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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第三种选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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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赫如炬的眸子嘎然一闪,带着某种危险信息,“启动第二个行动方案”

很快,黑色的车淹没着如注的大雨里。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热闹的会场一直都是热闹的,随着音乐的变换,有不少人滑入舞池,灯光也暗了下来。

按理,应该是由准新郎邀请准新娘跳开场舞的,历子瑜却没有。

理由是:我不会跳舞。

开玩笑,谁不知道历子瑜舞跳得极佳

上一次在组织基地的联欢会上,他带着牧羽菱,跳得那么完美。

坐在郝静身旁的张怀媚有些看不下去了,轻轻推推郝静:“表姐啊,表姐夫上一次跟牧羽菱跳舞的时候,不是跳得很好吗”

其实张怀媚是嫉妒的。

她一直喜欢历子瑜,从她到组织第一天做秘书的那一天起,她就爱慕历子瑜。

可是,从头到尾,历子瑜连一个正眼都没给过她。

想要而不得,便大抵是她这种又酸又麻又疼又嫉妒的心态。

她故意提起那一次的事,不过是想郝静难堪而已。

即便你得到了历子瑜,也没得到他的爱

郝静嘴角抽了抽,很快又恢复笑容,“他今天有点累,不想跳,我也不逼他”

其实这番话心底的苦涩,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历子瑜不爱她。

从来就没有爱过。

以前挽歌在世的时候,他爱挽歌。

现在挽歌不在了,他爱牧羽菱。

更确切的说,也许,他唯一真正爱过的女人,是牧羽菱。

她不禁有些嫉妒牧羽菱了。

那个女人要什么没什么,怎么就有那么多的男人喜欢她

孟俊奇算一个。

如果不是发生被下药的事,他和牧羽菱的那个好朋友滚床单被拍到,也许,到现在,孟大少还在追求牧羽菱。

历新算一个。

这个变态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着要夺走所有属于历子瑜的东西,但他自己大抵也不明白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态。

其实,也许早在他假扮新郎娶牧羽菱的那一天,他就迷失了他的心。

历子瑜算一个。

至少,跟牧羽菱在一起的时候,她看到他的嘴角会不自觉的扬起来。

这个表面冷清,从来不把情绪写在脸上的男人,在见到牧羽菱的那一刻,只能用温柔那个词来形容。

即便是在挽歌那里,他也不曾有过这样温柔的眼神。

听说张峰也喜欢牧羽菱。

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像张峰那样过惯了刀尖上舔血日子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经历没经历过,独独却对牧羽菱上了心。

说来也好笑,如果不是她请张峰绑架牧羽菱,也许张峰到现在都不知道牧羽菱是谁呢

如今,她挂着历子瑜未婚妻的头衔,明明应该高兴的,可为什么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想要的东西不是已经到手了吗

心里为什么还是那么难过

垂下眼眸,把哀伤遮在眼底。

郝静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是不会悲伤的。

重新抬眼的时候,她又是那个美的不似真人的郝静。

拿起跟前的两杯酒,一步一步走向历子瑜。

妈说:喝了这杯酒,他就是她的男人,想躲都躲不开。

历子瑜坐在郝静对面,锐利的眸子却一直搜寻着全场。

他在找一个人。

这么大的雨,她又不会开车,是不是应该让王三五过去陪着她

或者让王三五送她回去

这种场合,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住的。

毕竟,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订婚,是对爱情的扼杀。

始终不曾找寻到她的身影,历子瑜隐隐有些担忧了。

他站起来,向着会场外走去。

刚起身,郝静便靠了过来,她拿着两杯酒,一杯留在她自己身前,一杯则是递到历子瑜跟前。

郝静浅笑盈盈,牧盼生辉,不着痕迹的垂眸盯着杯中的酒。

“子喻,陪我喝一杯吧”

历子瑜看一眼郝静,直觉的想要推开。

郝静这女人,对你好的时候,往往是想害你。

“不了,我还有事,这就走”

