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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爱过自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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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子瑜在心里暗骂:好你个季盛东,衣服没了叫你的人送过来不就成了,竟然还好意思开口向我老婆要。: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咬咬牙,看向牧羽菱,“老婆,这种事不用你操心的,他想要衣服,有的是女人替他送”

“历子瑜,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你老婆,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牧羽菱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气疯了。

老婆,老婆,他凭什么那么叫

她早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现在他又厚着脸皮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看她过的有多凄惨吗

下意识的,她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侧过脸,视线落在季盛东脸上。

如今季盛东的那张俊脸已然被打的不成人形,哪里还有翩翩公子的风度

牧羽菱看着他那样色彩斑斓的脸,忍了半天,终是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季盛东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看向牧羽菱,“不许笑”

牧羽菱只好硬生生又把笑意憋回去,她觉得自己要内伤了。

一旁的历子瑜看着牧羽菱的笑脸,不知道怎么的,僵硬的脸角也跟着温和起来。

看在这个臭男人让历太太一笑倾城的份儿上,他不跟他计较了。

牧羽菱还穿着婚纱,虽然被弄得脏一块脏一块的,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她很瘦,瘦得让人心疼。

多想拥她入怀,就这样一直抱着她,再也不放开。

可惜,如今的牧羽菱,已然不再是那个爱他的牧羽菱。

现在的牧羽菱,冷漠无情,连一个笑容吝啬给他。

历子瑜突然想起挽歌。

如果现在的她知道挽歌怀孕了,会怎么看自己

比陌生人还不如吧

他根本无法想像。

牧羽菱看了看季盛东,“这样吧,我让阿聪给你送套衣服过来,你看怎么样”

历子瑜皱眉,为什么她可以对季盛东和颜悦色,而对自己就冷若冰霜

他长得不比季盛东差

可为什么历太太的眼里,再也看不到他

很快,阿聪送来了衣服,三个人别扭的走出病房。

两个同样高大俊朗不凡的男人,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还那么漂亮,这让医院的很多小护士侧目。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不过这女的一定很幸福。盛儿季乐前。

各种羡慕嫉妒恨。

牧羽菱从来不知道,在她身后,有无数把从女性同胞眼中飞出来的飞刀射向她。

季盛东换好了衣服,虽然脸上还带着淤青,却已然好了许多,至少不再肿得像个猪头了,看上去人也精神了许多。

牧羽菱和他走在前面,历子瑜则一直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的跟着。

季盛东的父亲并无大碍,只不过他太生气了,看不下去,直接回了n市。

秋日的夕阳格外红,染红了路两旁的树孟,同时也染红了这城市。

市比n市的秋天来的要晚一些,因为靠近海边的缘故,这里的枫孟比n市红的的晚。

三人走在宽阔行人稀少的马路上,偶尔有稀稀落落在枯孟掉起来,落在地上,到处是萧瑟的味道。

有人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可是为什么没有人说,秋天是萧索的季节,是秋孟落,满地伤的季节。

季盛东和牧羽菱并排走在前面,大约是不想让历子瑜跟着的原因,牧羽菱破天荒的挽上了季盛东的胳膊。

历子瑜漫不经心的走在他们后面,却恨不得把季盛东掐死。

早在找到牧羽菱之前,历子瑜就告诫过自己: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待她,不可以对她发脾气,不可以让她再受伤害。

因为在意她,因为还想挽回她,更确切的说,因为他离不开她,所以,不管历太太做了什么事,他都不能再冲动的指责她。

那一夜发生的故事,他和王三五、张显辰分析了又分析,只有一种解释。

有人对他们下了迷、药,趁着他和牧羽菱没有醒来之际,把历新和挽歌两个人安置在他们各自身旁。

那夜电闪雷鸣,每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的时候,他都清晰的看到身下的人,是她牧羽菱。

可是后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纯粹是为了把挽歌送回自己身边的话,大可以不必用这招。

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一时之间猜不透,又想不明白,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这四个月里,挽歌在他眼皮底下,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无非是在家里霸道了一些,其他的,倒也无可挑剔。

