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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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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视千万百姓之命犹如草芥,见死不救。果然这样,三郎我宁肯你上次将我师徒害死一了百了,你就是害尽阎浮世上人也没人管得你。如今我既然没死,就不得不管多子国这档子事,所以还是请单兄将药方交出来罢”

善若水道:“这方子给不给,还是我母亲说了算。恕我无能为力。”三郎道:“若是这样,我只有与你们周旋到底,我死了便罢,若是留得一口气在,也不会让你母子三人如愿。”善若水听说无可奈何。上面娇太岁叫道:“畜生,你与陶三郎又不是结亲事,用你与他攀谈甚久”善若水跳回云端跪下道:“母亲,你不善心怜悯这万千性命,三郎他不会干罢。恁样厉害,请母亲自裁。”

娇太岁道:“你去与他说,敲得散我这把老骨头,药方给他去做功果。如其不然,他就是请下诸天神佛,也撼不动我心中这座狠毒泰山”二娘亦道:“陶三郎三五两番逼迫于我,杀死我诸多朋友,这笔帐未与他清算,母亲决不可软下心肠叫他成功。”善若水道:“二娘,你是我的妹子,做哥哥的巴不得你好,可是你做下的事情,没一样是凭着良心去做,胡作非为。果然有朝一日得到恶报时候,才去醒悟哥哥的忠言逆耳悔之晚矣。妹子你醒醒吧”

二娘叫道:“母亲,你看这是一个做哥哥的说的话么”娇太岁道:“你这畜生,他陶三郎乃是一个外人,你却千般赞叹,处处庇护,我与二娘乃是家人,却被你认作是胡作非为,不仁不义的坏蛋。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得甘心”善若水连忙道:“儿子不敢,也不敢再说,反正儿子说的话母亲从来都不会听。”娇太岁向三郎道:“陶三郎,我一家三口也被你欺负得够了,你休要再来恼我,早些离去。”

三郎道:“你这恶毒妇人,哪里是我欺负你分明是你执迷不悟要练邪法,叫百姓遭受灾祸。我来此一则是讨药救治百姓,二来要为他们讨个公道。你要识相,早早交出药方来免自身罪过。不然我一杵敲散你这把老骨头”娇太岁听说大怒,将竹篾云端伸下就打三郎,三郎将铁杵招架,奈不几合,那竹篾又轻又软,未得丝毫方便。倒被那蔑条在身上打下七八道口子,直打得皮开肉绽。

没奈何开口叫道:“老夫人手下留情三郎认输”娇太岁笑道:“婆子这竹篾天下无敌,就是如来金身也禁不得我打。你这不识时务的村小子到得哪里认输便罢,饶你去吧,休来恼我。”单二娘叫道:“母亲。陶三郎不是那服软的主子,今日走了,明日又来。几时是个了日把他打死算了”倩倩下面大叫道:“小贱人你好狠毒,你母亲都说了话,要你来多这张臭嘴是不是找抽”

二娘大怒道:“母亲,三郎暂且可饶,那穿红衣的贱人不可放她去,打死她。打死她。”娇太岁真个将竹篾就打。一旁善若水道:“母亲,三郎都有认输之意,你要伤了他徒弟,他又要放起赖来不肯走了。”娇太岁听说叫道:“陶三郎,我已饶了你,日后人前不可说是你自家逃脱的。”三郎被打得浑身痛苦,也只得叫一声道:“三郎是老夫人手下败将,不敢出去乱讲。”即时被张魁倩倩搀着一步步走下山去。

二娘见此大叫道:“陶三郎,你枉称当世豪杰,原来连一个老人家也打不过,好窝囊,龟孙子”倩倩听说,就要上来找她算账,被三郎叫道:“输都输了,人家就是耻笑你,也只得往肚里忍,不要自讨没趣。”走到山下,倩倩替三郎把伤口洗了,包扎一番。叫他枕着柳树根休息。三郎痛苦难耐,忍不住叫道:“好个毒妇人,竟把我打得这等伤痕累累。他朝不把你一刀劈了才怪”

张魁道:“师父,量她一条小小竹篾,怎么会练得那般出神入化”佛儿道:“有道是功夫在于勤练,想她老巫婆定然是从小就练习这门罕有绝技,所以能那般利害,天下无敌。”倩倩道:“如何善若水与单二娘那贱人却不会得”佛儿道:“善若水定然是不想学这门狠毒武艺,所以才不学。那单二娘却是个浮躁之人,如何会肯用心去学所以他兄妹都不会。”张魁笑道:“等的那老巫婆死了,就可惜了这门绝技无人再会。”

倩倩守在三郎身边问道:“三郎,你真的打算走吗”三郎道:“如何能走多子国瘟疫何人救治”张魁道:“即便不走,那老巫婆也不肯交出方子救人。”佛儿道:“那就打得她交出来为止。”张魁笑道:“你没见师父被打得这般满身伤痕么还是被她打。”三郎叹道:“为什么害人之辈都会这般利害难道上天真的不愿庇佑好人么”倩倩道:“你也不要伤心,我看她那门绝技并不是无法破解。”

三郎道:“你有何高见”倩倩笑道:“我要是知道,你就不用挨打了”三郎听说无语,渐渐太阳落下西山,一抹晚霞醉人。张魁找来一些野果子充了饥,就都在那里休息。不觉夜深,三郎看着那月亮,暗道:“明日要是他母子三人再做争持不肯交出方子,这多子国瘟疫就莫想收复了,可怜芸芸众生一个接一个的死去,这是一个让人无法想像的悲剧。”忽然想起那单四娘的话语。

想道:“那大娘与娇太岁乃是姑嫂关系,莫不成她会为了帮我这个外人而去与嫂子为敌可是到了此时,也不得不来赌这最后一把了。果然她与娇太岁是同一条船上人。就也怨不得我陶三郎了,毕竟我已尽力了。”看看倩倩三个都睡得很沉,撑着铁杵站起来,一步步赶往单四娘家里来。到了那里,只见柴门大开,里面灯光亮着。三郎走进来,只见单四娘正在灯光下打草绳。

三郎丢了杵,拱手作揖道:“大娘,三郎深夜来访,莫怪”单四娘也不抬头,叫道:“坐吧。”三郎在那桌前坐下。看着单四娘将草绳打做一两丈长短,比那小丫头扎的辫子还要细上三分。不觉夸奖道:“大娘这手艺也是好了。”单四娘将草绳做一堆盘住,抬头笑道:“山野之人,没甚事情做得,就把这些精细手艺时常练练,值不得什么。”忽然见到三郎遍体鳞伤,问道:“三郎怎么这等狼狈”

三郎是来有求于人,不得不把实话讲开。道:“这都是拜你嫂子娇太岁所赐”四娘听说,起身去茶壶倒来一碗水道:“你把它喝掉。”三郎端在手里,觉道有气味刺鼻。问道:“大娘这茶壶多时未净,把这水来质变了。”四娘笑道:“你把它喝下去,再替我去取一件物事来。”三郎把那水一咕噜倒进喉咙,问道:“大娘叫我取什么”四娘道:“我那门上挂着一把刀,你替我去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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