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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血色之夜,澹台之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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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宏以为他把长宁嫁给我就是掌控了我的人,这是他的愚蠢我这辈子,从未想过娶云轻以外的女人,当初我几乎立刻就要抗旨,但是云轻拦住了我,她不想因为她,而让我成了一个抗旨不尊的罪人,可是她又何曾知道,我的心早就给了她,又如何去接受另外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抱着目的来到我身边的女人”

白易之苦笑一声,脸上因为回想到云轻柔和了许多。

“但是圣旨已经接下,无法,成婚的当日,我始终没有办法踏入新房一步,最后,我便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白墨冉心中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我进去与她喝了交杯酒,然后便熄了灯,可是熄灯之后代替我的,是我的一个死士。”白易之在说这话时,面容无比的冷酷,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一丝的罪孽。

“那之后”白墨冉无比震惊,她不敢相信,父亲竟然能够为了母亲做到这一步更不敢相信,他会对一个皇室的长公主用这样的方法,一旦被发现,那后果不是他们可以承担的

“之后之后的每一天每一月每一日都是如此这么多年来,我与她做的最亲密的事情就是拥抱,即便是这样,我都会觉得难以忍受”白易之说这话时,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你说什么”

骤然间,一道尖锐的嗓音在这空荡的密室中响起,久久回荡在长廊里,听得人心发慌。

三人在听到这声音的主人时,心里齐齐一惊,霎时转过头去,就见到一脸惨白的站在通道旁的长宁和白婷兰。

他们刚刚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关上暗室,但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们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找暗室的机关,所以就这么走了进来,只是书房外面不该有重重的暗卫把关吗怎么会让她们这么轻易地进来如果是这样,她们的后面还有没有别人要是让其他人看到和暗室里的景象,右相府的结局不堪设想

“白易之,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可是真的”

长宁就好像没有见到他们两个人一样,直直的朝着他的方向走去,目光一瞬不瞬的盯在他的脸上,就像是这些年来,她第一次认识他。

只不过一些时日没见,她的头发有大半都已经发白,只有稍许的黑发穿插在其中,看上去显得格外的诡异。

对于她的出现,白易之只是短暂的惊讶了一会儿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你出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白易之从云轻身边的玉石地上站起来,毫不客气的看向她。

“白易之,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可是真的”

长宁还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执着的看着他,仿佛没有看到他眼底的愤怒。

“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会让你污了云轻一丝一毫的地方”白易之见她无动于衷,心里的怒火更甚,甚至一把将她推开,长宁受到他的推力,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

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在跌在地上的时候眼睛还是盯着他,再次问了一遍。

“白易之,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可是真的”

白易之这下子终于有了点反应,他站在长宁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如同过去的许多年,她这边冷冷的轻蔑他、威胁他一样。

一种报复的快感在他的心中渐渐地滋长开来,白易之倏地笑了,他看着长宁,笑的很得意,笑的很嘲讽,最后笑意尽去,只留下一抹冷凝道:“你真的想要知道”

长宁没有说话,眼神执拗,已经代表了她的回答。

“那好,我今日便亲口告诉你,打从你嫁入右相府的那一天起,我与你所有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至于你那三个孩子”白易之顿了顿,眼神扫过还呆愣在暗道旁的白婷兰声音冷漠无情,即使是白墨冉,在此时听了也觉得无比残忍。

“你那三个孩子,皆是你与我那死士所生,只可惜,我那死士在一年前便已经不幸去世了,也因此这一年,我便也只能让你独守空闺了,不过你也不用太过伤心,至少不管如何,你这三个孩子,我也没有半分亏待,哪一个我又不是视如己出你该庆幸,她们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不然我怕她们也会落得和阿冉一样的待遇”

“你无耻”

白易之每说一句,长宁的身子都忍不住的颤抖一下,眼睛里一点一点布满了血丝,也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受伤。

直到他最后一句话说完,长宁就像是被压制到了极点,一下子爆发了。

她从地上迅速地爬起来,“啪”的就给了白易之一个巴掌,又快又狠又准,没有一丝的手下留情。

“白易之,你你”

长宁在打了白易之一个巴掌后,仍然不够解气,抬起手又要挥出去,却在挥出去的同时,心口压抑不住一股血腥的流动,嘴一张,竟是喷出了一口的血来

白易之正好站在她的对面,躲闪不及,她的血便溅了他一脸。

“母亲”白婷兰在这时候终于回过神来,一下子就来到了她的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脸上还是处于失魂落魄的状态。

“白易之,你就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你口口声声说当年娶我是不得已,那些都是你为自己找的借口”长宁借由着白婷兰的搀扶总算是站稳了身子,她重重的喘息了几声,看着白易之笑的疯癫。

