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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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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了。

“审言”赵与莒见他神情既是欢喜,又是敬畏,上去便给了他一个拥抱,就象当初在郁樟山庄时一般。孟希声自制力强,却也几乎激动得流出泪水来:自家大官人虽说已经是九五至尊,却仍待他们如以往一般亲近

此时百姓,对于天子极是尊崇,况且孟希声自幼追随赵与莒,人生中最关键地成长时期,几乎都在赵与莒身边渡过,对于赵与莒地情感,却又是与普通百姓不同。念及当初,再想起他自一介没落了的宗室远支到今日成为一国之君,孟希声越发钦佩起来。

“官家”

看了看赵与莒,他又唤了一声,赵与莒摆了摆手,面上地激动已经消失了:“在此处还是唤我大官人吧,听得顺耳些。”

“大官人,如今个头比小人都要高了呢。”孟希声试探着说了一句,见赵与莒仍是那神情,虽然最初的亲热模样不见了,他心中反倒觉得一热:自家大官人,虽是天子之尊,却仍是当年脾性

“有四娘子写与大官人的信,还有方有财、陈子诚的。”孟希声想起正经事,慌忙拿出一叠信来,递与赵与莒,赵与莒一边看信,一边道:“说说流求如今情形吧,当着郑清之与侍卫之面,大石他们却不好说。”

“流求如今极好”孟希声一边思量一边道。

自打流求开港之后,往来的商船便络绎不绝,此前去倭国、高丽,唯有自庆元府出海,如今有些泉州、广州的海商,在淡水补给中转之后,驶向倭国高丽。海商多了,不唯流求公署抽取的税额增多,而且流求所需地原料也更为充裕。特别是流求自施行流求贷款协议以来,先后向十六位有实力的海商放贷,这些海商凭着流求的支援,自闽广两地置购大量田地,专门种植棉花、桑树、茶树等经济作物,已经形成一定规模。充足的源材料与广大地市场需求,使得流求的各作坊不断扩大规模,最大的棉布织坊里,已经雇了足足六百名工人。

流求的人口增长也极迅速,越来越多的北地、倭国、高丽人被招了来,加上老移民在授田落籍之后纷纷成家,并由此带来了一轮婴儿潮,如今流求落籍人口便超过三十万,另有十余万人在等待落籍。饶是如此,由于工业发展,流求还是觉得人手不够使用,特别是那些受过专门训练的人手。流求初等学堂出来的毕业生,几乎一瞬间便被流求各个“单位”哄抢一空,而正在初等学堂中学习的孩童少年,总数已经超过一万五千。

中等学堂人数也在增长,前后加起来已经有六百余人了。

关于流求学堂地消息,赵与莒听得最为详细,甚至放下了信件,全神贯注地倾听。在他心中,流求学堂是根本中地根本,若是想推动社会变革,鼓励创新进步,都离不开这流求学堂里的人才。

“大官人,如今你已是天子之尊,对付那史贼,何必如此遮掩,一纸圣旨,他便得俯首就缚,若胆敢抗拒,咱们秘营不是调进来了么”孟希声说完之后,有些不解地问道。

他虽说见事极明,又有独当一面地本领,但毕竟未曾见识过官场险恶,更不知史弥远手段。赵与莒微微一笑:“若能如此轻易,我也不必这般谨慎,连见你们一面,也得这般躲闪不过,快了,你们只须依计行事,很快咱们便可光明正大地见面了。”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一四一、奉诏奏请驱史党

宝庆元年四月初。

朝堂中的对峙并没有缓解,相反,在史弥远找到那个布局人之前,一本书突然出现在临安城,掀起喧然大波。

这本书名字叫奉诏奏请驱史党折子,仿佛一夜中从天而降,数千册便出现在临安各处。太学诸手奔走传阅,几乎每个官宦人家,都会被扔进一本来。

“史弥远不利济王之立,夜矫先帝之命,弃逐济王,并杀皇孙,而奉迎陛下。曾未半年,济王竟不幸于湖州。揆以春秋之法,非弑乎非篡乎非攘夺乎”

当史弥远见着这一段时,还能不动声色,只是冷笑数声,对将书拿来与他的干万昕道:“竖儒好为大言耳,霍光废昌邑王,史家尚赞之,况先帝无诏立济

干万昕神情却是愤愤:“相公大度,只是此人不除,却是祸患。”

史弥远又往下看去,越过几行,又见那折子中写道:“自古人君之失大权,鲜有不自废立之际而尽失之。当其废立之间,威动天下。既立则眇视人主,是故强臣挟恩以陵上,小人怙强以无上,久则内外相为一体,为上者喑默以听其所为,日月削,殆有人臣之所不忍言者。”

见到此处时,他面上的镇静却消失了,禁不住又惊又怒:“此竖子,离间君臣之谊,莫非欲灭我全族乎”

见干万昕还站在原处。史弥远暴怒道:“速去速去,将写此折子之人,还有那些传递之人、印这册子之书坊。尽数给本相拘来”

干万昕闻言微窘,然后喃喃道:“相公,此事不易,上此折者,乃隆州邓若水。”

“隆州邓若水”史弥远闻言一惊,这邓若水之名,也是天下俱闻,此人狂悖。当初吴曦反叛,拥军数万,此人竟然先是欲与家仆刺杀附从吴曦地县令然后举县以讨吴曦,因为家仆胆怯,事不成后,竟然又单人提剑徒步自井研到武兴,意欲刺杀吴曦,中途闻说吴曦身死而返。虽说世人多笑他狂,但也钦佩他之志向。

嘉定十三年时,这个邓若水进士及第。策论中便全力抨击史弥远为权相,预言他日后必为宗社之祸,请当时宁宗天子罢之,更换贤相。彼时便已激怒史弥远,嘱咐人去罗织他的罪名,后来是有人劝解,他才罢休。不过经此一事,邓若水策论遍传天下,儒士争相传诵,为他更增声名。

“这厮命倒长久。”史弥远想起前事。新仇旧恨一并而起,虽说这邓若水远在隆州,却也不能放过他,他对干万昕道:“既是如此。难道还坐视他逍遥不成,你遣人去隆州,只传我手信,令州府将之拘住,休得使他走脱了。印此册子的书坊是哪一家可曾知晓还有,哪些人传地,也尽数抓来,书也尽数缴收烧了”

说到此处。史弥远越发想念秦天锡来。若是秦天锡在,此事哪须得他吩咐。自然而然便会办妥,待得自家知道时,那邓若水只怕已经死在牢中了。

干万昕闻言面如土色,他才能远比不上秦天锡,这急切间,叫他去哪儿抓那些人去况且,如今临安城中,几乎太学生人手一册,官宦之家也少不得有一本,他一一去收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见着史弥远面色,他又不得不领命而去,此时若是再说什么搪塞之语,只怕史弥远转眼便要对他翻脸了。

打发干万昕离开后,史弥远犹自恨恨不平,他知道邓若水向来狂妄,故此倒不怀疑有人幕后支使于他,事实上济王事后,若是没有仕子上奏参赅他那才是怪事。可邓若水文字犀利,特别直截了当地指摘他有不臣之心,他在世时或可凭着自家手腕保得全家富贵,若是他死了,天子念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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