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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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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二鼓三点,不过戌末时分,怎么都睡了”

华云龙心头一紧,未及转念,余昭南已自策马急驰而前。

三人到达庄前,只见转角掠出一条人影,轻声问道:“是昭南兄三位么”

那人身法奇快,瞬眼已到眼前,原来竟是高颂平。

余昭南越发奇道:“颂平兄,怎么回事舍下有了变故”

高颂平哈哈一笑,道:“没有,没有,防患未然而已。”

轻轻一击掌,院门应声而开,前厅也燎起了灯火。

高颂平接道:“我守前院,博生兄守后院,逸枫兄与伯母坐镇中厅,伯父四下巡视,往来接应,哈哈守株待兔,仅仅守住了你们三位。”

忽见“江南儒医”出现在厅门之前,朗声接道:“颂平言语欠当,你怎知没有人来”

高颂平朗声笑道:“侄儿喝了半夜的西北风,我这是讲个笑话。”

“江南儒医”道:“讲笑话不能伤人,伤人就是挖苦,那容易结怨的,逸枫的主意不算多余啊”

高颂平先是一怔,旋即朗声道:“是,侄儿知错了。”

华云龙晴暗地忖道:这位前辈春风化雨,时时不忘规戒晚辈,更难得和煦宜人,令那受教之人心悦诚服,“主陵五公子”追随左右,那是受益非浅了。

三人早已下马,“江南儒医”见到华云龙手中的宝剑行囊,颇感意外的道:“怎么龙哥儿,此行没有发生冲突么了”

华云龙道:“有劳老前辈悬念,此行纵然未曾发生冲突,晚辈却也迷惘得很。”

“江南儒医”惑然道:“哦究竟怎么回事”

余昭南接口道:“那贾嫣并未趋避,尚且备酒相待。”

蔡昌义对贾嫣的印象不坏,抢着接道:“贾嫣对华老弟不差,她是有问必答,坦诚得很。”

“江南儒医”愕然道:“这就奇怪了,今夜前来探道之人,莫非与那贾嫣无关么”

高颂平双眉一挑,惊呼道:“怎么今夜当真有人来啦”

“江南儒医”蹙眉颔首道:“二更时分,有一人影泻落东南跨院之中,那人影好似警觉自们已有防备,微一瞻顾,随即又退了回去。”

蔡昌义急声问道:“那是怎样一个人伯父怎的不将他截住”

“江南儒医”道:“那人身法太快,老朽赶到,他已走了,看去好像是个女子。”

话声一顿,语锋一转,忽又道:“反正内情不简单,咱们走,中厅去谈,逸枫与你伯母都在中厅。”

身子一转,领先穿过前厅,直朝后面走去。

华云龙等面面相觑,不知来者何人,有何企图,那高颂平不觉吐一吐舌,好似为自己失言而解嘲,众人顿了一顿,方始齐齐举步,随后行去。

一行人到了中厅,李博生已由后院回来,袁逸枫起身相迎,余夫人脸含微笑,朝华云龙点一点头,道:“龙哥儿回来啦此行如何”

“江南儒医”接话道:“诡异得紧,咱们坐下谈。”

老夫人神情一愕,道:“怎么诡异得紧”

众人分别落坐,“江南儒医”道:“那姓贾的女子不但未走,而且各酒相待,我在东跨院,又发现一个女子前来探道,等我赶去,她又走了,这中间定有讲究。”

老夫人白眉一蹙道:“哦有这等事那探道的女子是何来路,尔后未再现身么”

“江南儒医”道:“那女子好似并无恶意,一顿就走,我原先认为与那姓贾的女子有关,现在听龙哥儿他们一讲,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话声一顿,目注华云龙,接道:“龙哥儿,还是你先讲,你将始末详详细细讲一遍。”

华云龙将头一点,顿了一下,乃道:“晚辈等到了怡心院,便有鸨头陈二前来迎接,咱们与贾嫣见面以后,一面喝酒,一面打情骂俏”

这时,早有家人送上香茗,众人默然静坐,细听华云龙叙说此行的经过。

在座的人,李博生与袁逸枫,乃是睿智敏慧的俊彦,余尚德夫妇更是前辈人物,经验阅历,聪明才智,堪称超人一等,他们静听华云龙的叙述,不时皱眉,不时瞪眼,听他讲完,仍是莫衷一是,与华云龙一样,同有迷惘的感觉。

厅屋之中,寂宁了片刻,蔡昌义但觉气氛沉闷得很,突然亢声道:“干什么啊那贾嫣心地不错,他纵然有话不肯明讲,那也是别有苦衷,咱们静坐凝思,又能想出什么结果”

“江南儒医”目光一抬,道:“昌义,你就是性子急躁,那贾嫣的心地纵然不错,却也过于神秘了,况且今夜前来探道的是个女子,谁能断定那女子与贾嫣无关,唉江湖上的事诡谲多诈,不用脑筋去想,那就难兔上当了。”

蔡昌义乃是生成的憨直心肠,叫他多用脑筋,那无疑驱羊上树,只见他浓眉一轩,大声叫道:“用什么脑筋嘛任他诡谲多诈,我总以不变应万变,华老弟晕迷多日,又折腾了半日一夜,该睡觉啦就是要想,明日再想不迟。”

只见余老夫人站起身来,道:“老爷子,昌义讲的也有道理,龙哥儿折腾了半日一夜,事情又复扑朔迷离,一时片刻也想它不通,夜色已深,早点休息,明日再讲吧”

老妻开了口,“江南儒医”不便再讲什么,目光一扫,起立说道:“好吧早点休息,反正急也不在一时。”

这“医庐”的房舍极多,东西两边跨院是一般食客的住处。老夫妇住在后院,余昭南独住中院,象袁逸枫、李博生络知己好友来时,便也在中院歇足。

华云龙被引到东首一间客房,略事梳洗,便即就寝。

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床第,尽在想“怡心院”的事。

他意想愈迷糊,杀害司马长青夫妇的凶手留下一个碧玉小鼎,小鼎是“王鼎夫人”独门信物,“玉鼎夫人”纵然已死,独门信物该不致流入旁人之手,况且他祖母又将“玉鼎夫人”的绝笔书审慎的交给他,缝在他那防身软甲之中,这不暗示血案与“玉鼎夫人”有关么既与“玉鼎夫人”有关,那贾嫣的师父--方紫玉便脱不了干系,但贾嫣为何恁般坦率,对自己的身世丝毫不加隐瞒,诚如蔡昌义所讲,那是自找烦恼了。

天下没有愿意自找烦恼的人,除非他是白痴,另有一说,那便是贾嫣私心仰慕,确已死心塌地的倾向自己,但贾嫣讲得很清楚,她师父已颁禁令,不准与华家的人来往,且也表示“事已过去”,岂不显示贾嫣是个以师命为重的人

他用劲翻了一个身,以被蒙头,不觉自语出声,道:“还得到南方去查,方紫玉看来与血案无关。”

讲是这样讲,念头仍旧转个不停。

方紫玉的行径令人难测,既像与华家等怨重如山,又像对华家关顾备至,这是什么道理再说,“姹女教”三字顾名思义,当知是一个仗恃女色,蛊惑男人的邪教,那贾嫣明知他们华家行侠仗义,决不容许这等邪教出现江湖,但贾嫣却也毫无顾忌的讲了出来,是她们的宗旨自信正大抑是料定他们华家无可奈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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