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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我想跟你在一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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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局促不安的模样全落入欧阳清的眼底,这白痴,明知道老许是个怪人,还要开口。真的是很想要在他手下学东西吗?

“老许!她态度这么诚恳,要不你就给她一个机会?”欧阳清沉声问道。

谁要你替我说话?白迟迟扭头看他,脸上并没有感激之情。

她看到他和文若坐的靠那么近,她心里就很不舒服。

“这又跟你有什么关系?”老许重新皱起了眉。

“我跟她也认识,觉得她人品什么的都很好。”欧阳清淡然解释着,她在他的口中,变成了只是认识,连前女友都不能说啊。

“你跟她认识我就要卖你的面子吗?你不要以为天天在这里帮我种种菜,帮我做饭,我答应给你未婚妻看病,你就跟我关系好了。我不想教就是不想教!学生都是白眼狼!”

欧阳清除了淋雨,原来还为了文若帮忙种菜做饭,白迟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滋味。

原来她正吃着的就是欧阳清做的饭菜,顿时觉得饭菜也没味了。

说完学生都是白眼狼以后,老许好像更生气了,还瞪着白迟迟,好像她跟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四个年轻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时间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不会的,她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女孩儿。”欧阳清明知道会被老许炮轰,他还是忍不住为白迟迟说了一句。

白迟迟不要听他帮她说话,她不需要。

她宁愿不学,她相信要成为一个好医生不一定非要跟老许学,只要她刻苦钻研,她自己也可以的。

“算了,您既然这样不想教,我就不勉强了。”白迟迟倔强的模样倒是让老许一愣。

“老许,我的女朋友她真的很想跟您学习,她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想济世救人。只要您愿意教她,不管是提出任何条件,我都愿意接受。”费世凡诚挚地说道。

老许花白的眉毛挑了挑,嘴角很讽刺地弯起来,凉凉地问:“你以为我能提出什么条件?你看我需要钱吗?需要地位吗?我什么都不需要,所以我想教就教,不想教就不教。”

白迟迟轻轻拉了一下费世凡的手臂,说道:“阿凡,他不愿意教,背后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们不要为难。我可以通过别的途径学习,天亮以后我们就离开吧。至于那味药,叶老师已经把图样给我了,我们明天到山上去找找看。”

费世凡心里有点儿难受,这样一件事,他都没办法让她如愿。

其实难受的何止是他,只要是能够办到的,欧阳清也愿意为她做。

她永远都不会懂,他有多想为她做些什么,保护她,让她能够活在无忧无虑之中。

听着费世凡一口一个女朋友,他真恨不得跟他干一架。

“山上有蛇。”欧阳清皱眉对白迟迟冷着声音说道。

“我不怕,蛇算什么呀,有些人比蛇可怕多了。”白迟迟仰着脸,顶了他一句。

其实说这话她特心虚,蛇啊,虫子神马的,她最怕了。

只要看到那种爬行的动物,她就有尖叫的冲动。

但她就是要跟他作对,非要呛着他说话,她心里才能好受些,尽管她也不想这样。

老许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先住下,晚上我想想再说。”

提到了住的问题,欧阳清正好借题发挥。

他看了一眼白迟迟,又看了一眼文若,沉声说道:“你们两个女孩子住一间房吧,方便。”

这一顿饭,可谓剑拔弩张。费世凡和欧阳清暗暗叫着劲呢,他说让她们住一起,他偏就不同意。

以往费世凡不是一个强势的人,那是白迟迟并非他的女朋友。

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得到了白迟迟的认可,他不会退让了。

他搂住白迟迟的肩膀,温和地说:“我觉得我们两个人住,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你说呢迟迟?”

白迟迟是十万个不想跟费世凡一个房间的,假如是文若提出她们俩住一起,她会举双手赞成。

可是想想,他们这么些天好像都住一起。她难道横插一脚拆散人家一对鸳鸯吗?

何况她此时是费世凡的女朋友,理应跟他站在一边。

她也相信,假如她不愿意,他一定不会勉强她。

她侧过头微笑着回视费世凡,那模样无比的甜蜜,欧阳清的拳再次握紧。

白迟迟!你绝对不能答应跟他睡一间房!绝对不可以!

