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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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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几年,等他到十六,能领钱粮了,日子就宽裕了”海山媳妇揉了揉自己的胸。道:“好好的,这怎么就没奶水不够了,这一冬天可没少吃鱼”说到这里,叹气道:“要是生地是小子就好了,保住兄弟一个。实在单薄了些。”海山闻着媳妇身上的奶香味儿,低声道:“真没有了么让我吃一口。”海山媳妇被他弄个直痒痒,嗔怪道:“这都多大人了。还同妞儿抢奶吃。”因是纳罕,她不禁自言自语道:“这不会是又有了吧”海山已经压倒媳妇身上,喘着粗气道:“有了好,生了儿子领钱粮,生了姑娘选娘娘”这一夜却是过得极快,海山因睡得晚,早上还有些不耐烦起床。被他媳妇给推起来。保住已经穿好衣裳。洗漱完毕,拿着个竹筐。等着了。海山抹了把脸,披了衣服同儿子出了家门,往海子边儿去。时下,已经是二月下旬,早春天气,保住虽是心下着急,但是顾及到父亲腿脚不方便,耐子性子慢性。胡同里的人家,有起的早的,三三两两的遇到,海山少不得问上句您吃了么”、“您早”的应酬话。保住挖坑的地方,是海子南岸一处浅滩,在几棵榆树中间,位置还算隐秘。保住也顾不得湿鞋,趿拉趿拉地往前去,蹲下身子看了。两尺见方的泥坑里,正陷着一尾鲶鱼。“阿玛,阿玛,快来”保住乐得不行,连忙招手。海山背着手上前,也不禁裂了嘴笑了。这鲶鱼有一尺来长,他忙用双手抓了,却是溜滑。抓了好几下,才抓住,装到篮子里。估摸着分量,得有一斤半小二斤沉。要是在市场买去,这么条大鱼怎么也得一钱银子。父子两个提了篮子,欢欢喜喜地回家,路上爷俩儿个还商量着,今晚上还来放饵料来。海山媳妇已经蒸得了白菜团子,熬好了小米粥,摆好了炕桌,等着爷俩回来吃早饭。瞅见逮了这尾大鱼,她也是满脸欢喜,摩挲着儿子的脑袋头道:“额娘地好儿子,有出息了”保住被夸的不好意思,红着脸道:“学堂要晚了”说完,抓了个菜团子,拽了书包就走。海山忙吩咐一句:“下了学早点回来,让你额娘给你炖鱼吃”海山媳妇看着竹篮里里还用力摆尾的鲶鱼,迟疑了一下,对海山道:“爷,要不咱把这鱼沿街卖了吧能值百十文银子呢”海山听了,立时黑了脸,往炕上一坐,冷笑道:“爷可丢不起这人,这日子还叫人过不过”海山媳妇叹口气,没法子,丈夫还端着旗人架子。想到这鱼是儿子一番孝心,她便也没什么舍不得了。她一边拿了碗给丈夫盛粥,一边问道:“爷,一会儿有买豆腐的,咱买一块炖鱼”海山脸上这才好些,道:“嗯,要多熬些火候,熬出白汤来,味道才足。”少一时,两口子用完早饭。海山端着棋盘,往胡同口找人下象棋去了。海山媳妇喂女儿吃了口奶,将女儿悠着了,到外屋收拾鱼。鲶鱼没鳞,拾掇起来倒也不费事。转眼就开膛破肚了。因这鲶鱼大,海山媳妇舍不得扔了鱼肠,便寻了剪刀来,从中剪开。待看到鱼肠里红红白白的一物,海山媳妇初还没反应过来,拿在手里仔细看着。待看清楚那半拉手指甲盖儿,晓得自己拿着的是半截手指后,屋子里立时传出刺耳地尖叫声“啊”曹坐在炕上,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半点食欲也没用,张嘴打了个哈欠。今天没朝会,不用那么早去衙门,所以他很晚才起。尽管如此,他仍是困乏得不行。看着初瑜的脸上也难掩疲色,曹不禁埋怨道:“这小家伙体力也太足了。怎么能一哭一晚上之前请的那个太医稳当么,要不要再请一个过来不说别的,这样哭下去,恒生地嗓子也受不了。”初瑜盛了一碗粥,送到曹面前,道:“额驸,要不请个萨满进府里做场法事吧”萨满。就是跳大神的。曹听了,忙摇头道:“那都是愚民地,哪里能信的要是让她们折腾,别说是孩子不舒坦,就是孩子没毛病。也能折腾出乌七八脑儿的毛病来”桌子里的小菜,除了曹常吃的几个外,还添了一道炸肉松。初瑜怕曹常吃素淡地。身子受不住,便吩咐厨房将肉菜精细了做,隐去腥膻之气。她还以为丈夫不爱吃肉菜,是嫌有着荤腥味,所以这样吩咐。