“你若当真狠了心,就算是云轻劝阻你又如何就算是皇兄勉强你又如何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自己的懦弱你怕你一旦抗旨,你的家人会因此受到伤害,你的仕途会因此不保,你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所以你不得已,只能遵旨,但是你却同时伤害了我和竹云轻”

“没错,我从小就在宫中长大,贵为长公主,从来都不会有人对我说不,所以这种霸道蛮横的性子一直深入到了我的骨子里,可是我长宁纵然有千般不好,但是有一点我是绝对不会勉强人的,倘若你当时只要说一个不字,我绝对不可能勉强自己嫁给你,这是我身为东临皇室的自尊”

“可是可是你却将我的一份真心给践踏到了泥土中,甚至还用这样的方法来对付我白易之,我以为,十几年了,就算是一个仇人与你相处这么久,也该能有几分怜悯之情了,但是到得现在,你把我究竟当做了什么”

长宁说完这一番话,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个没忍住,又吐出了一口血,而后居然一发不可收拾,身前的衣襟都被鲜血给染红了。

“母亲,母亲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在这个世上,我就只有你唯一的一个亲人了”白婷兰顿时慌了,她不断地用自己的袖子给长宁拭血,但是却抵不住长宁吐血的速度。

“长宁,若是你当初没有害云轻,或许”白易之看见长宁这幅样子,眼神闪烁了几下,语气终于有些软了下来。

“白易之,不管你信与不信,竹云轻的死都和我没有半点关系”长宁的目光已经有些涣散,但尽管这样,她还是咬着牙吐出了这句话。

“就算是和你没有关系,但是也是因为你们皇室的原因,才让她落得了现在的这个下场”白易之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冰冷沉硬。

“易之”长宁突然落下了泪来,她看着他,神色哀伤中带着祈求,“易之,过往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我也不想计较了,但是你能不能,能不能就听我对你说一句话”

“你要说什么”白易之终于对他投射去一眼施舍的眼光。

“你离我近些,我不想旁人听到。”长宁的声音愈发虚弱,与此同时,白婷兰再也扶不住她,只能顺着她倒地的方向讲她慢慢的扶下。

白易之皱了皱眉,不知道长宁为何才短短的时日就变成了现在的这幅鬼样子,思量了一下,还是依言蹲下了身子靠近她。

一直旁观的白墨冉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在她的心底徘徊。

也就在她迟疑的那一刻,她的眼前兀的闪过一抹刺眼的白光,她的眼睛受到光线的刺激下意识的闭上了,等到再次睁开眼时,她便看到那道白光的始作俑者一把锋利的刀刃,已经深深的刺到了白易之的胸口上。

白墨冉霎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因为连心蛊的关系,心中亦是一阵剧痛,但是她硬生生的忍住了,她几乎没有经过思考的一个箭步上前,狠力的一挥袖,长宁就被她震怒下的力气打到了墙上,“噗”的又喷出了一大口血。

尽管已经这么狼狈,她还是在笑,笑的疯狂,“白易之,我本来是不想这么对你的,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

“父亲”白墨冉走到白易之的身边伸手扶他,手不住的颤抖起来,连带着声音也有了颤音。

“阿冉”白易之感受到她的害怕,无力的对她笑了笑,“我大抵是不行了。”

“不可以”白墨冉厉喝一声,面色愤恨道:“你欠了我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在你没有还清你欠我的债之前,你不可以走”

“阿冉,这是天意。”白易之看着她,目光慈爱,就像很多年前一样,语气温和道:“这是我欠长宁的,今日我还清了,等我遇到你母亲的时候,也好了无牵挂的和她团聚。”

“到得现在,你居然还想着她”长宁原本不清晰的意识在听到白易之这句话时又醒转了过来,她失神痛哭道:“白易之,你没有心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是冒着什么样的风险来看你只为了求得你的原谅,可是你”

“长宁,不管你我过往恩怨如何,这一刀,我便当做还清了,但愿来生,你我二人再不相遇”白易之说完这句话,意识渐渐地开始模糊起来,身体遵从了内心深处的欲念,拖着他慢慢的爬到靠近云轻的寒石旁。

不管白墨冉再对他说什么,他都再没有反应,只是拉着云轻的一只手说着过去,他和云轻的那些事情。

“云轻,当初朝中诸臣之间斗争最厉害的时候,我曾问过你,要不要做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可你说不要,我便为你放弃了争夺皇位,可是我后悔了若是我当初知道,放弃那个位置的代价是付出你的生命,我说什么都不可能答应你”

“云轻,你看那件龙袍,是我让人精心绣制出来的,还好看吗虽然我现在不是皇帝,也不可能再坐上皇位,但是我要让澹台宏明白,当初他的决定是有多么错误很快,我就会让他明白,他当初的所作所为,错的有多离谱”

