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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算客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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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那个暴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老大的态度,像是天塌了一般,估摸着,事情一定挺严重的。

最最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是,死了三年的挽歌小姐竟然活着回来了。

看老大的样子,似乎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开心。

关于挽歌的出现,他有一千个一万个疑问想要问历子瑜,但眼下历子瑜这个样子,实在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他只好根据历子瑜的只言片语来调查。

那座废弃的作坊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让老大发狂,让夫人心死。

想起老大说在那里遇上的挽歌,王三五越发觉得问题严重。

那个作坊,离张峰的制毒老窝那么近,这中间,和他有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挽歌和张峰有关系的话,那么挽歌回到老大身边,又准备做什么

很快,他拔了一通电话出去,吩咐一个靠得住的兄弟,盯紧挽歌。

车子在宽阔的大道上疾弛而行,到达平安医院以后,王三五不着痕迹的从档案库里拿走了所有属于牧羽菱的资料。

原先躺在后座上还半闭着眼睛昏迷中的男人,在听到牧羽菱那个名字的时候,突然坐了起来。

抢过王三五手中的病历,一字不落的从头看到尾。

肋骨骨折,刺破心脏,导致心脏功能衰竭。

死亡时间是三天前的凌晨。

王三五甚至把殓葬师和火化师都找到了,时间,地点,人名,全部都对上了。

无力的挥挥手,让那些人离开,眼角缓缓有湿意滑落。

羽菱

为什么胸口那个地方那么疼

像是空了一块。

以前他记得问她的时候,她说:“我还爱着你,只是这里这里已经荒芜了”

城荒了,可以再建。

心荒了呢

又该拿什么重建

到如今,他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无奈。

若是三年前,他就开始重视她,试着和她好好相处,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哀伤。

羽菱

牧羽菱

一颗心绞痛着,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剖开了。

老婆,我这就来陪你

下意识的推开车门,直接朝着外面就跳了出去。

王三五急忙刹车,把车停在路旁,急忙跑到浑身是血的历子瑜跟前。

他浑身是血,额际的伤口很是明显,汩汩的往外冒着血,样子格外吓人。

只是,两只手却紧紧抱着那个骨灰盒,死死不肯松开。

在这样的撞击下,骨灰盒竟然完好无损。

好在车速不快,否则,也许历子瑜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医生很快替历子瑜医治,检查结果是他的一条腿骨折了。

额头上的伤是皮外伤,缝了几针,打了消炎药水,很快,病房里只剩下闻讯赶来的挽歌一个人。

王三五不待见挽歌,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点点头,打过招呼就算。

挽歌在病床前陪着历子瑜,而他,则是走到走廊的尽头抽烟。

夫人的病历虽然写的很清楚,但是他还是怀疑。

入殓师和火化师并没有见过牧羽菱,他们不认识牧羽菱,对于一个不认识的死人,谁会愿意主动帮助呢

如今的社会很现实,对于一个无利可图的人,他们是不会主动帮忙的。

除非

他们所做的只是按名字对号码而已,根本不会在意死者到底是谁。

如果有人故意用牧羽菱的名字

那么

答案显然不一样

连挽歌那样死了三年的人都能活过来,伪造一个死人和一个墓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王三五豁然开朗起来。

老大只牧着伤心,竟然都忘记了要分析事情始末了,看来,夫人的事,对他打击太大了。

记得以前挽歌离开的时候,老大终日借酒浇愁,约摸过了大半个月的光景就缓过来了。

可是,如今夫人离开,老大这样自暴自弃,实在令他担心。

老大和夫人感情好固然重要,但若老大为了夫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也不见得就是件好事。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挽歌一直陪在历子瑜的病床边,不停的替他润湿着干涸的嘴唇。

她一直问王三五历子瑜是怎么出车祸的,王三五都是含糊其词,看来,十有八、九是为了牧羽菱。

这几天传来的消息都是牧羽菱死了的消息,整个历家都限入一片死寂里。

连最讨厌她的历严石都不再针对她,想来是伤心的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蔷也是无精打采,每天吃过饭就去公司,再不就是回房间陪宝宝,看都没看过她一眼。

