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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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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之於天矣。天之道,尽之於地矣。天地之道,尽之於万物矣。天地万物之道,尽之於人矣。人能知其天地万物之道所以尽於人者,然後能尽民也。天之能尽物则谓之曰昊天,人之能尽民则谓之曰圣人。谓昊天能异乎万物,则非所以谓之昊天也。谓圣人能异乎万民,则非所以谓之圣人也。万民与万物同,则圣人固不异乎昊天者矣。然则圣人与昊天为一道,圣人与昊天为一道则万民与万物亦可以为一道,一世之万民与一世之万物既可以为一道,则万世之万民与万世之万物亦可以为一道也明矣。夫昊天之尽物,圣人之尽民,皆有四府焉。昊天之四府者,春夏秋冬之谓也,阴阳升降於其间矣。圣人之四府者,易书诗春秋之谓也,礼乐隆污於其间矣。春为生物之府,夏为长物之府,秋为收物之府,冬为藏物之府,号物之庶谓之万,虽曰万之又万,其庶能出此昊天之四府者乎易为生民之府,书为长民之府,诗为收民之府,春秋为藏民之府,号民之庶谓之万,虽曰万之又万,其庶能出此圣人之四府者乎昊天之四府者,时也。圣人之四府者,经也。昊天以时授人,圣人以经法天,天人之事当如何哉观物篇四观春则知易之所存乎观夏则知书之所存乎观秋则知诗之所存乎观冬则知春秋之所存乎易之易者,生生之谓也。易之诗者,生长之谓也。易之书者,生收之谓也。易之春秋者,生藏之谓也。书之易者,长生之谓也。书之书者,长长之谓也。书之诗者,长收之谓也。书之春秋者,长藏之谓也。诗之易者,收生之谓也。诗之诗者,收长之谓也。诗之书者,收收之谓也。诗之春秋者,收藏之谓也。春秋之易者,藏生之谓也。春秋之诗者,藏长之谓也。春秋之书者,藏收之谓也。春秋之春秋者,藏藏之谓也。生生者,修夫意者也。生长者,修夫言者也。生收者,修夫象者也。生藏者,修夫数者也。长生者,修夫仁者也。长长者,修夫礼者也。长收者,修夫义者也。长藏者,修夫智者也。收生者,修夫性者也。收长者,修夫情者也。收收者,修夫形者也。收藏者,修夫体者也。藏生者,修夫圣者也。藏长者,修夫贤者也。藏收者,修夫才者也。藏藏者,修夫术者也。修夫意者,三皇之谓也。修夫言者,五帝之谓也。修夫象者,三王之谓也。修夫数者,五伯之谓也。修夫仁者,有虞之谓也。修夫礼者,有夏之谓也。修夫义者,有商之谓也。修夫智者,有周之谓也。修夫性者,文王之谓也。修夫情者,武王之谓也。修夫形者,周公之谓也。修夫体者,召公之谓也。修夫圣者,秦穆之谓也。修夫贤者,晋文之谓也。修夫才者,桓之谓也。修夫术者,楚庄之谓也。皇帝王伯者,易之体也。虞夏商周者,书之体也。文武周召者,诗之体也。秦晋楚者,春秋之体也。意言象数者,易之用也。仁义礼智者,书之用也。性情形体者,诗之用也。圣贤才术者,春秋之用也。用也者,心也。体也者,迹也。心迹之间有权存焉者,圣人之事也。三皇同意而异化,五帝同言而异教,三王同象而异劝,五伯同术而异率。同意而异化者必以道,以道化民者,民亦以道归之,故尚自然。夫自然者,无为无有之谓也。无为者非不谓也,不固为者也。故能广。无有者非不有也。不固有者也。故能大。广大悉备而不固为固有者,其惟三皇乎是故知能以道化天下者,天下亦以道归焉。所以圣人有言曰:我无为而民自化,我无事而民自富,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欲而民自朴。其斯之谓欤三皇同仁而异化,五帝同礼而异教,三王同义而异劝,五伯同智而异率。同礼而异教者必以德,以德教民者,民亦以德归之,故尚让。夫让也者,先人後己之谓也。以天下授人而不为轻,若素无之也。受人之天下而不为重,若素有之也。若素无素有者,为不己无己有之谓也。若己无己有,则举一毛以取与於人,犹有贪吝之心生焉,而况天下者乎能知其天下之天下非己之天下者,其惟五帝乎是故知能以德教天下者,天下亦以德归焉,所以圣人有言曰: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其斯之谓欤三皇同性而异化,五帝同情而异教,三王同形而异劝,五伯同体而异率。同形而异劝者必以功,以功劝民者,民亦以功归之,故尚政。夫政也者,正也。以正正夫不正之谓也。天下之正莫如利民焉。天下之不正莫如害民焉。能利民者正,则谓之曰王矣。能害民者不正,则谓之曰贼矣。以利除害,安有去王耶以王去贼,安有弑君耶是故知王者正也,能以功正天下之不正者,天下亦以功归焉,所以圣人有言曰: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其斯之谓欤三皇同圣而异化,五帝同贤而异教,三王同才而异劝,五伯同术而异率。同术而异率者必以力,以力率民者,民亦以力归之,故尚争。夫争也者,争夫利者也。取以利,不以义,然後谓之争。小争交以言,大争交以兵,争夫强弱者也,犹借夫名焉者,谓之曲直。