“云轻,你看到了吗这墙壁上的雕刻,那个街道,我们最初相识的地方,那时候的你啊,连要用银子买东西都不知道,我在旁边看着,想要看笑话,却不知道,这一看,就是我的一生。”

他说着唇边漾起了一丝笑意,而后缓缓的俯下身,在阴暗的陵墓里,穿过二十几年的光阴,似乎看到了当年那个盈盈向他走来的少女,唇边一丝浅笑,似乎凝了最纯净的日光,暖了满心。

云轻,你在奈何桥那边等急了吧等我,我来了。

白墨冉心口的剧痛在那一刻突然消失了,她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半响都没能接受这个现实。

“父亲”白墨冉试探性的唤了一声,见白易之再也没有了半点的反应之后,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离了,却再也流不出半点的泪水。

“父亲”

她走到他的身边,手覆上了他拉着云轻的手,然后紧紧的,紧紧的将他们的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父亲他一生清廉不阿,最后却为了让心爱的女子葬于最华丽的陵墓,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谋逆。

她以为今日与父亲的相见,会是所有一切美好的开始,却不料这将会成为她所有噩梦的开端

“东临皇室,欺人太甚”

白墨冉在寒石旁呆了一会儿之后,语气沉冷带着滔天的愤怒。

白婷兰在这时敏锐的意识到了自己处境的危险,趁着白墨冉和秦夜泠都没有回过神的时候,果断的放下了早已断气的长宁,飞快的跑出了暗室。

她今日知道了太多的秘密,尤其是现在,她在知道自己不是白易之的女儿之后,白墨冉更加不会放过自己,她再继续留下去,只会是死路一条

“夜泠,拦住她”白墨冉本欲追上她,谁知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刚刚的情绪波动太大,还是其他什么,脑袋一阵阵的发晕,让她几欲站立不稳,只能作罢。

秦夜泠担心她的情况,但也知道万一让白婷兰逃离这个暗室后的严重性,只能听从她的话,很快就追了出去。

暗室中,白墨冉缓缓地蹲下身来,看着竹云轻和白易之两个人发呆,心里却出奇的冷静,许是方才愤怒太过,发泄了她大半的情绪,现在她脑中想的,却是以后如何。

她突然想起来三个月前师父让蓝沁亲手送来的那个锦囊,说是让她在紧要关头,或是迷惑的时候再打开,当时她还嘲笑师父什么时候也有了做神棍的潜质,现在想来,应该是师父早就料到她会有今天。

在这一刻,她其实心里是有些怨责的,怨师父明明早就知道这一切,早就预料到这一切的发生,却依然瞒着自己,眼睁睁的让她承受这样的苦痛。

但是她也知道,若是师父但凡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泄露天机,那么他必然会受到天谴,那也不是她愿意见到的。

她从自己的腰间解下那个锦囊,自从她拿到这个锦囊之后,她就一直随身将其带在身边,因为他知道,师父不会做无用功,他既然将这东西给了自己,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锦囊打开之后,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纸上也只写了孤零零的一个字,却让白墨冉不甘的蹙起了眉头。

那个字是:忍。

师父是在提醒她,让她不要轻举妄动吗忍,她已经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现在,她有了属于自己的势力,有了可以手刃皇帝的理由,可是她为什么依旧要忍

恰巧这时前去追人的秦夜泠也折了回来,白墨冉在见到他空手回来之后,明显很是惊讶。

“你没有拦住白婷兰”

“我刚刚追到暗道的中间位置时,就感觉到有另一个人的气息朝着暗室靠近,而且那人的武功修为不亚于我,等到那股气息再离去的时候,白婷兰也跟着消失不见了,想来是那人救了她。”

秦夜泠神色凝重,那人显然是料到他不便追出书房,所以很是猖狂的携着白婷兰直接从书房的正门出去了,引起了大批护卫的追击。

“阿冉,我们得赶紧趁着现在,将右相和长宁扶到上面去,不然等到那些护卫回过神来到得书房,看不到他们,那就不妙了”

“好。”

白墨冉很快应道,然后弯下身子,对着云轻和白易之轻声道:“父亲,母亲,阿冉向你们保证,这是你们最后一次的分离,请你们谅解。”

说完,她慢慢地分开了白易之握住云轻的手,然后扶起他,把他交给了秦夜泠,而她自己则去扶长宁。

秦夜泠看着她这样的安排,不知想到了什么,即使知道不应该,眸底还是闪过一抹愉悦的色泽。

两人在将白易之和长宁带出暗室后,秦夜泠将白易之放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而长宁插入他心口的那把刀,还原封不动的插在他的胸口,这也方便了他们的布置。

白墨冉将长宁的手掰开,握在那把刀上,然后将她放倒在白易之的旁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冉,我们走吧,已经有人往这边靠近了。”弄好这一切,秦夜泠就感应到一大批的暗卫正在往回赶来,不敢有丝毫松懈。

