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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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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原来宋朝叫瞭敌塔,我们宋朝文弱不武,让契丹金辽欺负到这里,是大明皇帝开国,还我河山,逐蒙古于漠北,四海归一,这瞭敌塔不再叫瞭敌塔了。说到这里,师傅用眼的余光扫了几个过路的满人车轿,白妮记得清清楚楚,人的眼睛里真的能放出毫光,师傅的目光绝对可以杀人的。

今天猎物不算太多,打到一只黑羚,还活捉了一只花鹿一只小鹿,是慈悲现在的张之瑜送给白妮养着的,活捉时倒没费多大劲,因为当时是在水泉边,看到鹿的脚印,就知道这是有小鹿的鹿群,鹿群是很警觉的,但是慈悲知道附近没有别的水源,现在天气炎热,很久没下雨了,所以小鹿妈妈不会带着小鹿走很远,所以慈悲就用水泉边的细柳条在原来的通路上编了十来个套,然后就守在水泉边,果然一会就来了七八只鹿,套住一只母的别的逃跑了,只剩下小鹿在母鹿身边无助地鸣叫,慈悲就用绳索捆住母鹿,用柳条编了一个小筐装起小鹿,这时又一只黑羚来喝水,慈悲潜行过去射死警惕性很差的孤独黑羚,看天色不早,就匆忙赶回家了。

家里早就等着他们,王余佑带来了一囊沧州老酒,这酒是不应官的民间义士所酿,世代相传,绝不对外贩售,只送与不是官场的亲朋好友喝的,喝了绝对是提神壮心,也是为慈悲与白妮的婚事,家里来了二十来个乡邻,师祖孙奇逢把书院搬到河南,很多当地百姓也跟着师祖一起搬走了,只剩下几家老弱无力长途跋涉的也带了自酿的酒水,和一些蔬菜瓜果,最高兴的人是阎氏,她满面红光,不停地跑来跑去,大声吆喝着要张之瑜朱慈悲和白妮换好吉服,要黑蛋去洗脸换身干净衣服,叫来帮忙的乡亲们在院里排开几条长木板,锅里炖好了猪肉粉条蘑菇黄花菜都端上来,曾师祖母做慈悲的长辈和阎氏坐在上面,受了慈悲夫妇三拜,本来阎氏是要王余佑做上面的,王余佑说自己年纪比慈悲也大不了多少,不够庄重,没坐上座,阎氏满眼的感激与敬仰;王余佑也还是作为长辈站在那对乡亲讲话,说现在是乱世刚过,一切从简,慢待乡亲们了,请乡邻共同分享张之瑜白妮夫妇的喜悦,准备了一点吃食,一点心意,大家共同举杯,同喜共欢,在大家的恭喜声中,阎氏一口一口喝酒,逐渐满面红光,有了酒意。

大明孽子第七章 洞房花烛

第七章洞房花烛王余佑和乡邻们喝了几杯酒,乡邻都是一些老弱,都不胜酒力,吃饱后,很快就都告辞走了,剩下几个小孩在那逗新郎和新娘子,他们藏到新房中和朱慈悲捉起了迷藏,有的藏到衣橱里,有的藏到床底下,一会朱慈悲刚把他们找出来从门里轰出去,又从窗户爬进来两个,王余佑摇摇头,笑了笑,去前面看看还有没有客人,想起白日里慈悲从山里抓来的母鹿和小鹿,王余佑笑了,他找了一个碗,去羊栏里找到母鹿,抓住母鹿的后腿,轻轻抚摸母鹿的胀鼓鼓的,母鹿也感觉没什么危险,就不再挣扎逃跑,王余佑一手拿过碗来,一手轻柔地挤鹿奶,可能是小鹿刚吃过的原因,鹿奶不是很多,所以王余佑多挤了一会,他想起自己娶的一妻一妾,两个人都已经怀孕了,不知道生男生女,是否能平安顺产。

自己在外奔波三年多了,一事无成,仅仅一妻一妾肚里是自己留下的种子,妻快要生产了,妾才怀孕三个月,妻的家人都是种地的,在新城县守着一个桑园,忙时找几个帮忙的蚕娘帮助喂蚕抽丝,也仅可糊口,妾是一个去年被他从乱军中所救的明朝官宦子女,因家破人亡无处投奔,在桑园三里外官道旁开了一个车马店,有几个原来跟随父兄起兵,不愿散去的兄弟,养了几匹马,做些拉土产运货的脚夫生意,他们都不知道朱慈悲的事,还因为他不能报仇选择隐居对他有所怨言,看到他辛苦地奔波在保定,河间,盐山之间,也不知道他成天忙些什么,好歹在乱世之中有个安逸的生活,王余佑也给他们找了妻子安了家,告诉他们,不能造反就先要有后代,造反了人一死百了了,没有后代就什么都没了,大家都要卧薪尝胆,娶妻生子,为了国家兴亡民族存续多生孩子积蓄将来的力量。