“当然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方便的。”白迟迟轻声说,脸不自觉的有些微红,却成功激起了欧阳清的怒火。

文若知道清生气了,小声对白迟迟说:“要不还是我们住一起吧。”

“文若,欧阳先生他应该是想多跟你接近的。而我,其实我想跟阿凡多些独处的时间,你明白的。”

又是欧阳先生!欧阳清的心啊,就像被拳打,被刀割,被火烫。

他差点点就冲动的站起身,把白迟迟扯出去质问一番。

她到底是真的跟费世凡不清不楚了,还是故意气他。

难道她就不明白,她没跟男人结婚,是不该轻易的吗?

谁知道那家伙安的什么心,她就不怕被他始乱终弃?

他狠狠压制着自己的滔天怒气,尽量让自己平静。

白迟迟伸出筷子想夹菜,想想是欧阳清特意为文若做的,又把筷子放下了。

“我吃完了,大家慢慢吃。”她一说完,费世凡也跟着把筷子放下。

“我陪你回房间。”他说。

没多久,欧阳清和文若也回了房。

房门一关上,文若就轻声对欧阳清说:“清,你去跟白迟迟好好谈谈吧。我知道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我总觉得她嘴上说是费世凡的女朋友,其实她每句话都在针对你。她恨你!你去跟她解释,去跟她说,我们两个不像她想的那样。你对我就只是兄妹之情,不是男女之爱,你跟她去说啊。”

她少有的激动,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甚至都要上前推欧阳清了。

“说什么?不说!没什么好说的。你好好养病,别总为这个为那个想来想去的,思想负担别太重了。”

“反正我跟你说,我不会跟你结婚。清,我猜你是看到我刺槐树底下的字条了,要不然你不会那么反常的。”文若想来想去,到底是想出了答案。

“别瞎想。”欧阳清说,对文若,他总是无奈的。

“我不是瞎想,真的。那些字条都是我瞎写的,我真的不想看到你跟白迟迟为了我分开。你以为这样我会高兴吗?我不会!就算我喜欢你,我也不要你这么勉强的跟我在一起。喜欢一个人是应该祝福的!我就是想看到你高兴,你明白不明白?”

欧阳清审视着文若的脸,她的表情非常真挚执着,她没有说谎。

或许她真是想嫁给他的,也可能她其实并不想。

他这些天对她的陪伴并没有让她高兴起来,其实他自己内心也是挣扎和矛盾的。

是因为他表现出了对白迟迟念念不忘吗?在她面前,他都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了,从没提起过白迟迟一次,可敏感的文若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呢。

文若走到欧阳清面前,纠结着秀眉,低低地说道:“求你了,快去跟她谈谈吧。她现在还是偏向爱你的,要是你再晚些……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那个什么阿凡也是个非常优秀的人,他真的会把她抢走的。”

欧阳清又怎么不想跟白迟迟谈,那是他做梦都要梦见的女人。

他想要跟她接近,即使是克制都很难克制的事。

可是面对虚弱的文若,他怎么能迈出这样的脚步,他怎么能丢下她,让她一个人面对病魔,他做不到!

他很无所谓地弯了弯嘴角,对她说:“没事的,她爱跟谁就跟谁,我对她也没什么感觉了。”

“你再不去,我就拒绝治疗,我会回家,我回去等死,我不会原谅你!”文若倔强地仰起头,说完这句,回身就去收拾衣服。

“我去。我去跟她谈谈,你好好治疗,还像以前一样。”欧阳清走到她面前,把她手上的衣服拿过来轻轻放回原处,然后走出了门。

白迟迟和费世凡的门是开着的,借着微弱的烛光,欧阳清看到此时他们正坐在床上轻声说话,距离不是很近,不过在欧阳清看来是太近了。

“白迟迟,你出来一下。”他站在门口沉声说道,气势逼人,好像她要是胆敢不出来,他会立即冲进去把她给揪出来。

“有什么事,在这里说也一样,她不想出去。”费世凡抓住白迟迟的手,对他扬了扬眉。

他在向他挑战,他欧阳清岂有不应战的道理。

他大步走进去,一把抓住白迟迟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边一扯。

“跟我出去!我有事跟你说!”他皱着眉对白迟迟说道。

白迟迟多想说不跟他走,可她真怕两个人打起来啊。

要说费世凡他家里实力确实强,要是像上次那样有几个保镖在,可能还可以跟欧阳清打个平手。

现在他们在这深山里,他哪里是欧阳清的对手。

“阿凡,我跟他去谈谈,很快就回来的。你相信我,这是我跟他的最后一次谈话,你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谈话可以,你放开我女朋友的手!”费世凡对欧阳清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可惜他只知道命令别人,除了他的直属上级,他不接受任何其他人的命令。