他忽略掉那杯酒,径自从郝静身边穿过。

郝静却是不依,把他的去路堵得死死的,硬是逼着历子瑜不得不面对她。

历子瑜很是烦躁,他心心念念的人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他必须找到她,确定她的平安。

只是远远看一眼,就够了。

“郝静,我真的有事”

“下次吧”

念及郝静的疯狂做事不牧后果,他还是给她留了余地。

若他做的太狠绝,倒霉的人一定是牧羽菱。

他不希望她过得不幸福,更不希望她被千夫所指。

郝静不肯让路,表情有些幽怨。

“子喻,我知道你在找她,我并不想耽误你的时间,不过一杯酒而已”

“喝了,我就会放过你”

她把酒杯递到历子瑜胸前,离他更近一些。

“不过一杯酒的时间而已,喝过了,我就会放过你,你就可以去找她”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满眼凄凉,眼眸深处却有一种兴奋。

历子瑜,只要你喝了这杯酒

历子瑜一咬牙,拿起酒,没有和郝静碰杯,直接就灌了下去。

把空空如也的酒杯递回到郝静手里,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毫不眷恋的推开她的身子,“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路,我赶时间”

很快,他从郝静身边走开,只留下他身上香水的味道。

郝静望着自己手中没有喝完的酒,一饮而尽。

苦。

口苦。

心更苦。

历子瑜,我用尽心机,不过是为了得到你而已,为什么,你的心却总驻足在牧羽菱身上

今天是我的订婚宴,你却心不在焉,眼神一直放在牧羽菱身上。

难道我真的那么不堪令你作呕吗

视线追随着那个走远的男人,无限眷恋。

他却看不到。

历子瑜,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五指山

当所有期待落空,当所有欢喜化为灰烬,也许就是现在郝静的心情。

白忙活一场,终究都成空。

历子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重新选择,我依然还会选择这样做。

张峰离开以后,牧羽菱躲到洗手间里躲了很久。

一方面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另一方面,实在不想面对那纷乱的人群。

于是,她就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缩在洗手间里。

她没有哭,只是紧紧攥着拳头,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牧羽菱,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不许哭

不许再掉眼泪

包里的手机响起来。

打电话来的是林姐,无意识的母亲叫了她的名字。

牧羽菱掬一捧水,把脸洗干净,高昂着头走出去。

即便是输了,也要做一个高傲的输家,不能让郝静看了笑话

乍一推开洗手间门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那人似乎认识她,直接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就往外走,“跟我走”

男人的声音很沉,像是刻意做出来的声音。

牧羽菱极不情愿的被他拉着,想挣开,却是徒劳。

“这位先生,我们不认识,麻烦你放开我”

那人不说话,只是用力拉扯着牧羽菱往外走。

“现在不熟没关系,过会就熟了”

男人说话的口气似曾相识,却又无法确定是谁,牧羽菱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认出是谁来。

“放开我”牧羽菱挣扎,用自己的高跟鞋去踩他。

男人身手很是敏捷,巧妙的一个闪躲,就避开了牧羽菱的进攻。

这几招防狼术是历子瑜亲手教她的,连续几招都用上了,却都是泥牛入海,连一点点儿的浪花都没掀起来。

那人见牧羽菱如此难缠,干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淬了迷、药的手帕,捂住了牧羽菱的口鼻。

很快,原先还极不配合的牧羽菱便闭上了眼睛。

面具下的脸庞微微一笑,抱起牧羽菱,朝着会场外走去。

这里是酒店的私人通道,没有特殊身份的人是无法从这里走出去的,这人抱着牧羽菱,来到门卫跟前,递给他们一张卡,“我太太喝醉了,我带她回去”

门卫和保安没有任何怀疑,迅速放行。

王三五受历子瑜之命,一直在暗中跟着牧羽菱,他一直在洗手间外候着,稍不留神,就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抱着牧羽菱往私人通道去了。

