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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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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要狐狸先生带你去找你的同伴?狐狸先生忍不住恶作剧般带着点力气捏了捏兔子的耳朵。

那狐狸先生你是要出去找团长吗?兔子抬起头看着狐狸先生。

这傻兔子到底是傻还是不傻啊。狐狸先生别过脸,假如碰得到的话再说咯。

兔子想着要走出森林,兴致勃勃地把所有熟了的胡萝卜都拔了出来,清洗干净打包,当作路上的食物,当然同时也不忘在地里洒下种子否则下次回来就没得吃了。

反观狐狸先生倒是淡定地很,啥都不准备,只是每天跟在兔子身后帮兔子打理打理菜地,摸摸兔子耳朵,变出一大束的玫瑰送给傻兔子。

兔子和狐狸先生认识的一年零五天,兔子和狐狸先生终于出发了。

兔子一直以为森林有多大,却没想到跟着狐狸先生走,不过一天多一点的时间,她带的胡萝卜还有一大半没吃完,狐狸先生便说,出来了。

唉?兔子眨了眨眼睛,她看见广袤的平原上奔跑着无数只兔子,都和她一样,长耳朵,三瓣嘴,红眼睛。

狐狸先生突然低下头,亲了亲兔子的耳朵,像是他第一次亲那朵花一般,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像是一片羽毛划过。

在这个有无数狐狸和无数兔子存在的地方,我们不可能共处。

我们是天敌,生来就是敌人,以后你的兔子朋友们会告诉你的,你不是唯一的孤单兔子。

傻兔子。

兔子抬起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依旧是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一双小眼睛紧紧盯着你,里面写满了无知。

再见。狐狸先生道。

为什么?狐狸先生你要去哪里?我们不回去了吗?兔子伸出手,紧紧抓住了狐狸先生的衣角。

我要去找团长啊,兔子,我想变魔术,变给每一个人看。

可你明明说过只变给我一个人看兔子喃喃道,声音细如蚊呐。

兔子垂下了头,连同耳朵也垂了下去,像是要把脑袋埋进泥土里。

过了好几分钟后,兔子终于抬起了头,那狐狸先生你要加油。

然后把装满了胡萝卜的袋子直接塞进了狐狸先生的手里,塞完调头就跑,狐狸先生第一次看兔子跑那么快,终于有点像只真正的兔子了。

傻兔子,狐狸是吃肉的啊。狐狸先生抱着兔子的胡萝卜,继续上路。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傻兔子成功融入了兔子群族里,并且没谁嫌弃她傻,因为其实傻兔子不算傻,这就是兔子的平均智商。

继续流浪的狐狸先生遇见了大象团长,团长在和电视台的人合作,狐狸先生作为魔术师加入了其中,从此,狐狸先生的观众是每一个坐在电视机前的人。

而观众里,总有一只傻兔子。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张梓淇觉得自己是和这只不听话的鹦鹉杠上了。

张梓淇买了这只鹦鹉的最终目地是什么当然是希望它能和苏远做到人与鸟无障碍交流啊!

不过想了想这的确是太考验鹦鹉的智商了,于是张梓淇稍稍把要求降低了点只要鹦鹉能背那么两首诗附庸个风雅就好。

但,这只教不会的鹦鹉啊,除了恭喜发财啥都不会。

就算教了它,它跟着你老老实实地念了两句床前明月光,多念两篇又串成恭喜发财,大吉大利了。

张小爷表示心很累,于是苏远摆好棋盘,表示可以换个娱乐方式,没必要和鹦鹉僵着。

然张小爷表示自己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把鹦鹉买回了家,就得把鹦鹉教到大学士的水平来,否则无言再见江东父老,于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苏远,继续和鹦鹉杠着。

于是一人追着一鹦鹉满院子地跑,鸟毛飘的到处都是,苏远就坐在这洒洒洋洋的羽毛里,不动如山。

当张梓淇又开始上演他每天的与鹦鹉的斗智斗勇一百遍的时候。

那个尖嘴猴腮样的管家走了进来,面对一脸的羽毛淡定地说,明日是何姑娘与陈家主的大喜之日,他二人皆邀你们前往,请于明日巳时赶到陈府,这是请帖。

张梓淇默默放开了手中抓了半天才抓住的鹦鹉,从管家手里接过请帖,只觉这一张薄薄的纸似有千斤重,尤其是女方家长姓名那一栏上何之栋。

看到这个久违的名字,视线不知不觉间就开始模糊了起来,春天的毛毛细雨下起来总是这般,朦朦胧胧。

何之栋就是张梓淇那传说中仙风道骨的师父,张梓淇口中最擅作妖的老头子。

老头子是个算命的,捡了个弃婴,当自己的亲女儿养,帮其取名为萱,原因无他,只不过老头子自己特别喜欢萱草。

后来又拐走了张府没人在意的小少爷张梓淇,把本来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小少爷彻底熏陶成了一个神棍,从而继承他的衣钵。

不得不承认张梓淇在算命这方面的确是个有天分的,不过才三年光阴,就已经比从小在老头耳濡目染熏陶下的何萱学得更好。

老头对此很满意,而且张梓淇和何萱都长得好看,带着他俩拖油瓶出摊反倒比老头自己一个人赚得多。

不过虽说多了些,但说到底也多不了多少,老头还是经常为了张梓淇想吃红烧肉而何萱想吃糖醋排骨但两种只买得起一种诸如此般的芝麻绿豆点事愁得长吁短叹。

张梓淇记得那年自己只有九岁,是相府里最不出众的一个小少爷,相府孩子多,光张梓淇的哥哥姐姐们就有七八个,更何况还有许多正在源源不断出生的弟弟妹妹们。

张梓淇在此中,功课不突出,母亲又早逝,除了一张脸继承到了早逝的母亲的好看外,简直毫无特色。

不过也正是因为太像母亲了,由此还惹来不少的风言风语,张梓淇永远记得那次,嫡娘的大女儿,他的姐姐,张淇蕊朝着他吐了口唾沫,说他是母亲偷汉子所生的种。

我才不是野种!张梓淇涨红了一张脸,回嘴道。

你是你是你就是!张淇蕊指责道,而后她眼前一亮,开心地冲一个中年男人扑过去,爹爹~

张梓淇把眼泪憋回了眼眶,死死地盯着他的父亲。

说什么呢你?!没想到张相并未回抱住他疼爱的女儿,反而拉下了脸,劈头盖脸就是把张淇蕊一顿训。

一旁的张梓淇憋了很久的眼泪像是开了闸门一般,哭得比挨骂的张淇蕊都凶。

俗话说乐极就会生悲,豆芽菜一般没人疼没人管的张小少爷终于感受到了圣人所言的父爱,可惜还没多感受两天,他便被拐了。

张梓淇记得那天是他被准许出去看塞龙舟,看赛龙舟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张梓淇和家丁很快就被冲散了,张梓淇挤在人群里,感觉有人箍住了自己的腰,然后一块带有异香的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张梓淇还来不及出声,便人事不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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