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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仙侠修真 >宫心计:毒凤妖娆 > 分节阅读 77

分节阅读 7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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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请起。”太后答,转而侧首看到榻下的另外一个女子,对易无风道,

“这是你妹妹,那年你们都还小,如今她回来了。你们兄妹千万得相互扶持才是。”

对于那个亲生的妹妹,易无风是知道的,也不敢忘记。

听的太后这么一说,易无风抬起脚步,走到太后软榻之下,坐在木椅之上的女子跟前。深深的望过她一眼,

“香儿,回来就好。”

对于易无风的深情,女子却好似看不见般。嗤嗤一笑,答,

“多谢皇帝陛下垂怜,只怕小女子身份卑贱,会辱没了陛下呢。”娇俏的嗓音好似珠玉落盘的清脆,砸到太后的耳中,惊起一滩的涟漪。

饶是太后早就知道,母女的心结不可能会解决的如此之快,但听到易无鸢字里行间的责怪。太后仍是在心底,猛然的抽疼。

无奈的摇了摇头,太后叹出一口气,

“香儿,母后对不起你,但跟你哥哥没有关系”

“不敢当。”还没等的太后把话说完,易无鸢自顾的将话接了过去。丝毫没有给太后及易无风留有余地,

“太后千金贵体,怎么对不起我这卑贱的小女子呢。”如是说着,精致的面容上,浮起不易察觉的哀泣。

易无风看的分清,那张与太后极其相似的面容上,那对清澈的眸底里灌满的,是浓浓的恨意。

当年的事情,易无风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先帝子嗣众多,并不是只有易无风一个皇子。虽然太后身为皇后,但是易无风并不得先帝的欢心。反而肖贵妃所出的五皇子还有清贵妃所出的四皇子更得先帝欢心,后来,四皇子无故溺水而亡。而月凝宫也无故走水,五皇子丧生在那场大火之中。

然那把火,居然就是昭和公主易无鸢所放。

先帝震怒不已,为惩处昭和,将她关入云水沉香宫。未满十八岁前,不得出宫门一步。

如果不是昭和的那把火,也许太子的位置也轮不到他易无风的头上。

对于这个妹妹,易无风在疼爱之余,亏欠还要来的多。

于是,声音也软和下去,

“香儿,这些年来,你受苦了。如今回来,皇兄定然会好好补偿于你。”

“补偿”听完易无风的话,易无鸢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差点没大笑出声。看着易无风的神色,嘲讽浮上眼底,

“不过一颗废弃的棋子,哪能当的起皇帝陛下的补偿。”

一句话吐出来,易无风顿时哑口无言。虽然他隐隐猜测出,当年的事情必有端倪,但后宫的争斗之事,母后从来不让他牵扯其中。所以,很多事情他亦是一知半解。

易无风不知道,但太后却是知道的清楚明白。

易无鸢的一句“棋子”就像是一根针,狠狠的插入到太后心口,疼的太后几乎喘不过气来。看着易无鸢的眼,立刻就掉下眼泪,

“香儿,母后知道你怪母后,但母后没有办法呀。”

“因为没有办法,所以就舍弃亲生女儿,去为儿子谋求那个位置么”这些年来,沉香宫里头的孤寂清苦,还有被至亲舍弃的那种不甘。一直萦绕在易无鸢的心头,得不到缓解,也得不到舒发。

所有的怨恨,也一直聚在她的心口。

“你知道么,你是这世上最狠心的母亲”

这直白的指控,戳的太后伤痕累累,却不知道该如何去为自己辩白。

“对不起,香儿,对不起”唯有着一句句苍白的对不起,流露出口。

霎那间,易无风好似明白了什么,盯着太后的眼神,变的有些怪异,

“母后,当年的事情”

“当年”未等的太后答话,易无鸢已是苦涩的一笑,

“若不是母后哄骗我去月凝宫后边放烟花,怎么会烧着了月凝宫里头的窗户,又怎么会那场大火。还有母后的交易呢,肖贵妃也是肖家的女儿,再不济肖护是她的亲哥哥,没那场火,皇位怎么也不会沦落到你的头上。”

“什么”倒是不知道还有这茬,易无风猛的一愣。

“住口。”被易无鸢如此裸的揭穿当年的心思,太后厉喝一声,

“不要再说了。”

“怎么能不说。”并不理会太后的撕心裂肺,易无鸢继续开口,

“母后,你知道么,这十八年来,我一直都在问自己,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难道我就不是你亲生的么”

“我”

“后来,我才知道,皇权对你而言,其实比我们都要重要。”

“不是的,不是的。”深知自己已然被易无鸢误会,太后挣扎着从榻上起身,靠到易无鸢身边。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一把推开。

若不是易无风及时扶了一把,太后定然摔倒在地。

不理会太后踉跄的身影,易无鸢站立起身,

“你知道么,我此番回来,只是想告诉你。我是那么的讨厌你,讨厌你。”说完,漠然的转身,朝着宫外走去。

“香儿”见不得易无鸢如此绝情的模样,易无风大喝一声,始终唤不住她决绝的脚步。

最终,易无鸢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易无风与太后的眼前。

第124章 狭路相逢

一朝皇命示下,各地纷纷涌起科考的热潮。

陈年往事,遗恨不能顿消的挣扎,纠结在许皖年的心口。迫使的他毅然的离家北上,参加科考。

许皖年乃是淮阳许家的小儿子,祖父曾是淮阳府衙里的捕快,到他父亲这一代,弃官从了商。虽然不能大富大贵,好在也能在淮阳城里头占个不大不小的威名。

无奈的是,俗话说的好,富不与官争。

在权势面前,所谓的殷实,全部没了它该有的作用。

许皖年一直都忘不了,顾琴沁嫁人之前,看着他那无可奈何的哀婉眼神。凄凄切切中,带着难以消除的遗恨,她说。

“皖年,终归你们情深几许都好,又如何拧过的那权势。左右婚事都是我父亲定下的,是淮阳府丞家的儿子,你们如何抗争算我对不住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自顾琴沁成婚来已有两年,许皖年一直无法释怀。

不是对顾琴沁背弃的怨恨,而是对自己的谴责。

若是自己也如那淮阳府丞那样有权有势,也许他们就不会有此结局。

所以,当皇命一示下的时候,许皖年就离开了家。他熟读诗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只不过是生在商贾之家,无人举荐,才与仕途失之交臂。如今科考之制推行,他必定能从中脱颖而出,考取到功名。

让所有人知道,他许皖年并没有不如任何人。

而许皖年确实也没有让他自己失望,在第一轮的院试中就脱颖而出,名列第一。如今,他需要前往闻水城参加乡试。

时间极其的紧迫,许皖年不敢耽搁,不过三日的功夫,就已经到达闻水城。

闻水城,位于淮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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