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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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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极为赞同才是。想到这里,杜雄摸了摸自己的肉鼻子,不由得笑出声来。对于那几千两银钱,也不心疼了,只觉得遍体通泰。熨帖的不行。自己成了道台老爷的丈人,二弟还与自己争个屁怕是要上门来打秋风,还差不离。

坐在座位上。抿了一口茶,杜雄得意地要唱起小曲来,对杜安的埋怨也少了几分,心下思量着,一会儿打发人给他老子娘多送些抚恤银。

这是,就听“噔噔”的脚步声,打外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一人,见到杜雄,“扑通”一声跪下。一边哭着,一边禀告道:“老爷老爷不好了大小姐大小姐没了”

杜雄听得稀里糊涂,皱着眉,说道:“嚎什么什么莫了,可是没来本也没请她。姑爷呢”

那管事哭着摇头,说道:“老爷老爷啊是大小姐没了尸身还在马车上姑爷将大小姐给休了”杜雄却是听明白了,“腾”地一声,打座位上站起,铁青着脸往外走去,

院子里,杜雄之妻陈氏以得了消息,带着女儿、儿子出来。哭倒在马车前。

车帘掀着,杜雄长女杜贞儿地尸身保持着死前的姿势,已是僵硬许久。车厢里,都是干涸的暗红色血渍。

两个陪房家人跪在马车前。哭着讲述了事情地经过。

原来,杜贞儿之夫,便是沂州知州叶敷的小舅子赵文禾。两人成亲已三载,虽然至今未有一男半女,但是也算是恩爱。

前儿中午。杜家的管事到达沂州知州衙门。将杜雄的亲笔书信当面交给了赵文禾。赵文禾看了信,脸色便不好看。问了几句详情,便打发人带那管事先下去休息。

昨儿一早,赵文禾便叫人准备了马车,让人将妻子的行李衣服都收拾。杜贞儿晓得娘家来人,只当丈夫是要带自己往娘家走几日,乐呵呵地收拾妥当。

赵文禾这边却始终带着阴郁,直到带着人护送妻子地车驾出了沂州府,才隔着马车帘对妻子说了一番话。无非是杜家行事不规矩,而今酿成大祸,怕是要殃及亲族,求妻子念在恩爱三年地份上,放过他一马,随后将休书交给了随行的婆子。

杜贞儿大惊失色,哪里会想到有这番变故她顾不上其他,哭着下了马车,想要寻丈夫问个清楚,赵文禾已经催马回城,只余下一个背影。

杜贞儿稀里糊涂,想要返城,却被赵文才留下地人给拦下。闹腾了一番后,她也陆陆续续地明白些缘由,晓得丈夫是怕受到杜家牵连,便也不哭不闹地上了马车。知州府这边地人不放心,受了赵文才先前的安排,一路护着杜贞儿往蒙阴来。

因雪天路滑,马车本来就慢,行了五十余里后,途径南蒙镇时,杜贞儿便言道身子不舒坦,要歇一宿。

今儿早起出发时,杜贞儿还一切如常,途中打尖时,丫鬟上前送水,唤了好几声,没动静,等掀开帘子,她已经没气了。不晓得哪里弄来把刀,抹了脖子。

杜雄望着女儿的尸身,眼睛几乎要冒出血来,紧紧地赚着拳头,对往沂州报信的那个管事问道:“那个混蛋到底怎么说难道这道台大人是天王老子不成,竟能逼得他休妻自保”

那管事跪着地上,言道:“老爷,姑爷说”说到这里,不禁给自己个耳光:“狗屁姑爷,老爷说的对,是那个混蛋那个混蛋说,这个道台是什么额驸,皇帝老爷地孙女婿,天子近臣,别说是知州府,就是巡抚老爷也不敢得罪他还说咱们杜家是活腻歪了,自己个儿找死,他可不愿意跟着送命还说”说到这里,瞧了瞧杜雄的眼色,道:“还说让老爷识相些,别疯狗似的,到处攀咬,休书既已奉上,赵杜两家,各不相干”

杜雄只举得口里腥咸,再也忍不住,生生地气得吐了口血,晃晃悠悠,几乎晕过去。他咬了牙,才硬挺了,看着妻子身边的闺女儿子,心里说不尽的悔意。

倒霉的不止是小曹。

第六卷 清平乐 第二百六十三章 隐情

蒙阴县衙,内院。

曹躺着床上,大夫在检查他腿上的伤处,最后仍是一个结论,那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怕要养上三个月方可。否则新伤带着旧患,怕是会有不妥当。

虽然曹不是活跃爱动之人,但是想着未来三月要在床上躺着,也觉得甚至无聊,刚要叹气,见初瑜与庄先生都面露出担忧之色,便又带了笑,说道:“不碍事,正好可以借此歇歇”

初瑜哪里放心得下又仔细问了那大夫几句相关饮食禁忌,一一记下。

庄先生却眉头紧锁,直待初瑜出去,方冷哼一声,瞪了曹一眼。

曹有些心虚,晓得这是庄先生恼了。原本庄先生早就劝过他,出行要多带些护卫长随。早先在京城还好说,毕竟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地,身边有魏黑、魏白四人也够用。如今魏白走了,吴茂要负责道台府的护卫,吴盛在江宁府里当差,单剩下魏黑一个有本事的。

而后像京城府里选上的张义、赵同等人也好,江宁府里带来的沈五、沈六兄弟也好,做个长随还行,身上哪里有什么真功夫

只有在沂州收的任叔勇与任季勇兄弟两个拳脚好些,但是这次去京城,因涉及曹家家事,曹不愿意带山东这边人过去,跟着的,除了小满与魏黑外,其他张义、赵同等四个都是京城府里的家生子。

曹正寻思找点什么话来,分散下庄先生的注意力,省得老人家再训起话来,没完没了,还未找到说辞,便听庄先生说道:“即是孚若醒了。有件事,还需你拿个主意”

庄先生看似疲惫不堪,连训他的力气都没有。面上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曹受庄先生影响。脸上也收了笑,正色道:“先生,请说”

庄先生道:“虽说孚若性命无忧,但杜家为恶在前,恶奴已经收押在监,杜雄是杜家现下族长,杜家是蒙阴大户,因防着狗急跳墙。先前还等着时机。方才,安东卫所的兵丁来了,三百人,就算杜家想要妄动,也足能应对。”

曹听了,有些吃惊,问道:“先生之意这杜家上下要全部缉拿”说完,自己也想起来。按照大清律,杀官,是“谋危社稷”,是“谋反”大罪,若是情实。别说是杜雄,怕是其家中地男丁都难逃一死。

他虽是昏迷了三日,但是对那日事发时的情形仍记得清楚,什么“家务事”不“家务事”的,更像是一场误会。否则对方也不会赤手空拳就围上来。咋咋呼呼地没个章程。

他将心中疑虑对庄先生说了,就见庄先生摇头说道:“这两日我叫人仔细探问过了。事情没这样简单不说别地,单说你的坐骑,是平郡王送的。王府养马有一条,未养成前,每日里拿着铜锣在马圈旁敲打,哪里是那么容易好受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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