名也者,命物正事之称也。利也者,养人成物之具也。名不以仁无以守业,利不以义无以居功,利不以功居,名不以业守,则乱矣。民所以必争之也。五伯者,借虚名以争实利者也,帝不足则王,王不足则伯,伯又不足则左衽矣。然则五伯不谓无功於中国,语其王则未也,过左衽则远矣。周之东迁,文武之功德于是乎尽矣。犹能维持二十四君,王室不绝如线,秦楚不敢屠害中原者,由五伯借名之力也,是故知能以力率天下者,天下亦以力归焉。所以圣人有言曰:眇能视,跛能履,履虎尾,人凶,武人为於大君。其斯之谓欤夫意也者,尽物之性也。言也者,尽物之情也。象也者,尽物之行也。数也者,尽物之体也。仁也者,尽人之圣也。礼也者,尽人之贤也。义也者,尽人之才也。智也者,尽人之术也。尽物之性者谓之道,尽物之情者谓之德,尽物之形者谓之功,尽物之体者谓之力。尽人之圣者谓之化,尽人之贤者谓之教,尽人之才者谓之劝,尽人之术者谓之率。道德功力者,存乎体者也。化教劝率者,存乎用者也。体用之间有变存焉者,圣人之业也。夫变也者,昊天生万物之谓也。权也者,圣人生万民之谓也,非生物非生民,而得谓之权变乎观物篇五善化天下者,止於尽道而已。善教天下者,止於尽德而已。善劝天下者,止於尽功而已。善率天下者,止於尽力而已。以道德功力为化者,乃谓之皇矣。以道德功力为教者,乃谓之帝矣。以道德功力为劝者,乃谓之王矣。以道德功力为率者,乃谓之伯矣。以化教劝率为道者,乃谓之易矣。以化教劝率为德者,乃谓之书矣。以化教劝率为功者,乃谓之诗矣。以化教劝率为力者,乃谓之春秋矣。此四者,天地始则始焉,天地终则终焉,终始随乎天地者也。夫古今者,在天地之间犹旦暮也,以今观今则谓之今矣。以後观今则今亦谓之古矣。以今观古则谓之古矣。以古自观则古亦谓之今矣。是知古亦未必为古,今亦未必为今,皆自我而观之也。安知千古之前,万古之後,其人不自我而观之也若然,则皇帝王伯者,圣人之时也。易书诗春秋者,圣人之经也。时有消长,经有因革,时有消长,否泰尽之矣。经有因革,损益尽之矣。否泰尽而体用分,损益尽而心迹判,体与用分,心与迹判,圣人之事业于是乎备矣。所以自古当世之君天下者,其命有四焉。一曰正命。二曰受命。三曰改命。四曰摄命。正命者,因而因者也。受命者,因而革者也。改命者,革而因者也。摄命者,革而革者也。因而因者,长而长者也。因而革者,长而消者也。革而因者,消而长者也。革而革者,消而消者也。革而革者,一世之事业也。革而因者,十世之事业也。因而革者,百世之事业也。因而因者,千世之事业也。可以因则因,可以革则革者,万世之事业也。一世之事业者,非五伯之道而何十世之事业者,非三王之道而何百世之事业者,非五帝之道而何千世之事业者,非三皇之道而何万世之事业者,非仲尼之道而何是知皇帝王伯者,命世之谓也。仲尼者,不世之谓也。仲尼曰:殷因於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於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如是则何止於百世而已哉千万世皆可得而知之也。人皆知仲尼之为仲尼,不知仲尼之所以为仲尼,不欲知仲尼之所以为仲尼则已,如其必欲知仲尼之所以仲尼,则舍天地将奚之焉人皆知天地之为天地,不知天地之所以为天地,不欲知天地之所以为天地则已,如其必欲知天地之所以为天地,则舍动静将奚之焉夫一动一静者,天地之至妙者欤夫一动一静之间者,天地人之至妙至妙者欤是故知仲尼之所以能尽三才之道者,谓其行无辙迹也。故有言曰:予欲无言。又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其斯之谓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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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

更新时间 20111115 23:59:00 字数 22079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意思是,可以说出的道理,不是永恒的道理;可以叫出的名称,不是永恒的名称。中国人的真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是不能用语言表达的。这种态度不利于科学的发展。

“知足不辱,知止不殆”,“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来源于人的永不满足的探索与创造精神,倘若象小农社会“小富即安”,满足于“三分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进取精神没了,那么民族的前景也就堪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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