想到将来的孩子,想到妻妾的温婉,王余佑呼吸有些急促,摸着鹿奶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温柔缓慢,母鹿安静地一动不动,这时阎氏从那边满面潮红地走了过来,她看到王余佑有些动情的轻挤鹿奶,自己也感到身上有点反应,走过来对王余佑说:我来吧,“你累不,去休息一下吧。”王余佑回过神来在晃动的火把下,看着丰满的阎氏,身上有些酒气和女人的体味,心中先是怜悯这女人的苦命和辛劳,又感觉有些激动,他停止挤奶,把碗端过来,对阎氏说:“你喝了不少酒,头晕吗喝点鹿奶吧。”阎氏接过鹿奶碗,泪水从眼眶中不断地涌出,王余佑托住阎氏的胳膊,轻轻安慰:“怎么了有什么委屈”阎氏身体一颤,身体有了反应,身体一软,就倒在王余佑年轻健壮的臂膀里,王余佑有些托不住阎氏丰满的身躯,就把阎氏抱住,阎氏把半碗鹿奶一口喝下,对王余佑露出凄惨的笑意:“我是个不祥之人,丈夫死了,两个孩子全靠你照顾,我只有尽力帮你做事作为报答,看你奔波劳苦,也十分过意不去,假如你不嫌弃我是个不祥之人,今晚我就侍奉你安歇吧。”说完低下头去,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王余佑也是刚才摸母鹿奶时就已经情动,怀抱着阎氏温暖丰满的身体,也开始从脚到头僵硬起来,喘气声越来越粗,抱起阎氏朝阎氏卧房走去。

阎氏卧房本来就是阎氏和白妮两人的石炕上面铺着细高粱蔑凉席,阎氏出身不是很微寒,所以把屋子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屋里一种女人的幽香,王余佑是个不拘小节的豪爽汉子,在外奔波都是随遇而安,有时在大车店里,一股臭脚丫子味,有时在野外露宿,冷得半夜醒来,有时住在破庙里,城狐社鼠动静不断,从上次离开家已经快两个月了,很久没享受到家的温馨,抱着阎氏丰满的身躯进了屋,就开始把阎氏放到炕上,抚摸阎氏丰满的和丰腴的身体,阎氏积极的响应逢迎,如同干柴遇到那个猛火,王余佑说,你这壮健的身体,再生几个也没有问题,阎氏情到浓处,星眼迷离地说,你要我给你生几个,我就给你生几个,王余佑把阎氏剥得干干净净,自己也褪去衣衫,抱紧阎氏丰腴的身体,辛勤耕耘起来,阎氏如一团泥一样,任王余佑任意揉捏,不时地轻声发出轻柔的哼声,王余佑更加兴奋,更加强劲地发起攻击,阎氏紧紧抱住王余佑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王余佑在久战之下,终于浑身麻酥酥地把生命种子,深深播进阎氏的身体里。

两个人安静下来,王余佑突然感觉是不是窗外有人阎氏已经昏昏沉沉,兴奋过后,要睡觉了,王余佑也懒得起来,也许是小猫小狗呢,就抱着阎氏香甜地睡去。

再说朱慈悲和白妮二人,在小家伙们的骚扰之下,夜过四更都没敢脱衣服,可怜白妮本想的很美好的新婚之夜,只是在慈悲怀里睡了一小会就天亮了;看到慈悲还在睡觉,她知道慈悲比她小两岁,所以爱怜地摸了摸慈悲结实的后背,轻轻地从慈悲臂膀里钻出来,给慈悲轻轻放在石炕上,然后出来进了厨房,虽然浑身酸痛,也要做饭呀,这时看到她母亲容光焕发地从院外进来,她以为母亲是为她结婚高兴,就没说什么,母女两个忙着做饭,这时白妮问妈妈,为什么往常起的更早的独臂桃瓶没起来呀昨天又没看她喝酒,白妮和桃瓶天生好像就是对头,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白妮还好些,看不惯只是心里说说,不敢表露到表面上,可是桃瓶长平公主却是远近闻名的冷面石女,给谁都不露笑脸,特别是对白妮要求是非常苛刻,总找白妮的毛病,白妮所以也总对桃瓶不以为然,看这次早上没起,又在背后叨咕她。

白妮话音未落,长平的枯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吓了白妮一跳,一夜不见,长平眼圈都黑了,显得脸更瘦了,开始白妮以为是生气她背后说坏话,再仔细一看,不是对她生气,就对她妈妈阎氏吐了吐舌头,阎氏看到桃瓶的目光非常凌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习惯了,从不敢问这个小煞星,怕惹恼了她,只好低头干活。

这时王余佑也起床到厨房打水洗脸,看到三个人都不说话,还和他们开玩笑,说: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怎么你们三个在厨房鸦雀无声,没有一点欢声笑语长平板着的脸就要哭出来,转身推开堵在房门口的王余佑出门去了,弄得王余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阎氏母女:她怎么了有事发生母女二人也都莫名其妙。

饭很简单,是热的昨天的剩饭,客人多吃饭没数,怕不够,所以剩下不少饭菜,帮忙的乡亲们把剩饭菜带走了一些,还是剩下了不少,王余佑的祖母因为年纪比较大,昨晚累了,今天有些不舒服,就没起,白妮盛了饭菜给黑蛋和张之瑜送过去,厨房里只剩下了王余佑和阎氏两个人,阎氏等人都走后脸色却羞红了,看着王余佑说不出话来,王余佑说:“怎么了,昨天不好吗是不是怪我唐突了”阎氏娇羞地说:“你这人真坏,明知故问,对了,我问你,你是练得什么养生功夫,四十来岁了皮肤像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也教我练练吧,她知道王余佑是朱慈悲的师傅,以为王余佑是四十来岁驻颜有术的得道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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