白墨冉点了点头,再次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白易之,再次让自己蜷缩到他的怀中,任由他将自己从屋内带走。

“阿冉,你”直到秦夜泠把白墨冉带回了她的房间,白墨冉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秦夜泠见她这幅平静的样子,心中反倒是不放心了。

“夜泠,我没事,你先回去吧,你那说不准也会有多少眼线在盯着,你要是晚回去一分,危险也就多一分。”

白墨冉感受到他担忧的情绪,主动开口撵人。

秦夜泠听到也不再多言,他知道她是想自己静静,他也不便再多留,只是临走前,还是和绿绮秋霜特意关照了下。

“姐姐,姐姐。”就在白墨冉愣神的时候,永乐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她转过身,就对上了她一双纯净无垢的眼睛。

“永乐,你没有舅舅了。”白墨冉看着她,目光哀伤,看的永乐脸上的笑容一僵,不过继而又挂上了一个更大的笑容道:“我有姐姐。”

白墨冉一愣,随即哭笑不得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妖孽的投胎转世,但是我知道,就算是妖孽,你也是个好的妖孽。”

“只是,永乐,我不知道明天天亮过后,会是怎样的一副景象,祖母她近些日子以来身体本就不好,这次若是再受了父亲的刺激,我怕她”

“我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姑姑,失去了父亲,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若是祖母再一走,在这世上,还有谁是我的依靠”

“姐姐有我。”

永乐再次出声了,只是这次词语换了个始末,用的却出乎意料的准确,白墨冉也不计较她是怎么学会这些的,欣慰的将她抱了起来,搂在怀里,声音很轻,带着对她前所未有的温柔道:“永乐,但愿你长大后能够平安快乐,只要有这些,在哪里,做什么都好。”

永乐眨了眨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属于孩童的动容。

第二日凌晨,果真不出所料,右相白易之在书房被长宁所杀的消息传遍了朝野,甚至是整个京都,闹得一片沸沸扬扬。

传闻说,昨夜长宁假传皇帝旨意进入右相府的书房,袖中却藏有着利器,与右相一言不和便将其杀害,而她自己,也因为旧疾发作死于当场

皇帝震怒,下令让刑部官员彻查此事,可怜刑部官员查了三个来月还没查出御花园事件的始作俑者,现在又多了一项插手皇家内部事务的棘手案件,每日都跟上刑场一样的哭丧着脸,刑部尚书更是看上去苍老了十岁。

同时,皇帝让礼部给右相风光大葬,至于长宁,则是念在昔日情分上,依旧按照右相夫人之礼,白墨冉听闻之后冷冷一笑,这皇帝,偏心真的是偏到让人觉得无耻之极了

昨夜不管是长宁插在白易之身上那把属于皇室独一无二的匕首,还是两人死时的姿势,还是长宁进书房时外面守着的那些明卫暗卫,都可以证明白易之是被长宁所杀,更何况她还有证据确凿的假传圣旨但是到得现在,皇帝居然还打着往日情分的旗子让长宁得到如此宽待

“软红阁的人准备的怎么样了”白墨冉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关心着软红阁的进展。

“回小姐,软红阁已经召集了各处的工匠、土匠、石匠等人都已经到达京都,在商量着掩埋暗室最好的办法,因为不能从暗室的入口处直接进去,所以要费上很大一番功夫,秦世子亦向神机楼请派了诸多的人手,想来已经所差无多。”

绿绮禀告着最新得知的近况,心中亦是有些着急。

“尽快,不能再耽搁了,两日之内,我要让暗室完全消失,不得有一丝一毫的疏漏,还有母亲的安葬之地,一定要选一处山水极佳的灵秀之地,母亲她生前就喜爱山高水远,想必这样的安排她也是欢喜的。”

“是。”绿绮应声之后,又立即告辞去忙碌了。

白婷兰被救,她一定不会说出自己身份的这个秘密,这个秘密固然能够致右相府众人于死地,但对她来说,也百害而无一利,但是暗室的秘密是绝对瞒不住了,一旦被人捅到澹台宏的耳朵里,让人来右相府追查的话,那右相府便连一丝生机也无。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让暗室永远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在这之后白墨冉的眼底有狠厉的光芒浮现而出。

在她的前半生里,她从没有想过会如此痛恨一个家族一个人,但是方家做到了,方涵烟做到了

师父让她忍,是针对于皇室,她听从师父的意见,更何况,想要颠覆皇室,谈何容易需要长久的计划和打算,父亲为了这个目标,卧薪尝胆了十年,虽然他不知道父亲口中的“快了”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相信父亲的能力,她愿意等待着那个时机,也愿意给自己更多一点的时间,来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可是对于方家,他就不需要这么隐忍了从今天起,她要把方家加诸于白家身上的,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墨冉小姐,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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