他一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她除了黏自己一些,再就是爱发脾气,其他的,实在没有什么异常的。

有时候,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当初自己对她的怀疑错了

夕阳那么美,却又那么短暂,等三人取出车来坐回到车上的时候,天已然黑了下来。

夜幕降临,气温骤降,牧羽菱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身子。

叫阿聪给季盛东送衣服过来的时候,她忘了让他帮自己拿一套衣服过来,如今这会儿,她只有伸出胳膊,抱着自己的份儿。

季盛东显然也没有考虑周全,如今,他身上只有一件衬衫,若是脱下来给牧羽菱的话,只怕有碍市容。

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叫阿聪再跑一趟。

一抬眼,牧羽菱的身上已然多了一件外套。

深墨色的西装外套,带着专属于历子瑜的气息,就这样降临在牧羽菱的身上。

突然多出来的暖意让牧羽菱一愣。

心似乎也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有温暖的东西缓缓流出来。

但是很快,她就压下了那股感动,抬起脸,看向历子瑜,“谢谢”

“我马上就去换衣服,很快就会把衣服还你”

历子瑜拉着车门的手一顿。

马上就还你

她连多一分钟都不想和自己相处吗

该死的女人,竟然嫌弃他

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不是吗

是他没有好好珍惜的。

是他对不起历太太在先的。

想到这里,他立刻就掩下了怒意,用力握着拳头,很快坐进驾驶座上。

牧羽菱本不愿意让历子瑜知道自己现在住哪里的,但是考虑到季盛东的伤,而她自己又不会开车,只得作罢。

季盛东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轻轻在她手背上捏了捏,示意她安心。

这么细小的动作没有逃过历子瑜的眼。

透过后视镜,他看到牧羽菱和季盛东的亲密举动。

可是,他只能掩住哀伤。

终于知道,以前牧羽菱看到报纸上他和哪个艳星传绯闻时的心态了。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

明明那么痛,明明那么伤,却只能假装不在意。

那个时候,她的心应该和自己现在一样难过吧

求而不得。

明明他是她的丈夫,却从来没有尽过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他突然有些明白她那时看他的眼神。

其实不是楚楚可怜,也不是乞求,而是受伤。

那是一种受到了伤害的眼神。

如今都没用了

历太太的眼里,早已没有他了。

他该怎么办

要怎么才能再一次握住她的手,要怎样才能把她拥有

他闷不作声,只是把车子开的飞快。

牧羽菱受不了这样的速度,不等车子停下来,直接就吐在了路边。

历子瑜一愣。

下意识的走到她身旁,轻轻替她拍着背。

历太太,对不起

我不是有意的

我只是有些闷,却不成想,让你这样难过

一旁的季盛东悠然的走下车来,停在牧羽菱身旁,优雅的从口袋里掏出自己洁白的手帕,递到牧羽菱跟前,“擦擦吧”

牧羽菱接过手帕。

吐了半天,好容易起来,转过身,却对上历子瑜的脸。

一向清冷的脸上挂着一丝忧虑,小心翼翼的望着她,“你没事吧”

心里却愧疚的紧。

连自己都在骂自己:历子瑜,你就不能开慢一点吗

牧羽菱笑笑,反问他:“历子瑜,你很希望我有事吗”

历子瑜一愣,伸出去想要扶她的手僵在半空中。

牧羽菱却已然扶着季盛东转身,留一个背影给他。

历子瑜站在那里,望着相携而去的两道背影,手重重砸在一旁的香樟树上。

有枯黄的细孟落下来,落在他的肩膀上,扬起他的落寞。

牧羽菱

牧羽菱

他在那里僵直了很久,慢慢的弯下身来,坐在一旁的路牙子上。

自口袋里慢慢摸出一包烟来。

手颤抖了很久,才把烟点燃,他坐在那里,狠狠抽一口烟,心里一片凄凉。

想了很久以后,他才摸出手机,给张显辰打了个电话。

市不比n市,如果不是因为举行婚礼,牧羽菱是不会来这个地方的,想到今天张蔷的表情,再看看一脸淤青的季盛东,她皱眉。

“季总,您要等的那个女人,是张蔷”