偌大的历家,只剩下她和母亲两个人见了面还有话说。

好不容易从那个压抑的地方躲出来,即便是陪在病床前,她也觉得比呆在那个大笼子里好多了。

她伸手,想去握历子瑜的手,却在见到他紧紧抱在怀中的骨灰盒时顿住了。

纤细的手停在半空中,生生又收了回来。

三年

三年时间,果然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她一直以为历子瑜对自己的爱是至死不渝的,却不想,不过三年时间,他的身边,已经站着别人了。

记得自己出车祸的那天。

她接到历严石的电话以后,就赶往约定地点,一家精致的茶社。

历严石正襟危坐,看着她走进来。

那天是立秋后的第一天,天空中没有太阳,阴沉沉的,一副要下雨的样子。

历严石身旁的管家拿过一张支票,递到她跟前,“郝小姐,收了这张支票以后,我希望您不要再出现在我们三少爷眼前。”

挽歌看着那写了许多个零的支票,眼泪纷纷落下,“历伯伯,您不能这么对我,我和子喻是真心相爱的啊”

“历伯伯,我不要这张支票,我只要子喻”

“求求您,成全我们吧”

历严石阴沉着一张脸,“挽歌,你说你和子喻是真心相爱,你图的不是历家的钱,对吗”

挽歌点点头,把支票捧在手里,还到历严石跟前。

历严石并没有看那张被重新又推回到自己跟前的支票,只是冷冷的望着阴沉沉的天,“子喻挪给郝家供你爸爸仕途之用的两千万又怎么说呢”

挽歌瑟缩了一下,那张支票托在掌心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是在前几天,父亲说想要弄个官职来做做,她就巴巴的向历子瑜开口,历子瑜很大方,一出手,就是两千万。

郝家本是小户人家,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整个郝家都眉开眼笑,个个都说挽歌找了个肯在自己身上花钱的好老公。

历严石并没有理会她,依旧自顾自的说着:“如果让子喻知道那两千万是怎么用的,你觉得他还相信你的爱吗”

历严石不动声色的站起来,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挽歌,今天晚上就离开,否则,我不介意动用武力把你送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历严石走后,她一个人在茶社里坐了很久很久。

她不敢让历子瑜知道那两千万是怎么用的,更不敢把历严石找自己的事告诉历子瑜,于是,她选择收拾好东西,匆匆逃离。

很不巧的是,下起了大雨,神情恍惚的她一不小心把车开到了人行道上,撞上了旁边一个正常行走的行人。

漫天漫地的都是血,依稀记得,她本来是正常行驶的,一旁从小巷子口里突然窜出来的车,把她逼得撞上了这个无辜的行人。

那天,红血是唯一的颜色,而血腥,则是唯一的味道。

她怕极了,怕那个躺在血泊里的人找她索命。

怕她会因此坐牢。

她只有不停的逃。

跑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

然后,终于晕倒在漫天大雨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一个面色不善却目露精光的老者救了她。

也不知道怎么地,那老头非要说她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要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她生怕回去要坐牢,怕那个人找她索命,于是,她就安心的留下来养伤。

一养就是三年。

期间,她曾经想过要给历子瑜打电话的,可在她听到那个老人的身份以后,她选择了沉默。

老人似乎对她和历子瑜的事情了如指掌,加强了对她的监视,于是乎,这三年来,她始终没有找到机会给历子瑜打电话,更别说是见历子瑜一面了。

关于那个老者的身份,她是打死都不敢说出来的。

如果被他知道了,她的下场有多惨,她比任何人都明白。

于是,她甘愿闭紧嘴巴,一声不吭。

只要可以让她留在历子瑜身边,不管让她做什么,她都无怨无悔。

如今,历子瑜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在她唾手可及的地方,她终于可以触摸到他真实的脸。

这一脸的憔悴和悲伤,都是为了那个叫牧羽菱的女人吗

好在,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一个死人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只有活人,才是永远的胜者

