒镜这一番话,心中不禁一动。迟疑片刻,她便改容一礼:“既是如此,那玉竹就烦请石郎中为我诊视诊视我这鬼魅附体之症。”“鬼魅附体”石韦笑了,觉着这位陆小姐的想法也够奇葩的,竟然能将梦游症认为是鬼魅附体。陆玉竹的表情却一副深信不疑,幽幽叹道:“若不是鬼魅附体,我又怎会在睡梦中出外乱游,醒来之后却又对前事一无所知。”听罢她这话,石韦不禁哈哈大笑。陆玉竹见他有嘲笑之意,花容顿生不悦,沉着脸质问道:“有何可笑”

第二十九章 梦游女

“生老病死,乃是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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