曹其实是挑食之人啊,只是因为懒,不愿意费心思在吃食之上罢了。几个月的清淡吃下来。他也惦记着想吃肉了。只是看着红彤彤的,有些恶心受不得。如今。这一小碟子炸肉松,用得是猪里脊肉,泛着黄白,上面撒了花椒盐,就着粥吃,却是让人食欲大震。曹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小花卷,撂下了筷子。想起程梦星这几日便要成行,他对初瑜道:“前两日我同你说地那件事如何今儿我早点从衙门回来,下晌咱们去瞧程梦星去,顺便同他外甥女见一见。在京城做买卖行,但是钱庄却不是她这个身份好涉足的。四九城的那几个庄子,哪个背后没有人”初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迟疑了一下,道:“额驸,这”曹顺着她的手望去,四个半月的肚子,已经有些显怀了。曹忙扶她到炕边坐下,道:“瞧我粗心,还劳烦你做这些,快坐着,别累着。咱不去了,打发人接她过来说话。”说着,去接她手里地杯子。里面是半杯牛奶,曹每早都要喝地。初瑜苦笑不得,道:“瞧额驸说地,端个杯子还能累着了”曹笑道:“咱们夫妻两个,你这般辛苦生孩子,还要操持家务,我在家里却跟大爷似的,实不应该。往后,我侍候你。”初瑜听过就罢了,哪里有几个爷们做家务活地坐到炕上,她想起曹前几日所说的,带着迟疑问道:“额驸,您瞧初瑜能行么”曹道:“不过是对个账、查个账,有什么难的不说韩江氏,就是咱们在南头地买卖,我也早就想着让你把着账了。早先怕你不耐烦这琐碎之事,如今想想,你是内当家的,这些事早学晚学总要会的。你也不用着急,咱也不说一时半刻非要学会,你拿它当个消遣看就是。”初瑜想着自己能为他分担杂事,心里也甚至欢喜,不过想到那尚未谋面的韩江氏,对曹道:“额驸,既是咱们为了还程先生的人情,帮衬一把,那五五分成是不是多了”曹摇头道:“不多,若是少了,她又该觉得京城地买卖好做了若不是怕惹眼,开间洋货铺子是最好的,这京城一年到头的送礼,没完没了地。咱同她说说,不开洋货铺子,也就可着送礼的这些东西卖,进些各地的稀罕物。我使人打听过了,要是投奔到各王府下面的买卖人,四六分成也是有的。咱们五五,算是公道的。”说到这里,却是有些犹豫,道:“这外头都有人说你是妒妇了,如今又添了贪财这一条,要不咱再想想其他法子”初瑜摇摇头,道:“不碍事,别人说初瑜如何又怎样只要额驸不那样看待初瑜就成。再说,额驸不是说了么,平王府与阿玛那边不方便,要不挂在王府名下是最妥当不过的”曹听到初瑜提起这个,小声说道:“你可晓得,我为什么说不妥当”初瑜却是不知缘故,扬起小脸来瞅着曹。虽然背后说人不好,但曹想起两处王府那边,还是对初瑜说道:“我实是信不过岳父与姐夫他们两个”初瑜听了,脸涨得通红,问道:“程先生地这位外甥女是个美人”曹摇了摇头,道:“美人不美人不好说,只是年轻女子,拾掇起来有几个难看地。虽说只接触过几次,但是瞧着是极自尊要强的女子。她是不晓得,越是在权贵眼中,她这样地烈性子才更容易引得人想要去驯服。等到她来了,你要同她说清楚,还是安心地当个东家,寻两个妥当的掌柜的看铺子。”初瑜对曹道:“额驸不见见”曹道:“今天我见见,但还是由你同她说话儿。往后瓜田李下的,要是没有什么大事,就让她使人找你对账。”见初瑜点头应了,曹道:“这算是给你添活呢,你烦不烦”初瑜笑着摇头,道:“烦什么初瑜巴不得额驸什么都同我说,使初瑜能多为额驸分忧解劳才好”

第三百九十章 妻妾

西单牌楼,太仆寺衙门。从一早开始,伊都立就始终是一脸笑模样,坐也是坐不住了,就在各人眼皮底下转悠。他嘴里哼着小曲,什么“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什么“不提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听得唐执玉直皱眉,曹见伊都立有些过了,请到一边道:“大早上的,这是有什么美事儿合不拢嘴似的”伊都立这方晓得自己个儿失态了,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这这,我实是达成个大心愿,才高兴的有些忘形了,大人莫怪”曹见他窘迫,摆摆手道:“乐呵归乐呵,没啥可怪的,只是这曲子,是牡丹亭里的吧在衙门里终是不妥当,没瞧见唐大人的脸色儿都绿了”伊都立听了,忍不住笑了,道:“那个唐书呆,整日板着个脸,实是没意思。”