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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穿上件
单衣,看着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嫩嫩水灵灵
是不是喝老子的阳精喝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呼喊,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着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
,厉声道:「来的是什麽人」
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路过。他眼珠一转,说
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着刀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一群土匪」
林香远神情大变,紧张地喘了口气,「进来」
王名泽哭丧着脸说:「有几个人跳下来了,沿着山沟搜呢」
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
「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离开这里」
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
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动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
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还利索得多。然後
握住剑柄,将鞘身递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个时辰,呼喊声渐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
,不由松了口气,「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转身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
的卡簧,抖手拔出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
樵夫颤声道:「朝刚才来的地方」
「怎麽走了这麽长时间」
那樵夫嗫嚅半天,带着哭腔说:「姑娘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
」
林香远气得吐血,「你刚才怎麽说认识」
「我以为姑娘是问下山的路」
林香远沉默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将近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
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户,自己又没法说
清山洞的模样
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
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
王名泽心里狞笑着连声答应。
39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母亲受创的神智。每
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着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便会忘了自己无法
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乱伦的痛苦还是不时
噬咬着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麽死了。现在宫里只剩下四个长老,
一个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连我
师姐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
伤风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
把咱们都救出去」
萧佛奴含笑看着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
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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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着腰说:「姓
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麽总是犯困」
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麽
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几天了」
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
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
「少废话,跟我去看看」
叶行南板着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後才站起身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
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
股间的嫩肉高高鼓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心道:「等师父
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
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
仔细切着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足足切了一顿饭工
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麽样」
「没什麽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着叶行南走到门外
,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麽了」
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着回到室内,呯
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
「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
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腿一软,乾脆坐在
门前低低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