“你放开我的手,欧阳清!放开我就跟你出去谈!”白迟迟的话欧阳清置若罔闻。

他拉扯着她,大步走出房间。

费世凡的拳头也捏紧了。

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以后他永远都不允许白迟迟跟他单独交流。

爷爷的话在此时涌上脑海,他说得到女人最好最快的方式就是占有她。

他没想过为难白迟迟的,也没对她有多强烈的占有欲。现在却不同了,欧阳清的霸道激发了他的斗志。

他作为雄性的自尊心抬了头,让他非要在这场角逐中赢得胜利不可。

白迟迟没反对跟他住一间房,他就要趁这个机会,彻底把她拿下!

等她成了他真真正正的女人,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束手束脚了。

……

山里的夜来的特别早,房间里有烛光,暗暗的总有些光亮。

野外此时已经是漆黑一片,蛙声阵阵。

欧阳清一直抓着白迟迟的手没放开,她说了无数次,挣了无数次,他始终不放手。

走到那片文若遇到费世凡的竹林空地上,欧阳清才放了手。

“欧阳清,我不管你要找我谈什么,我也不想听。我想告诉你,我已经答应了费世凡做他女朋友,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说完,她就打算走了。

没有了欧阳清抓着她,她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

她夜盲,看不清,甚至不知道回去的路是哪个方向。

她尝试着往前迈了一步,也不知道地上是什么东西绊住了她。她想起吃饭时欧阳清说过山上有蛇,顿时吓的尖叫了一声。

她直直的往后倒去,却想不到会倒在他健壮的怀抱里。

他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出门就抱她,吻她。

没想到这小小的意外让他跟她有了这么近的接触,黑暗中,她馨香的气息扑鼻而来。

他闭上双眼,心一紧,再也忍不住,狠狠压上了她柔嫩的唇。

那一刹那,白迟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其实她根本就来不及思考。

在大脑的眩晕中,她被他强势的霸占。

这个女人,他这辈子都只想亲吻这个女人。她是他的,是他的,永远都应该是他的。

他突然发现,假如这辈子不能跟她在一起,即使留下一副躯壳活着,都失去了意义。

她让他痛,痛至骨髓,越来越多的比文若更让他痛。

他恨不得亲死她,揉碎她,又恨不得能把她含在嘴里,放在心尖儿上。假如是文若跟别的男人恋爱了,只要是她真的心甘情愿的,他也许会祝福。

可是对这个白痴,他就是做不到。

他也曾经以为放手以后她能幸福,他就高兴了。

谁知道亲眼看着她跟别人那么亲近,他就像被人挖心一样痛苦不堪。他宁愿死,都不能看到她投入别的男人怀抱。

是谁说的爱一个人就应该祝福?

他祝福不了!让他祝福,就杀了他吧!

他似乎一直要吻到死都不想放开。

白迟迟没有放弃挣扎和抵抗,可她再怎么抗拒都脱离不了他的钳制。

她本能地渴望他的吻,即使知道她是太没有出息了。可她还是发现,只有当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吻她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内心里那个空不见底的角落因为他炽热的吻而被填满,就像他给她补了心的漏洞一样。

但她明白不能贪恋,不能没有自尊,她必须要反抗。

趁着他吻的入神的时候,她终于逮着机会咬住了他的舌。

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泛滥,她以为他会痛的放开,没成想他反而更霸道地允吻她,似乎他根本就没感觉到那股钻心的疼。

对他来说,这样的痛算什么?

她永远不懂,一个男人失去挚爱的女人,看她看不到,亲她亲不了,摸她摸不着,那种感觉有多痛……

文若听到两个人出去了,她真为清感到高兴。

希望他们能尽释前嫌,像从前一样无忧无虑的在一起。

可是那个叫阿凡的人会放手吗?

餐桌上他跟欧阳清的暗暗较劲文若是感觉得到的,她最担心的是,白迟迟已经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估计不会因为和清说开了就放弃阿凡。

怎么办?

她咬着嘴唇踱着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阿凡谈谈。

他看起来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应该是个好人,只要让他觉得清和白迟迟是真心相爱的,想必他也会和她一样祝福两个人。

下定决心的文若踩着坚定的步子来到费世凡和白迟迟的客房门外,她抬起手刚要敲门,门被从里面大力拉开,房间里一片黑暗。

紧接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被对方紧紧搂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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