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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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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辈子图什么呢既是决定离开江宁,不再同韩家、江家的人扯皮,那就在京城好好生活。银子她不缺了,总不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虽说背井离乡不容易,不能将京城地水土风情都换成南面的来适应,但是尽她的努力,使得日子过得有意思些也是好的。是自己想左了,将这点心生意看得小的。如今,能在京城立足的江南人氏,非富即贵,要是有了合他们胃口的吃食,那银钱自是不再话下。这买卖虽然不显山、不露水地,但若是经营好了,银钱却是真多呢。想到这些,韩江氏不禁有些后悔,那天在曹家不该露出不屑地神态来。说起来,这门生意,曹家自己也能使人经营的,根本不用同她合伙。这般下来,不过是看在她舅舅地情面上照拂她罢了。韩江氏心里有数,但却不是能拉下脸面去赔情之人。思来想后,她想出个两下都稳妥主意,那就是决定在两家合作上退后一步,既是曹提过要“五五”,那她就“四六”好了。只是这本钱她能出,这铺面地产却是要曹府那边来筹划。既是要打着曹家的招牌,那总要名副其实才妥当,省得有不开眼的寻麻烦,还要巴巴去央求曹府。唯有让出的利润大了,曹家才会看重这个营生。不是所有人都惦记生计啊、买卖的,曹颂这边儿,却是正高兴着。辅国公赖士既是被革退、监禁,那同董鄂家的亲事自然是不了了之。如今,已经是三月,再过五个月,曹颂的孝期就满了。兆佳氏虽说忙着管理家事,但仍是将长子的亲事当成大头来办的。不过,真是应了那句俗话,“求而不得”,越是盼着越是盼不来。虽说兆佳氏往侍郎府上走了两遭,也使人请哥哥穆尔泰到这边府里说过话,但是她嫂子却仍是不松口。不晓得这话怎么传的,兆佳氏杖责下人的事,也传到她嫂子耳中。她嫂子本来就领教过小姑子的脾气,怕闺女做了她的媳妇儿受委屈,听了这话后,越发是不乐意了。虽说这“姑做婆”、“姨做婆”有处得好的,但是也要分人分性子。就兆佳氏这样的,她嫂子还真真是没法儿放心。她嫂子的枕头风吹多了,连带着穆尔泰也不似年前那般上心。按照他的意思,是要看看侄子的前程呢。兆佳氏气得不行,却也没法子,只能在心里将她嫂子骂了几遭。虽说曹颂想要考武举,兆佳氏却是不乐意。她寻思着要请曹帮弟弟好好跑跑关系,看能不能补个侍卫的缺。就是补不上三等侍卫,补个蓝翎侍卫也行,还是正六品的官身,不比去考武举,放到外地做小官体面的多只是因年前年后的事闹的,曹他们小两口如今都远着她。她心里也有点心虚,拉不下脸来说去,便想着等曹荃的孝期过了再提此事

第三百九十七章 黄雀

三月二十八,畅春园箭厅,小朝会,吏部上了奏本:广东广西总督赵弘灿、广东巡抚满丕将米价腾贵之处并未据实预先奏闻,及奉上命令其明白回奏,复行巧饰,殊属溺职。赵弘灿、满丕俱应革职。康熙准奏,赵弘灿、满丕俱著降五级留任。这不是寻常的人事调令,这两人是去年万寿节陛见与年底陛见之人。两人同省为官,而且都往八阿哥府送了重礼。说起来,这外地官员,多是怕进京。有句官场老话,叫“京官叹清苦,外官畏进京”。就是曹家,伯爵府,不过两房人口,曹寅夫妇还不在京,这一年的抛费也需要五、六千两银子。像其他王府、贝勒府人口繁重的,需要的花费更大。单纯靠俸禄与庄子的出息哪里能够,主要的银钱收入,还是在外官进京的孝敬上。外地小官就不说了,没啥身份,也没啥钱,就是想送礼也寻不到门道。各省总督、巡抚、布政使、按擦使这几位主官到了京城,那需要往各处送的“冰敬”、“碳敬”,还有“端午、中秋、年节”这三节水礼,可是且了去了。八阿哥是主事阿哥,分管刑部,兼管吏部,这地方督抚到了京城,自然少不得他府上的孝敬。因这几年八阿哥立储呼声高,许多外地督抚也都是心中忐忑。