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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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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虽还只是太子妃,但不日之后,便是当然的王后了。你已为我所囚,自然也早就知道,这王位怎么也是我手中之物。你非要死守着那块破石头,却在这里受那没边的罪,同时还不能真正阻止我,岂非跟你自己过不去你早一日说将出来,我便早一日给你解脱。”

那老人道:“以你这等心狠手辣,要是得到先王传国玉玺,那才真是我楚国大难我身为掌玺之人,绝不会看着你因我而肆无忌惮你想正位为君,便等下辈子吧”景德冷笑道:“你以为不说出来,我便无法正位为君么那玉玺也不过是一块石头而已,武王能刻之传世,我景德一样可以再刻一个传世你不用担心,我今天来并不是想折磨你。反正十数日之后我与樊家结了亲家,那时再继位,又会有谁说半个不字”

那老人冷笑道:“樊家对国一向忠心耿耿,这门亲事没有父母之命,他会把女儿嫁给你别的诏命也就罢了,这太子大婚,却不能没有正式诏书。樊云山对这女儿爱如明珠,一心盼的就是她能名正言顺成为太子妃乃至国母。若得不到册立太子妃的正式诏书,他心中岂能放心你到时候定然露陷。”说罢嘿嘿冷笑。

景德笑道:“当今楚国早就已是我为国君,不过尚未正名而已。樊老儿不是笨人,他若究根问底,不但徒然无法成就婚姻,弄不好还有杀头之罪,于他又有什么好处你若是识相些,不如早些将那玉玺交将出来,我早早给你一个解脱,那样大家岂不是都痛快”那老人哼了一声,并不作答。

景德冷冷道:“到我成婚之前,我会再来问你最后一次。你是想快死,还是想永生永世泡在这水牢里生不如死,便是由你决定了。”说着将手中一提篮饮食放在那铁架之上,冷笑数声,关上两道门扬长而去。

昭元心头激动,知这被囚之人既能掌传国玉玺,定然地位非常。他见这景德居然如此狠辣,与在外面所见判若两人,心头却居然甚是喜欢,因为这景德既然不是什么有道之人,自己便可以毫无负担、义正词严地去跟他争位了。但继而却又起一忧:听景德所说,婚期又有提前,而且似已到了连玉玺都不要,就可正位称王的地步。其势力既已如此之强。那么自己这十几天内,又如何能翻转乾坤难道樊舜华还是要落入他手中

昭元想到这里,心头更是悲凉,一时竟忘了离开缩身之地。待到醒悟过来,行功时间过长,已然觉得身上有些酸麻之感。他走了过来,拉开那内室之门,见那老人正伸头朝那提篮中的事物够去,但这次那提蓝稍远,够着极是困难。

昭元心中不忍,走上前去将那提篮朝那老人推近了些。那老人回过头来看着他,忽然一口浓痰吐过来。昭元大惊,连忙闪避,才算避开;但那铁架被这一避之势带翻,上面食物纷纷落入了水中。昭元心头大怒,喝道:“你”但立刻又想到他定是将自己认成了景德,心头气愤顿平,正容道:“老伯,我并非那景德。相反,还和那景德乃是敌手。”那老人冷笑道:“你换了衣服换了声音,却始终换不了你这幅面容和这幅心肠。你不用再费心机了”

昭元苦笑一下,转身退出。等他回到自己那铺了衣的石室之中时,才忽然想起自己竟然没有收起这些床铺之物,心下大是后怕。他定了定神,躺下苦思:“这老人究竟是何许人那景德向他逼问玉玺,他自然绝非寻常之人。莫非便是景德的父亲当今楚王可是听赵季说,楚王虽然抱病,但仍居宫中,还时常在病塌之上接见近臣的。难道是景德突然把他囚禁了起来可是听他二人对话,这人明显已被囚了多时啊。而且楚王现在应该是四十余岁,可是这人看起来,却比六十岁之人都要老迈。难道他是楚国的掌玺大臣可是似乎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楚国有掌玺大臣之名啊莫非是临时托付的”

昭元想来想去,终还是想不出什么答案来,叹了一口气,便又沉沉睡去。他一觉既醒,吃了些东西,忽然想到那老人的铁架昨天被掀翻,定然饿了一夜了,连忙拿了些储藏之食,又进到那洞室之内,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铁架,将食物放到那铁架之上。

那老人果然神色较昨天更为委顿,但一见他来,立刻抬起头来,双目圆睁,死死瞪着他。昭元心中戒备,连忙退开了俩步。那老人见他忙忙退开,忽然伸头凑向那铁架一口口猛吃,便象是生怕那些食物消失了一般。

昭元见他吃得甚急,似乎有些哽住了,于是便又出外取了一块冰,放在那些食物旁边。那老人张口便咬,嚼了几嚼,待冰块融化,化开梗塞,立刻又是猛吃猛喝。昭元见他样子甚是可怜,叹了口气,退出小洞之外。

如此数日,每天昭元都早晚数次取些储藏之食物和冰块,放在铁架之上。那人不再需每日吃腐败食物和喝身下臭水,虽仍是对他不言不语,但他放食物之际,已渐渐不再朝他怒目而视了。昭元见赵季始终不来,窖中又不辨昼夜,心中既极是孤寂,也非常焦急。这老人虽对自己不闻不问,但毕竟也是一个活人,是以也潜意识中,就把每天给他送食物当成了是一件必做之事。

这一日昭元正在放食间,那老人忽然沉声道:“你真不是那景德”昭元冷笑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我本不是,为何要冒充”那老人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又肯为我日夕换食,总算还天良未泯。我身体右侧有一块苔藓,生在身上奇痒无比,你替我将它拂下。”昭元看他背后果然青绿一片,于是转身寻了一根柴禾进来,伸出枝头便想那里拂去。那老人怒道:“你看我落难,身体污秽,于是便嫌脏么”

昭元见他神情甚是悲愤,心头不禁升起一股同情:“我当日落魄之际,别人都未嫌我,这下我明明还是够得着,又为何去嫌他”当下抛去树枝,身子前倾,道:“老伯,你侧过身来,我用手给你拂”

忽听“啪”的一声大响,一根铁链击了过来。昭元毫无防备,整个人都被击得跌入水中,侧腰之处便如被刀砍中一般,眼前一黑,扑地竟然吐出一口鲜血。那人之脚竟如手一般,一下拐夹住他两肋,狠命一压。昭元整个人痛得整个身体几乎裂开,求生的欲望陡然起来,猛然反手朝那人腰际点去。那老人忽然一脚翻起,已反扭住了他手,还顺势将他身体翻了过来,同时一口咬住昭元之腿,撕断了他腿上一截裤子。昭元胳膊终于拧不过那人大腿,痛得几欲晕去。那老人呆呆朝他那腿上看了一看,忽然冷冷一笑,一脚又将他踢上了岸。

昭元眼前金星乱冒,站立不住,一跤跌坐在地上,怒道:“我好心给你拂背,你”那老人道:“小兄弟,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那个小子假扮的。那小子当日害我时,被我在他左腿上砍了深深一刀,深至腿骨,疤痕不退。我刚才看了你的,才知道你确实不是那小子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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