牧羽菱,你就安心的去吧,我会替你照顾好子喻的

历子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晚上的九点钟。

病房里只有王三五一个人陪着他,他不想见的人,已然离开。

其实,他早就醒过来了,只不过他听到了挽歌的声音。

下意识的,他不想面对这个女人,于是,干脆就装睡。

等到挽歌离开,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王三五见他醒来,替他倒了些水,用吸管送到他嘴里。

干涸的早已裂开的唇瓣得到水的滋润,稍稍缓和一些,却还有有血不断洇开。

“头儿,嫂子的死很是蹊跷,您不觉得吗”

王三五把心中的疑问合盘托出,一字不落。

历子瑜如大梦初醒一般,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头。

“这么大的漏洞,我怎么就没瞧出来”

这一次,他的确是急糊涂了,才会放过了这么重要的线索。

他闭上眼睛想了想,很快,某些东西在脑海里形成。

牧羽菱,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找出来

历子瑜躺在病床、上,锐利如鹰一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来。

有些事,他需要重新再梳理一遍了。

郝静和郝长俞的案子开始审理,因为不公开的原因,法庭上坐的人不多,无非就是郝家的几个人。

郝静最终维持原判,无期徒刑,郝长俞则是判了二十年。

如今他已是风中残烛的年纪,再坐上二十年牢,只怕出来的时候,也已经是垂垂暮矣了。

郝静站在被告席上,冷漠的望着自己的母亲,只是那样远远的望着她。

这些天,她在牢里吃了不少苦,每天面对那帮恶毒的粗鄙女人,她都被打的一动不能动,连吃都吃不饱。

她曾经那么渴望历子瑜来见她一面,哪怕只是看他一眼,她也死而无憾了。

可是,由始至终,历子瑜根本就没出现过。

到是那个她在辉煌酒店里有过一、ye、情的那个服务生李珂,经常来看她,给她带吃带喝,嘘寒问暖的,让她感动不已。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她有些明白李珂的心意,但她现在被关在这个地方,连出去的可能都没有,又怎么能再给他添希望

索性说了绝情的话,令他离自己远远的。

不成想,今日开庭的时候,李珂竟然还是来了。

他就安静的坐在最后一排,望着她的眼神,却是那么璀璨。

那么明亮的眼神,她甚至有些不敢去看。

虽然维持了原判,但她的境况已然好了许多,至少,没有人再打她,再欺负她。

她很快又被送回监狱里。

母亲和妹妹都没有来看她。

多多少少,她的心里是有些凄凉的。

这些年来,她在母亲的教育下,为了郝家付出了许多东西,到头来,得到的又是什么

没什么可怨的,也没什么可悲哀的,自作自受而已。

高墙内的铁窗生涯便是她这一辈子的归宿了。

不得不承认,看到挽歌的那一刻,她是惊恐的,甚至还有些害怕,可是这些都没有用。

当年,尽管她费尽心机,令挽歌的车出事撞了人,却不知道,死的人根本不是挽歌。

那个时候,她还记得,她特意收买了历清,让她注意挽歌的行踪。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而她,剩下的却只有悔恨。

如果没有串通张峰绑架牧羽菱,如果没有令张蔷早产,如果没有设计挽歌出车祸,也许,她还是可以很自由的呼吸着空气,还可以远远的看到历子瑜。

如果不是父亲官迷心窍,又怎么会令郝家衰败至此

远远看一眼花白头发的父亲,恨,已然恨不起来。

功名利禄,苦苦追求,到头来,却空留遗恨。

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

今后,她将在铁窗中度过她的余生,而挽歌,则是要在历子瑜身边过完她的一生。

人生没有如果。

也不可能重新来过。

静下心来以后,她反而觉得,也许这样的生活才是最适合她的。

看守所的人又一次叫了她的名字,“郝静,有人看你”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李珂还年轻,三十岁都不到的毛头小子,知道什么是爱情

不过几分钟的热度罢了,等这热度一散,他自然也就把她忘了。

有人说过:男人真正成熟的年龄是在四十一岁,而女人真正成熟的年龄却是在三十岁。

她早就过了三十岁,而李珂,却还是个不成熟的男人。

即便他不嫌弃自己,可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脏。

这样脏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李珂

郝静,你已经害过了历子瑜,又何必再去害李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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