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不在京城,拥立之功也得不上的,怎么也得先卖乖示好才成。好不容易熬巴到督抚这个位置,再进一步就是封阁拜相,谁不心热呢因此。他们便也留了心眼儿,趁着回京陛进的机会,到八阿哥这边孝敬来了。纵然打着各种旗号,其中深意,但是哪里瞒得过康熙的眼睛八阿哥在京官中口碑好没什么。康熙却不能容忍他的影响力扩散到地方。广东广西总督赵弘灿与广东巡抚满丕实是没有好运气,正赶上康熙想要发作八阿哥的时候,就这般料理了。曹虽然每天衙门到家、家到衙门两点一线,但是平日在衙门里也支起耳朵。对这些朝野上地事也多晓得。再说,还有庄先生在。两人没事时,摆上一盘象棋,说起八阿哥之事,也都认为眼下已经是死局。当吏部奏本一上,八阿哥虽说神色未变,但是身子已经僵了。他是兼管吏部的阿哥,却并不晓得此事。这是因何缘故前几日发作的辅国公赖士,今日降级的赵弘灿、满丕,都是他的人。难道真如外边传言那般,皇父容不下他了八阿哥隐隐地生出些许绝望来。他打小因生母位份低,咬了牙地往上拼。学问也好,政务也罢,他哪一样比其他阿哥差了。为何。为何,皇父从未曾赞过他一句好,每每望向他地眼神,都是嘲讽与轻蔑。就算身为“辛者库贱婢之子”,也一样流了您的血。要是真那样因出身的缘故,瞧不上他,为何还要让他生到这世上八阿哥站在那里。只觉得寒到骨子里。要是没有希望。就不会有这般失落。要是没有当年“一废太子”后,百官的举荐。那他这个“辛者库贱婢之子”,虽然心里也惦记着储位,但是也不会这般煞费心力。储位,离他,曾只差了一步之遥。为了这一步,他这五、六年来,吃不好、睡不好,费心筹划,头发都掉了一半。这五、六年来,太子复立又“二废”,三阿哥忙着修书了,四阿哥冷脸礼佛,而他则被高高地推到了台上。这哪里是他自己走地要是没有皇父的默许与推波助澜,他怎么会走到今日这一步结果呢,弘皙长大了,皇孙入住畅春园了,仿“明祖立建文”旧事的传言,闹得沸沸扬扬。他这个被推到台面上的阿哥,成了试金石。那些有私心的、对皇父不忠的官员,在欲望的趋势下,就这样无所遁形。八阿哥不是傻子,这些年来他一次又一次地安慰自己,皇父如此,是器重与考验他。如今,却是连自欺欺人都不能了。诸位年长皇子中,除了被圈进的大阿哥与二阿哥,多年不露面地十三阿哥与抱病的十阿哥之外,其他都出席朝会,在堂上左右分站。左边依次是三阿哥、五阿哥、八阿哥、十二阿哥、十五阿哥、十七阿哥,右边是四阿哥、七阿哥、九阿哥、十四阿哥、十七阿哥。九阿哥不放心八阿哥,侧过头,往八阿哥那边望去。晓得他难受,但是因未散朝,也无法出言安慰。曹因心里有数,虽然没有刻意,但是也盯着这几个皇子的动静。四阿哥,仍然是不动如山啊。少一时,散朝。曹因想着用小汤山温泉那边的地换庄子之事,想要卖人情给十六阿哥。因为之前就是十六阿哥跟曹提过这事,道是有人托十六阿哥相问。出了箭厅,曹退到一边,等十六阿哥出来。还未见十六阿哥,七阿哥先到了。说起来七阿哥只比曹大十四岁,今年才三十五,但是这言谈之间,越来越有泰山老岳父地威仪。七阿哥对曹问了几句初瑜之事,才背着手走了。曹望着七阿哥的背景,神色有些复杂。前几日他因被恒生的哭声闹的夜里没睡好,白日里在里屋歇着。初瑜刚好不在屋里,丫鬟们不知道他在,在外间无意提到喜雨,道是飞上高枝。虽说生了个格格没站下,但是受王爷怜惜,已经抬为王府庶福晋。身为男人,曹对七阿哥地艳福还是有几分羡慕的;但是作为女婿,却是有几分鄙视了。不过。毕竟是王府那边地事,实轮不到曹这个晚辈说话。喜雨,倒是长得真好看,怪养眼的。幸好当初在这边府里见的次数少。要是次数多了,就算他不推倒,贼心指定是有的。那样的话,对老牛吃嫩草地七阿哥,怕就不仅仅是嫉妒这么简单。曹正胡思乱想,便听有人笑道:“想啥呢巴巴地盯着七哥地背影,这是舍不得老丈人”却是十六阿哥的声音,他同十七阿哥过来。两人都带着笑模样。曹道:“正可好,我就是等两位爷”十七阿哥笑道:“劳孚若同初瑜费心,寿礼我见着了,很是喜欢。福晋说了。往后寻机会要好好谢谢你们小俩口”十七阿哥是三月初二地生日,寿礼早已预备齐当,前几日送进宫里去了。