扔下手中还剩下大半截的香烟,随即朝着那人就过去了。

还未沾上那人的边儿,便被他带来的保镖给围住了,七、八个人围起来,合攻他一个。

王三五的身手相当不错,费了大半天的劲儿,还是没有杀出重围。

那帮人见打不过王三五,就使了迷、药,很快,王三五便倒了下去。

历子瑜一直在等王三五的消息,过了大半天也没见王三五有消息,便找了出来。

四处都找遍了,也没看到王三五的影子,不甘心的又往酒店的安全通道走过去。

还是没有看见王三五的人。

又折向私人通道。

正准备从私人通道走过去,却被一双手抱住了大腿。

“历新”

“白色宝马x6”

“夫人”

三个重点词,虽然没有一句是完整的话,但历子瑜已然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拿出对讲机,把王三五放在地上安置好,“迅速封锁各个出口,注意一辆白色宝马x6,记住,一定要抓活的”

原先布置好准备抓历新和张峰的人一涌而出,迅速把历新的保镖制住。

历子瑜望着被捆在一起的一群人,却始终没有发现历新的踪影。

“妈的”狠狠骂一句,迅速朝着停车场而去。

上了车以后,这才拿出手机又拔出了电话,让人定位那辆白色宝马的位置。

随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他朝着报出的路赶去。

按王三五所说,应该是历新带走了牧羽菱。

若说是张峰带走牧羽菱,他还是有些放心的,至少张峰不会伤害她。

但是历新不同,他时时刻刻想要抢走属于历子瑜的东西,为了发泄这么多年来的积愤,他是不会对牧羽菱怜香惜玉的。

暴雨如注。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穿梭在开往郊区的绕城公路上。

挡风玻璃上的雨刷怎么刷都刷不清从天上泼下来的水。

每经过一处,都会掀起大片的水花,溅在旁边的绿化带上,浇得被暴雨摧残过的小花儿一身泥水。

很快,前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辆白色宝马越野车,虽然看不清车牌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开车的人是历新。

历子瑜忍不住又踩了踩油门。

只是看到历新,却没有见到牧羽菱的影子,牧羽菱不是和他在一起的吗

可为什么车厢里看不到牧羽菱的身影

他哪里知道,这时候的牧羽菱已然被迷晕了,就躺在后排的真皮座位上,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历新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安静的脸,眸底闪过一丝窃喜。

牧羽菱,我终于得到你了

不知道历子瑜看到你的o体照时,会有何感想

郝静仍然留在会场里。

二十分钟已然过去了,那杯她放了chun药的酒,也应该起作用了吧

历子瑜,这个时候,你应该疯狂的想要找女人了吧

要知道,你中的chun、药只有我体内的chun、药才能解

微微一笑,脸上扬起好看的笑容,手伸进包里,摸到母亲给她的那包东西,看了看,又放回包里。

蛊这种东西,很多时候是没有解药的,虽然母亲说她的血便是历子瑜的解药,但她还是有些不相信。

母亲不简单,首先拿到这种蛊便是第一件不简单的事。

第二件,便是她对这蛊的用法很是了解,母亲最近并没有去苗疆那种偏远的地方,却能轻而易举的有这种东西,只能说明一点,也许,母亲以前就会用蛊。

她爱历子瑜,虽然她恨他不爱自己,但在她内心深处,她是不舍得历子瑜受这种苦的。

另外一点,她觉得母亲之所以让自己和历子瑜都服下情蛊,大部分的原因是想控制自己和历子瑜,为了历家的财产。

所以,她并不想让母亲如愿。

因为她爱历子瑜,不管那个男人爱不爱她,她都不愿意让他受这种痛彻心扉的痛。

哪怕是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

郝静体内的chun药已然开始蠢蠢欲动,一股接一股的热流从小腹处涌上来,到处都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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