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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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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银行,初时只在临安、泉州、广州、成都、江州、金陵六处开办,你们回去商议,召翰林学士拟一份旨意,令这六处地方官吏全力协助,不可敷衍了事。”

这原是应有之意,而且试行地方并不多,故此众臣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并未激烈反对。只是真德秀这时道:“官家,若是这流求银行有作奸犯科之事,当如何处置”

“自是禀公处置。”赵与莒淡淡一笑道:“真卿是怕朕纵容其不法么”

真德秀寒着脸,默认了赵与莒的猜测,赵与莒也不与他一般见识,在他看来,这满朝公卿皆有可能横行不法,倒是在流求那严苛惯了地地方呆了数年的流求移民,横行不法的可能性极小。

开办流求银行地六座城市,临安为行在自是不必说了,泉州、广州海商云集,而且数年之前流求便开始向这里的海商放贷。成都为蜀地之中心,也是西南商贸中心,而金陵可以辐射两淮,进而影响到赵与莒在徐州地计划,江州则是因为永丰、永平二监在此,大宋铜钱倒有大半是在附近地鄱阳所铸,而且两江路所供财赋,在大宋诸路之中算是顶尖的了。

“关于银行之事,若还有不解之处,让陈子诚与耶律楚材为众卿解说,朕也是一知半解,正好与卿等同学。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正其意也。”

到得最后,赵与莒如此说道。

“陛下,臣有一事,还请容禀。”

赵与莒原以为扔出“银行”这么复杂地一本册子与他们,足够让这些朝中重臣脑子里乱成一团了,却不料其余人都在想着那银行应该如何实行,如何才对自己最为有利,真德秀却不肯放过他,而是出来奏道:“今日原本为常朝四参之时,臣等自六时起便于殿外候驾,陛下却迟迟未出。须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禹胼手胝足方有天下,纣酒池肉林而失其国”

“朕知道错了”赵与莒唯有苦笑,拱了拱手道:“诸卿家中有婚丧之事,尚可告假,朕却一日假都没有,真卿,朕知错了,再无下回,如何”

真德秀还欲说话,赵与莒摆了摆手,脸色冷了下来:“仲尼曰,不为己甚。”

见群臣注意力有转到这件事上来的迹象,赵与莒又道:“还有一事,朕曾说过要在各州府择名医广授医术之事,朕现在想来,还是草率了些。”

听得赵与莒要反悔他在国是诏书中做过的承诺,众臣都是一惊,天子一言,绝不可朝令夕改,否则必失臣民之心。宣缯当先拜倒道:“官家,此事不可更改,陛下国是诏书,有如泰山之重,若是朝令夕改,陛下何以服众”

“臣附议”薛极也道。

赵与莒扬起眉毛:“且听朕说完”

见天子有薄怒,众臣终于哑口,凝神倾听他说话。赵与莒扫视众人一番,然后道:“古人云不为良相便为良医,为相为医,皆须识文断字。朕听得人言,乡里蒙童之师,多有粗鄙无学滥竽充数者,乃至有人将郁郁乎文哉念作都都平丈我者。”

听得天子说起此事,众臣都是一笑。

“朕想来,若是有这等人去学医,必会误人性命,故此有意令这些学医之童在学医前先学识字与算术,能识字,方可看药方,能算术,方可配药重,诸卿以为如何”

对于天子这个观点,众人自是无从反对,在他们看来,这也只是体现天子仁德的小事,却不是什么军国大事。

注1:历史上,原本是梁成大在史弥远指使下疯狂攻击真德秀,真德秀被一贬再贬后,他还不肯放过,仍在理宗面前喋喋不休,理宗一句“仲尼曰不为己甚”才放了真德秀一条生路。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一五七、天子壮丽以重威

大宋宝庆元年八月十五中秋,贤妃入京带来的流求风潮愈演愈烈,以大宋时代周刊为首的京城中新兴的报纸群,直接或者间接宣传鼓吹有关流求的一切事宜。现在周刊的阅读众已经从仕子扩大到商人与官宦人家的女儿,原因无它,在周刊“游历”之中,针对那日引起轰动的贤妃入宫之事,开始介绍诸如如何与流求贸易、还有流求针对女性的新特产香水与香皂、各种美容护肤品。

最重要的还有流求服饰介绍,流求仕女穿的那种风格的衣衫,因为自海外而来的缘故,在赵与莒给它取名之前,便有了一个和后世一模一样的名字:洋装。

这还得益洋装布偶的盛行,传说贤妃娘娘献给太后的礼物之中,便有这种布偶,有人觉着这布偶与那行魇镇之术的草人相似,但也有人以为这不过是如福娃一般小玩物罢了。不过许多闺中巧女,自此倒多了一项游戏,便是按着那洋装模样自家裁减缝补,替布偶做上几套服饰,比比谁做的更为漂亮。也有胆大的,竟然依着模样给自家做的,穿将出来,倒也颇为临安添了几分风情。不过这样做的多是商贾之女,家教不是十分严苛的。

这种风潮,也随着大宋时代周刊一起,向大宋内地各州府扩散开来。

就在这种气氛中,流求银行在御街开始破土动工。为了彰显流求银行的与众不同,在建造之时,并未采用传统的砖木结构,而是采用了钢筋混凝土。混凝土是用桐油桶密封好后自流求带来的,不虞会因走潮而无法使用,而负责建造的,则是拥有丰富经验的方有财老先生。

他穿着绿色的官袍虽然到现在他还没有弄清楚自家的品秩,但这并不妨碍他将临安府知府以下地官吏呼喝得团团转。其实也没有多大事情。不过是在御街之上建一幢屋子罢了,他在流求建了也不知有多少。但在他看来,若不呼喝两声,便不显他的威风。

“老德,王老德,你这厮又在拖拖拉拉了,早知如此,便该让你留在流求,不带来了”见着王老德。他怒喝道。

王老德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圆滚滚的面庞上全是无害的笑,听得方有财骂,他并不着恼,只怕全流求之人都知道,这位大管家的喝骂不可当真。

“方管家。有何吩咐”他笑起来时候,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几乎完全从面上消失。见他这副温吞吞的好脾气模样,方有财把叫他来的原因都忘了,颇是嫉妒地骂道:“你这厮倒是好福气。也没见着你吃啥。便养得这般膘肥体壮,为啥我天天进补,便是胖不起来”

王老德瞄了方有才明显凸起的腹部一眼,呵呵一笑,却不回话。

周围颇聚了些来看热闹之人,造房建屋大伙都没少看,但象流求人这般,用河沙、青砖、钢条和那叫什么水泥地玩意建屋,却是件极稀罕的事情。这些游手中。也有霍重城遣来照应的,不过其实临安府早派了人手来,倒不虞有人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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