曹摆摆手,道:“十七爷喜欢就好。不是什么值钱地玩意儿,不当谢一回”十七阿哥苦笑道:“我也不是因钱谢你,只是谢你们夫妻俩儿的心意罢了。能像你们这般,关注我的喜好,精心为我准备寿礼的有几个”因旁边的官员陆陆续续,还未散尽,十六阿哥瞥了十七阿哥一眼。道:“好好的。说这个做甚”十七阿哥收了声,三人慢行。寻了个僻静的地方站了。十六阿哥拍了拍十七阿哥的肩膀道:“你当风光是那里好得地看了今日的八哥,十七弟不觉得你我才算是有福气之人么”因曹不是外人,十七阿哥在他面上也没啥避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道:“虽说早想过他会有今天,却没想到这一日来得这般快素日里一副君子的模样,那样龌龊事儿都让九哥、十哥背了,但是老天有眼,都看着呢”“不是老天有眼,是皇阿玛有眼”十六阿哥摇了摇头,这样的手段见得多了,他也跟着心冷。他们这些儿子到底算什么臣子不是臣子,儿子不是儿子,竟像是阿猫阿狗似地存在。稀罕了,便逗弄两下,给块骨头;不稀罕了,关笼子的关笼子,懒得搭理的不再搭理,想要踹一脚撒撒气的,便狠狠地踹上一脚,哪管你疼不疼十七阿哥摸了摸脑门,有些纳罕,道:“十六哥,孚若,你们俩儿说说,那位到底折腾个什么劲儿我瞧着这些年他没见什么成色,反倒是越折腾越不如先前了,就像是有人故意拖后腿似地,就在原地打磨磨。”曹心下一动,那蛰伏许久的十四阿哥,到底在八爷党中起了什么作用说起来,八阿哥那边也是要人才有人才,要银子有银子,要权势有权势,不该屡出昏招才是,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是十四阿哥要为自己筹划,想将八阿哥这旗杆子折了,而后接掌“八爷党”的权势十六阿哥不耐烦听这个,对十七阿哥摆摆手道:“瞎琢磨什么,费那个心思,不是吃饱了撑的任他风动幡动,咱们只瞧热闹就是”说到这里,对曹道:“孚若既是等我们,指望是有事的,且说说看”曹说了打算拿小汤山那边的地换庄子之事,十六阿哥立时眉开眼笑,道:“好,好,这个中人我当定了自打内务府在小汤山修行宫,这京城各个府邸没有一个不惦记去修庄子猫冬的。无奈人多地少,不少人家实是抢不上。那些个闲散宗室,手头银钱还不足,早有好几个找我问过,这正敢情好”曹鲜少过问这些生计上地事,因此十六阿哥说完话后,便晓得这是曹没钱花了,道:“如今你们府上添了人口,这花钱地地方想来也多,要是手头紧的话,我那里还有些银钱你先拿去用”十七阿哥闻言,不由意外,道:“孚若还缺银钱当年初瑜出阁时,七哥那边恨不得什么都陪送上,加上皇阿玛赐给孚若地庄子、十六哥送的庄子,孚若应该很宽裕啊”曹点点头,道:“是我兄弟们渐大了,往后开也渐多,想着填补些公中产业,也算是对得起地上的叔父”曹是长兄,这个却是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体会不到的了。十六阿哥既应了帮忙,便对曹道:“这回我可是要给你淘换两处好庄子不可咱们这次,是价高者得,看谁家的庄子好,咱就挑谁的”曹笑着谢了,同两位阿哥别过,出园子回衙门去了。兆佳氏正一边抽着烟袋锅子,一边听曹颂回禀他去侍郎府给舅舅、舅母请安的情形。听说那边透出口风,要安排给如慧定亲,兆佳氏放下烟袋锅子,瞪了眼睛,高声道:“什么你这是哪儿听来的闲话”曹颂嘟囔道:“自然是舅母亲口所说,事关表妹闺誉,儿子还能编排瞎话不成”兆佳氏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胸口憋得慌,忙使劲拍了,道:“你舅母就这样,说话不着调,惯会浑说有你舅舅在,如慧的亲事哪里轮到她一个妇道人家来说三道四”曹颂听母亲这么说,犹豫了一下,道:“母亲,既是如此,儿子的亲事是不是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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