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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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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红又想起了什么,她对甘红说:“哥你把狗送走了”

甘红说:“送走了。”

干红盯着甘红看,甘红说:“这么看我干啥”

干红说:“看你干啥走,拉我到你家,我要亲眼看看你到底把狗送走没有。”

于是,三人上了车来到甘红家,一看,狗果然不见了。

甘红说:“妹儿你还信不过我”

干红说:“不是信过信不过的,把养了多年的狗送出去,谁的心里也别不过那股劲儿,我的狗,打死我,我也不会送走的。可是咱为了治病,人重要还是狗重要”

传来布赖迩见到熟人的叫声,干红懵呼呼下了床,把门从里边插上了。磕磕绊绊走了回来,挺费劲儿抬起腿,跨上了床,膝盖顶住床面,上半身像失衡似的,砸在床上。

院里布赖迩的叫声越发响了,这是它熟悉的人进来了,它正前钻后跳地撒欢献殷勤呢,才叫得如此响亮。不用猜,这个人肯定是严梅。她这么早干什么来了她进来,非像上次似的,把布赖迩带上来,搅我。我再睡一会儿,哪怕就十分钟呢太困太累,昨天,邓淑娴那老婆也够呛,我都这样,她不得散架儿了

果然,严梅领着布赖迩走了上来。严梅推门压把手,见是在里边锁上了,就敲门,说:“小红姐,起来啦,太阳照屁股了”

她这一喊,布赖迩也“曾儿曾儿”地在嗓子眼儿里哼叫着。

干红裸着身子扑卧在床上。干红是甲级睡眠。外边一吵,她抓过枕头,把自己的头捂上了。心中想,这回让你们叫,随便叫

正这么想着,她的电话大响起来,美国大兵的歌声不容空儿,一句接一句的,那沙漠靴踏得耳膜直颤。干红以为是严梅,就大喊着:“小梅呀,你消停一会儿吧”

干红伸手把手机按哑了。

严梅在外边说:“谁呀我可没打你电话”

干红不去理严梅,把被子扯了过来,兜头捂上了,鸵鸟钻沙一般。

门外,严梅和布赖迩也不闹了,一下子静了下来。没有两分钟,干红的电话又响起来,干红一愣,甩开头上的被子,伸手抓过电话,一看,是甘红打过来的,就接了,说:“哥。”

甘红说:“妹儿呀,你嫂到现在还睡呢,是不是治大发劲儿了”

干红说:“她一夜都这么睡吗”

甘红说:“是啊,昨天晚上泡完脚上床,头沾上枕头就睡了,直到现在。以前,一夜她怎么也得去三五趟厕所,昨晚,一趟也没去,太不正常了,我寻思能不能”

干红说:“没事呀,正常。八点钟,一定叫醒她”

甘红小心翼翼地说:“妹儿呀,现在都八点二十多了。”

干红说:“啊都这么咱了吗那,那就八点半,八点半一定叫醒她懒老婆,这么睡起来还有头儿”

说完,干红把电话关了。

第29章 给我,我给她端上去

但她再也睡不着了。想想甘红说的话“治大发劲儿”,感到可笑。“大发劲儿”了这样正好不这么治还行“抑郁症”,富贵病没听说建筑工地的哪个民工得过抑郁症,整天累的“扯着猫尾巴上炕”,还“抑郁”赶明儿个我开个诊所,专门治“抑郁”。都排着队跑海边;不上我这儿也行,去劳改农场,整天让人端着枪看着干活,让你抑郁下辈子你都不带抑郁的

干红在被窝里伸胳膊撂腿地长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地说:“说别人懒老婆,自己也该起来了。”

说着,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干红她爸、二娘、严梅在干红爸的屋里吃饭。布赖迩坐在严梅旁边,三个人时不时的就丢给它些东西,它张嘴去接,一接一个准。

门开的声音,踢踢踏踏拖鞋走路的声音,卫生间放水的声音。

严梅说:“懒虫起来了。”

二娘说:“小红昨晚干啥去了,累那样,回来进屋没到一分钟,就听她呼呼地睡了。”

干玉权说:“那孩子睡觉快。打小就那样,头挨着枕头就着睡着。”

二娘说:“我见着点睡觉快的,也没有她那么快割一天地的,累不累那也得躺在炕上,抽一袋烟,说两句话才能睡呀,她可倒好”

严梅停止了咀嚼,说:“我知道小红姐昨晚干啥去了”

干玉权和二娘都去看严梅。

严梅说:“一定是给她嫂子看病去了。昨晚她接两个活儿就走了。一定是给人看病去了。”

二娘说:“哪儿整出来个嫂子小红还会看病”

干玉权笑了,说:“在大道上认呼的。”

严梅说:“啥大道在摩尔餐厅,那人要跳楼自杀,让我小红姐救下来了。那人有病,抑郁症,睡不着觉,就想死。我小红姐就是治她那个病去了昨天是第一天。”

这时,干红走了进来,坐在严梅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捋了一下她的头发,盯着严梅说:“白唬啥呢今天你还不上班”

严梅说:“就等着你了。”

干红说:“等着我干啥我说你长大一点儿好不好昨天都说好的,你直接去找谭总就行了,怎么还用人领着你是吃奶的孩子,离不开大人哪”

严梅附在干红的耳旁说:“我是吃奶的孩子,离不开你,你有奶啊”

干红搂严梅的肩膀头就是一巴掌,打得严梅咝咝往嘴里抽凉气。

二娘埋怨干红说:“咋使那么大的劲儿看把严丫头打的”

二娘把严梅一把搂在了怀里,说:“来,二娘看看,给打坏了没有。”

严梅倒在二娘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干玉权瞪干红,说:“咋就那么没轻没重的”

二娘去抚摸严梅被打的那只胳膊。那只胳膊丢丢当当的,像被打断了似的。

干红对二娘说:“严丫头这只胳膊脱臼了,给我,我给她端上去。”

干红伸手来抓严梅,还没等抓住,严梅一个高儿从二娘怀里蹦了出来,躲在了二娘的身后,嘴里喊着:“二娘二娘”

干玉权和二娘这才知道严梅在装哭。

干玉权长出了一口气;二娘哈哈笑,说:“这两个丫头”

干红和严梅下了出租车,严梅站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干红。

干红说:“这么看着我干啥走吧”

干红向幸福门扬了一下下巴,意思是往那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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