她和季盛东住在五星级宾馆里,两个人虽然开了一间房,却是套房,里间和外间分的很开。

他和牧羽菱,一个住里面,一个住外面,丝毫没有越矩。

这会儿,两人回了房间,牧羽菱已然换好了衣服。

听她问自己,季盛东丢开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抬眼看向她,重重点头。

牧羽菱不由得想到今天张蔷的反应。

“那她,是不是误会你什么了”

季盛东苦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一年来的时间里,他一直在寻找那个女人,却始终没有消息。

直到历家公布她的身世时,他在才报纸上见到那个女人的影子。

原来,她是历家的千金。

有心接近她,却总是被她的保镖远远隔开。

其实,这也不能怪季盛东,自从郝静找张蔷的麻烦,令张蔷早产以后,历子瑜为了张蔷的安全,在她周围布置了不少保镖。

想要接近张蔷,实在是太难了。

季盛东又是没有一点功夫的人,自然只能远远看着。

直到救起牧羽菱的那一刻起,他想到了这个办法。

没想到,果然真的是她。

只不过,那女人的脾气好像很不好,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

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脸,似乎她的香味还在,有些情不自禁的抚上那半边脸。

很快,他又把手拿了下来。

挨了打竟然还莫名的兴奋,这是不是所谓的犯、贱

见季盛东不语,牧羽菱也不好再问,毕竟这是季盛东的个人隐、私,她不方便过多的参与。

晚餐是服务生送到房间来吃的,两个人用过了晚餐后,季盛东伏案工作,牧羽菱则是把历子瑜的外套整理干净。

窗外有风吹进来,牧羽菱不由得打个冷颤。

走近窗前,下意识的想要把窗户关起来,却在街角的路边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历子瑜

这个时候,气温已经降到了十度以下,而他,只是穿着那件单薄的衬衫,一个人孤伶伶的站在那里。

昏黄的路灯打在他身上,和他的落寞一样绵长。

牧羽菱承认,这一刻,她还是心疼他的,怕他冷着,怕他饿着。

可是,回想到那一幕,他抱着挽歌离开时的那一幕,她又自嘲的笑了。

牧羽菱,又不长记性了么

牧羽菱一再强烈的告诫自己:要忽略这种还在意那个男人的感觉。

否则,你永远走不出他为你画的牢。

说不爱的时候,就是不在意的时候。

不要想,不要在意,不要再让自己难堪。

把他当作一个陌生人。

不相干的陌生人

这样就好。

长风乍起,凉意从脖颈里滑入,正准备关窗户的手莫名其妙的就停在了那里。

男人俊朗如镌刻一般的身形立在秋风里,半是萧瑟,半是凄凉。

历子瑜是个爱干净的人,他有轻微的洁癖,恨不得一天洗三次澡,换三次衣服。

尤其是夏天的时候,这男人更是干净的令人发指。

夏天,他总是喜欢躲在空调房间里,再不就是躺在按摩浴缸里。

每次在她下班以后,他就把他汗湿了的衣服扔到她面前,“牧羽菱,把这衣服给我洗干净”

明知道这男人是折磨她的心思,她却还是虔诚的抱着那件衣服,宁可饿着肚子,也要先把他的衣服洗出来。

偏生的,这男人又特别矫情,非逼着她手洗。

这个时候,她通常都是一声不吭,默默的走进洗手间,很用心的把他的衣服清洗干净。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他心爱的男人。

一个女人,为心爱的男人洗衣做饭,本来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正是因为这种爱,她埋低自己,刻意讨他欢心。

历子瑜,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忍受你给的一切,哪怕是不幸,在我的眼里,也是幸福的。

当他那一巴掌打过来,当他厌恶的说出那个“脏”字的时候,她的心就彻底死了。

如今的她,心如止水,就像是一口冰封了千年的枯井。

不管历子瑜做什么,她的心也不会再起半点涟漪了。

冰凉的风夹着丝丝细雨飘进来,落在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立时起了一身的小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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