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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五郎隐瞒了他和登势什么,他们都知道他的隐瞒,但那人不说,也不可能追根就定的问,想来问也不会有结果,那就让其作为秘密存在,只要不影响他们的相交就行。
“你,竟然敢伤了婆婆”
银时从来没有这么放肆的释放身上的杀气,暴怒提升,思维一片空白,他只想杀了眼前这个男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伤登势婆婆,不可原谅,亦不能饶恕。
“是我。让她离开银魂高校,却非要死守,已经警告过,不听只能动手。”次郎长没表现出愧疚和歉意,只是淡然开口,陈述事实,尽量不让自己把视线放在登势身上。
“你,该死”银时暴走,伤害阿银在乎的人,用死来祭奠吧
血腥有时候能满足过分发怒的内心,总要有什么来宣泄怒火。
“小子,就算你是白夜叉,也不可能伤到我,和前辈相比,作为后辈,你不占据任何优势,差的很远。”次郎长讽刺。
不是次郎长自大,在他们那个年代,强大才能自保,才能活下去,为了生存必须强大,所以和如何只为自保强身而强大的力量相比,的确更上一层楼。
小玉和亲卫也火速下车,奔到登势旁边,让医生对其进行救援,担架,紧急救护,微微颤抖的手还能探测到微弱的鼻息,幸好还活着。
“小玉,先送婆婆去医院,这里交给我。”勉强提起神智,银时下达最后命令。
“是的,银时大人。”小玉在登势婆婆身边相陪,要送婆婆去医院,奈何却被跟着次郎长而来的人拦下,随着保护银时的亲卫挺身而出,对抗而战,小玉也不闲,让医护人员照料婆婆,加入对战。
银时看到如此情景,不再多说什么,放任白夜叉暴走,怒火高涨,化悲痛为力量,不出声,亦不招呼,直攻而上。
伤了阿银在乎的人,自然要付出相应代价,银时不能容忍伤害他在乎的人逍遥法外,至于
他为什么伤害婆婆,银时不去思考,只想诛杀眼前的人。
跟着次郎长而来的人是中央城派来天道众掌控的幕府人员,能力中等,完成诛杀银魂高校校长的任。泥水次郎长已经动手,那就无需劳动他们,谁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得已他们出面对抗。
邪肆的笑意挂在嘴角,银时的攻击狠戾无情,最终目的就是诛杀眼前男人,他不会放人伤害婆婆的人存在,而这个男人伤害了婆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放过。
苦衷什么不过是为自己开脱的理由,银时不想去相信,也不想去想。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说谎的开始。
至于眼前的人如何厉害,银时无睱顾及,最大限度调用身体的力量来对抗这个男人。
如果在银时身体无碍,全盛时期,要把人打倒相信可能,需花费些时间,但银时在双手手掌受伤,肩膀缝了好几针,只养伤一下午的情况下动手,从开始就出于劣势,药效还没好到立竿见影,毕竟不是剑灵的治愈术,瞬间痊愈。
次郎长眼神很毒,他自然看到男人手上的纱布,身上穿着病号服,对自己乍然攻击,肩膀上溢出的血迹,这个男人已经受伤,还要针对他动动手,他真不知道白夜叉真有那么强,还是胆大到一定地步么
是谁把他伤的幕府的人吧因为这人出现在保护银魂高校的队伍里,中途离开,为的是什么,简单就能想到。
银时不管不顾身上的伤,灌注全力一击,被对方轻松化解,双手紧握的刀在对方的攻击下砍断,只余留半截刀还在银时手上,武器开始就折损,劣势加重。
从来不知道放弃为何物的人,不得不说和银时对战很不明智,需要大大的勇气。
紧握刀柄,暴走战斗,银时意识空白,只知道打倒眼前这个男人。
次郎长危险的眯起眼睛,暴走的野兽,真是遇到不得了的家伙了,登势得到这样的人保护,不知道是好是坏,且看以后如何发展。
刀锋应对,次郎长一手掐着银时的肩膀,本就受伤的肩膀立刻染红大半身体,而受伤的人闷哼一声,身体僵硬了一下,而后对他的攻击越发狠戾无情,没有犹豫。
“真是遇到暴怒的野兽了”
自言自语,防御攻击的力道没丝毫减弱,银时不知道这样的可能意味着什么,但不管那意味着什么,总之要把人打倒。
速战速决,好让他们送登势去医院,不用劳动自己的人,次郎长不自觉的加重手上力道,提升所拥有的力量。
小子太过狂妄,给他点教训。
次郎长想要教训银时,却委实让这个他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小子反晈了一把,断刀直接没入他的身体,眼神狠戾,任由放任自己战斗。次郎长再次在银时的受伤的肩膀补上一刀,而后手按上银时后脑,把人狠狠的压入地面,埋入积雪。
啧了一声,真是野兽,居然在自己绝对不利的局面还有本事伤人,次郎长狠狠的在银时身上补上拳头,足矣让他没有力气做怪,不吸取教训的小子,的确该好好教训。
嘴角溢出血迹,肩膀鲜血就没有停歇,小玉他们被绊住,根本无法前来救援,银时被动的
承受攻击,防御不能。
眼眶湿润,告别暴走,酸酸的,身体疼痛远离,银时撑着身体要爬起来,战斗还没结束,阿银怎么能倒下。
次郎长以为这小子再怎么也不可能爬起来,在承受他的大力攻击后,却不知原来还能爬起来来啊
银时才撑起的身体,被次郎长一脚奉上,避之不及,踢飞,重重撞在大树上,树枝的积雪纷纷打落在他身上。
“银时大人”小玉慌张,因为银时受制的局面而情绪外漏,亲卫们也焦急,却不能摆脱纠缠前去救援,明明银发男子很强,却如此被动的收到攻击,因为受伤吧
次郎长已经留手,知道这小子受伤,也知道暴走的人无理智可言,他只是在剥夺他的战斗力。
撞在树上的银时喷一口血,缓缓下落,倒在积雪中,次郎长认为这次没可能再动作了,他绝对爬不起来。
让次郎长惊讶的是短暂的休息后,小子朝着他所在爬过来,拖出长长的痕迹,显然还没放弃。银时猩红的眸子眼神涣散,无意识动作,心里脑海盘旋的就是去那人身边,而后尽可能抹
杀。
刀举起,次郎长觉得必须给予重击,再不能反抗,小子真是比登势还要倔强啊和年轻时候的他们很相像。
下落的刀被飞来的物件打偏,没入积雪中,次郎长回头,紫发,左眼绑着绷带的男人正用冒火的眼神看着他,恨不得生吞活剥,余光瞥见银发小子已经晕过去,手伸出要抓住什么的姿态,好了,不用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