说到这里,带着几分显摆与几分卖弄道:“孚若,说点儿男人的事儿给你听听啊可不许告诉别人去。”两人说起来,还是伊都立辈分高,但是因年纪相差不大,两人私下说话,就随和些。因手上没差事,又见伊都立恨不得脸上刻着“我要说”三个字,曹往椅子里一靠,道:“要想说就说,太私密的就算了,万一哪天说走嘴了,岂不是对不住您”伊都立憋了这许久,哪里还能耐得住迫不及待地说道:“平素说走嘴没什么,只是别当着曹颂他额娘说。”说到这里,眉飞色舞。满脸欢喜地道:“我要纳个外室了,日子已经订好了,二十六,到时候儿孚若定来吃酒若是不来,我是不依的”曹心里盘算了下日子,昨儿刚过的清明,今儿二十二,这眼瞅着没几日功夫儿了。可想想觉得有些奇怪。就算要纳妾,为何不纳回府里去伊都立的嫡妻是已经致仕地老尚书玛尔汉的六女儿,是十三福晋的姐姐,出了名儿的贤惠人。伊都立是大户人家子弟,家中的庶子庶女好几个,想来妾室也少不了的。心中想着,曹就问出口来。伊都立听了,苦笑道:“我何曾不想纳进府去,可她却只是不肯。说是做偏房已经是够委屈。实不能再仰人鼻息。还是这样两下里住着才好。”虽还没见过那女子,但是这句话却是对了曹的胃口。他斜了伊都立一眼,道:“听着口气,对方也是个好强的女子,并不是攀附于你地,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哄骗人家小姑娘的”说到最后,带着几分戏谑。伊都立摸了摸下巴。迟疑了一下,终是说道:“孚若,说起来。你是认识的,就是上次咱们在酒楼遇到的杨氏,管你叫姐夫的那个”曹听了,甚是意外,脸上止了笑,略带狐疑地打量着伊都立。在李鼎出事后,因曹跟李家大管家跑了几日。对杨瑞雪的情况也晓得了大概。不过是李鼎用来招待人的暗娼罢了。难道伊都立就是昔日李鼎的座上宾李鼎“生死未卜”,要真是昔日故人的话。怕是为了避免嫌疑,对杨瑞雪指定远远地躲着,应不会这样壮着色胆着急往身边儿紧着划拉吧“您这是这是什么时候订下地”曹忍不住问道。伊都立摸了摸光脑门,“呵呵”两声,道:“孚若,不瞒你说,打在酒馆里碰上她,我就有些瞧上眼了当初还当她是轻浮女子,想着怎么能够上手。没承想,她对孚若又是姐夫、又是狠心,倒像是对孚若有情。一个女子,当什么,我便歇了心思。腊月里,有一回去海子那边串门,刚好遇到她出门买东西。我认出她来,这才上了心。因晓得她寡妇失业地,我便动了心思,想着以物诱人、以情动之,没想到却碰了好几回子钉子。这费了好几个月心力,恨不得就要跪下来求爷爷告奶奶了,她才算是点了头儿。跟我是跟我,却不肯进我家门。”他说话期间,曹一直在看他的神色,见他不似作伪,心里松了口气。是腊月里开始的孽缘,那应是与李鼎宴请无干系。关键是伊都立背景太复杂,索额图的外孙,应该算是太子党余孽;十四阿哥的大舅哥,应该能归到八爷党去;十三阿哥的连襟与好友,这又能归到四爷党去了。想到这些,曹瞧着伊都立的眼神有些深沉。虽然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都是身份所致,但是伊都立却是个不折不扣地不倒翁。就算是曹,布局多年,也不过是因心里有数,有意地亲近四阿哥,远着太子与八阿哥等人。这样的话,却少不得得罪八爷党的那伙子人。伊都立却是因这些亲戚关系,使得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加上他平日大大咧咧,很是直爽痛快地汉子,所以还真没有人会去为难他。伊都立见自己说完,曹不应声,问道:“怎么孚若是笑我风流了”曹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只是记得她还有家人在江宁。”伊都立听他说这个,道:“嗯,瑞雪同我说了,央求我使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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