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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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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成抿住嘴角几乎要溢出的笑纹,满脸诧

的用一本正经的语调反问道:“奚人也是龙门百姓,岂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三疤你这问题真是古怪”。

我问地古怪钱三疤呆呆的看着唐成,这回不仅眼睛瞪得大,张开的嘴也忘了合拢。

“好”,三人中还是杨缴反应的最快,他的笑声也惊醒了发呆发懵的钱三疤与贾旭两人,“图也卓如此慷慨,收获定是少不了,不知明府答应了他什么”。

他这一问也让贾旭与钱三疤心里透亮起来,是啊,奚蛮子性贪,这回既然能下这么大本钱,连赋税都应了,那得收多少好处回去才肯甘心

“终本官之任绝不引导天成军绝不踏足龙门草原一步,除此之外,草原事务仍循旧例由奚人自治,除赋税征调之外,县衙不插手其中”,一声叹息,唐成颇是遗憾,“人力有时而穷,终究还是县衙实力太弱,也只能如此了”。

就这还只能如此钱三疤都没法形容自己地感觉了,天成军还真能随随便便就杀到龙门草原至于说奚人自治这就更扯了,那帮蛮子是住帐篷撵着水草跑的,一年到头儿连个固定住处都没有,就是让县衙管又怎么个管法儿就凭县衙这么点子人跑断腿也管不过来。还不说龙门,就是朝廷对饶乐都督府及契丹人聚集地松漠都督府还有什么室韦都督府及人的海都督府不都是任其自行料理

这两个条件答应跟没答应有什么区别县尊用这么糊弄三岁奶孩子的条件换了那许多实实在在的好处,居然“还只能如此”,这也未免太贪心了吧。

恰在这时便听外面散衙钟响,唐成惦记着中午上衙时郑凌意一再交代的原鸡汤,眼下手头上既没有什么紧急公务,遂也就不再多留,“事情也都知道了,有事地忙,没事儿的回去歇着吧,这些日子也着实累着了”,说完,他向三人摆了摆手后当先往后衙走了。

他这一走,留下贾旭与钱三疤两人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随后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去看着杨缴。

“否极泰来,苦难之地必有福佑存焉,龙门唐人百姓历苦多年,总算等来了唐明府这个福佑,天道轮回终究不爽”,看着唐成的背影,杨缴笑着摇了摇头,“若非亲身所见,某是真不信这般年纪的人竟能做出这等的事情,我等且尽心做吧,好歹要看看终究能走到哪一步”。

杨缴说完这些之后,又特意向钱三疤交代了一句,“天成军由你负责居中联络,此事务必要小心再小心,万万出不得半点纰漏”,强调完,他也不多解释什么的悠然迈步去了。

“头儿,杨先生什么意思”。

“你我就是当差办事的,想那么多干嘛”,贾旭重重一拍满脸迷糊地钱三疤,“跟紧唐县尊就没错,你只要记住这个就够了”。

因有强势县尊身体力行的引导并树立了龙门县衙新地政风,加之这段时间格外的忙,东院儿里地文吏们渐渐就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上衙固然是不再迟到,散衙钟声响起地时候也不急着走了,多多少少总要留下等一会儿后再动身,免得再有什么紧急公务,今天也不例外。

贾旭走进东院儿户曹的公事房后,也没去找本曹判司,就近到了一个文吏的书案边,“拟一份奚民征调文告”。

这段时间类似拟写文告的事情多得很,文吏早就做惯熟了,取过竹纹纸后就要写的时候才猛然间抬头一脸迷糊的问,“录事大人刚才说这文告是写给谁的”。

“奚民”,就这两个字顿时让这间打通的公事房内在瞬间安静的落针可闻,不管是忙着还是闲着的文吏们无一例外的直瞪瞪瞅了过来,脸上除了疑惑之外就是一副撞见鬼的表情。

这些文吏们的表现让贾旭心里得到了很大的安慰,“龙门草原上的奚人都不知道了,发什么楞”。

“是”,醒过神儿的文吏一边答应,一边往贾旭脸上偷眼看去,他想看清楚录事参军大人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给奚人下征调文告面对这样的前所未闻之事,除了开玩笑之外,这可怜的文吏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解释

就在当晚天色将要黑定的时候,前往州衙急脚呈送请赈文书的贾公差回来了,一并带回了赈粮即将启运的消息。也是在这个晚上,心里辣想着家人田土的天成军第一部一千一百人赶到了龙门县。

至此,在处理了“后院”事务之后,唐成一手做出的龙门县发展计划终于到了万事俱备的阶段,而他那改变的理想也终于要迈出践行的第一步了。

二百四十三章 理想的风雷

说如今龙门县衙里资历最老的人,那一定得是门房头,自打十七岁上由舅舅找人把他弄进县衙做杂役开始,直到现在年已六十八仍没回家养老,整整五十一年的时间里老江头几乎每天都要在衙门里出出进进好几次。

五十一年的确是一段不短的岁月呀,国朝从定鼎到现在也才多少年五十一年来老江已经记不得这个经过三次翻修的县衙里走马灯似的换了多少任县令,他的位份太低,甚至有很多任县令连话都没跟他说过一句。

老江记得的是五十年的岁月里这个衙门就跟衙门外的龙门县城一样,除了人多点儿和奚蛮越来越强横之外,一切都没什么变化。人虽然换了一茬儿又一茬儿,但懒散的总是懒散,混日子的总是混日子。就如同城里一样,脏的始终脏着,破的始终破着,虽然日头一天天的升起来又落下去,但这个衙门与这个城却像被什么给钉死了一样看不到半点变化。

许是遗传的原因,老江头在年轻的时候嘴也很碎,散衙回家之后很喜欢跟浑家叨咕些衙门里经见的事情,但慢慢的他再回到家里时话却越来越少,这倒不是嘴碎的毛病改了,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了。旧闻早就反反复复说过好几遍,新鲜事儿却一点没有,来来回回的都是重复,说的老江头自己都觉得寡淡无味没什么意思。

这样的日子多少年过下来,以至于身板子同样硬实的江家婆子都不太记得起男人年轻时的这个毛病了,但这些日子以来,老浑家实实在在又找到了年轻时新婚没多久地感觉,死鬼男人只要一回来那张嘴可就算再也停不住了,岁数大的人都好个静,就这样不到三五天下来,不堪忍受的江家婆子不仅厌烦死了男人,一并连街坊们如今都说好的唐县尊也给恨上了。

真是个悖晦呀,坐了县衙才多长时候就整出这么多跟以前不一样的动静来,活活把老头子疯癫的跟春儿上要开怀的老母鸡一样,叨叨咕叨叨咕一直不听地说,说,说说来说去,每天的话头都离不开那个县尊大人,都是唐大人又干了什么,结果县衙里东院儿咋地咋地,西院儿又咋地咋地,保不准龙门县又要如何如何。

你说,这是不是那个唐县令祸害人要不是他,老头子都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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