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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9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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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始是为了给子孙消祸才厚着老脸主动亲近。可曹颙对长者向来温文有礼,不因身份与私怨让人没脸,一来二去两人有点“忘年交”的意思。

而后年熙娶了大格格,两家成了姻亲,年老太爷很是为长孙高兴,总觉得曹颙为人内敛通透,与之结亲有益无害。不想,还不到一年的功夫,就承了曹颙的“救命之恩”。

“孚若能过来相送,实是有心了。说起来这本是年家家事,不当嚼舌来扰孚若之耳。可你也不是外人,老头子也没什么可相瞒的。长房无嗣,老头子就做主,将我这孙儿过继到了长房。”老太爷笑眯眯地对曹颙说。

老太爷过去曾称曹颙“贤侄。”不过在曹颙与年熙成了连襟后,就改了称呼。

曹颙听了,不由一愣。

过继侄子为嗣,并非稀奇之事,可嫡长子过继。就有些说不过去。他心中疑虑更盛,却也不好多问。

怪不得年熙夫妇南下,身为侄子侄媳妇给伯母侍疾有些不合适,嗣子嗣妇却正该走一遭。

年希尧是广东巡抚,署广东总督事,是广东一省父母。年熙此去,曹颙也没什么能帮衬的。不过,曹颙还是将曹方在广东的地址告之年熙,名义上是请年熙闲暇时照看一二。实际上,也是怕年熙初到广东,有什么不便宜之处,不好劳烦长辈的,有个能问询的地方,省得他们夫妻两眼一抹黑。

待到年熙夫妇出京数日,年家长子过继的消息,才渐渐在京中传开。

听说是年家老太爷请旨,皇上与贵妃娘娘的恩典,才将年家二房长子年熙过继到长房为嗣。

搁在旁人家,二房之子过继长房为嗣,即便是嫡子过继,身份也是提高了。可在年家。二房年羹尧的爵位、官职却远远高于长房。

如此,就有不少闲话出来。

闲话的中心,却不是南下的年熙,而是年羹尧的继妻乡君觉罗氏与年羹尧庶子年富。

年富这两个月在京里很活跃,以年公府少主人的身份,出入应酬。

同在祖父身边养病不出的年熙相比,年富这个做弟弟的,就太强势了些。

人多同情“弱者”年熙嫡长出继,在京城人茶余饭后的闲话中,就成了被继母庶弟“逼迫”多了几分悲情。

这些话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就连李氏与初瑜也有所耳闻。

李氏还感叹一声,“人心不古。”又怕媳妇担心妹妹妹夫,好生安慰了一番。

初瑜除了担心,则带了些许恼怒,与丈夫商议道:“若是真如传言所说,年家委实欺人太甚。七额驸不仅是年家二房嫡长子,还是和硕额驸,岂能让他们白欺负了去是不是同阿玛商量,求宗人府做主。

中秋节后,十六阿哥接替雅尔江阿为宗令,执掌内务府。连着着,初瑜这个做侄女的,都多了几分底气。

曹颙道:“多是以讹传讹。哪里能信你就放心吧,年熙过继,是年家老太爷安排的,他还能让长孙吃亏。

初瑜听丈夫这样说,才算放心些。

曹颙想起年富在京城打着年羹尧的幌子四处钻营,交好权贵子弟,道:“弘曙他们没有同年富扯上关系吧。

初瑜摇摇头,道:“没。谁都知道年富与七额驸的兄弟之间关系不好,弘曙他们怎么会同他往来”

曹颙点点头,道:“没有就好

雍正对于各个王府兄弟侄儿们,还是有忌惮之心。

这两年他没有明着发作曾与他争夺过皇位的诚亲王,可是也将他高高挂起,不再接触六部实务。

诚亲王许是认命,这两年行事低调,王府交际都交给世子弘晨出面。

可是,皇上对兄长的厌弃,并没有随着他的避让而减少。弘晨已经受了几次斥,还有废世子的传言。

曹颙怕牵扯到几个小舅子身上,才问了这么一句。

除了年熙南下与十六阿哥任宗令,中秋后发生的第二件事,便是皇后下懿旨,就国舅府大姑娘佟佳玉敏,指给庄王府二阿哥弘普为嫡妻。

京城哗然。

虽说大家都晓得,国舅府的李夫人上蹦下跳为女儿找婆家,可谁都没想到她会找到庄亲王府。

眼下,宗亲王府中,怡亲王府炙手可热,却仍是比不过庄亲王府。

作为世袭罔替的亲王府,庄亲王在亲王排班中第三位,仅次于康亲王与简亲王。眼下,这承继王位的又是皇上的亲兄弟,这亲王府的份量又重了几分。

二阿哥弘普虽是庶出,却是王府实际的长子,向来为十六阿哥宠光

王府又没有嫡子,未来的世子个,多是落到弘普身上。

李四儿的女儿,岂不是就要成为未来的亲王福晋

大家既嫉妒国舅府俐情面大,能请得皇后娘娘指婚;又在撇嘴国舅府大姑娘不配为阿哥福晋时,羡慕皇上对庄亲王府的另眼相待。

直到此时,国舅府大姑娘的婚事尘埃落定,那些曾掐着眼睛瞧不起李四儿母女的人,才想起国舅府那副令人眼红的嫁妆。

娶了国舅家的姑娘,那陪嫁就够养活几代人。

多少人顿足,羡慕庄亲王府的好运气;又有多少人韦灾乐祸,等着看庄亲王府的笑话。

结了这样一门亲事,有了李四儿这样的亲家母,还不知要出多少乐子。

“十六爷行的缓兵之计”曹颙听闻此事,直觉得不可思议,见到十六阿哥,很是不客气地说道:“这计用得是不是太烂了些娶妇与嫁女,半斤对八两,都是同国舅府结亲,有什么区别”

十六阿哥看来也对这个结果不满意,苦笑道:“岂是我能做主的若不捏着鼻子认下,还能抗旨不成”

“咦”曹颙听了,倒是真有些诧异,压低了音量道:“难不成,是皇上舍不得国舅府的嫁妆,要在十六爷这边过一手”

十六阿哥正吃着茶,听了曹颙的话,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住。

连咳了好几声,憋得满脸通红,他方指着曹颙道:“行啊,几日不见,孚若这胆子看涨,什么话都敢说”。

曹颙说完,也察觉自己失言。

雍正还不至于小气成这般模样,就算不待见国舅府,也不至于连自己个儿表妹几十万两银子的嫁妆银子都惦记。

自己是有些口无遮拦,有诋毁君王的嫌疑。

见曹颙讪讪,闭口不言小十六阿哥不再打趣他,实话实说道:“孚若想多了,我瞧着那意思,皇上对国舅府大姑娘倒是有几分真心疼爱。说她小小年纪,就懂事知礼,曾主动为嫡母守孝,对嫡兄也亲善。只是受生母连累,使得她小小年纪就成为京城权贵额笑柄,心里不落忍。与其让她生母胡乱安排,许给乱七八糟的人家,还不若指到我那里

一个“不落忍”背后却有好几个意思。

堂堂国舅府的千金,即便生母出身不堪些,也轮不到旁人怜惜。

曹颙神情一禀,低声道:“这就要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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