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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处处对你们宽容,不想你们却以这等卑鄙的手段陷害我”
施林伤势颇重,但他仍是爽朗地大笑道:“白冲天,我二人仇你之心,海枯石烂难移,你跟我们打商量,无异与虎谋皮,只怪你自己油蒙心智,瞎了眼”
白冲天气得几乎疯狂,大吼道:“你已命如游丝,尚敢出口不逊,若是再在口头缺德,我就一掌将你们打成肉泥,叫你们死无全尸”
施林笑着道:“死便死矣,一具奥皮囊,还在乎它成什么样子,我只恨没有烧化你,惟有趁一口气在,多骂你几句泄泄愤”
白冲天举掌欲击,施林瞪目直视,了无俱色
白冲天见状又把手放下来道:“不一掌打死你太便宜,我要你们受尽痛苦而死”
施林听了忍不住骂道:“白中天你这个无胆的匹夫,卑劣的孽种”
白冲天狞笑道:“随你怎么辱骂,我总不会发怒而立即杀你”
施林忽然望他笑道:“白冲天我现在开始替你惋惜了”
白冲天一怔道:“你为我惋惜什么”
施林道:“你身挟天下无敌之技,只是仪容太差,不足以当天下第一人之美誉,本来你的马脸虽长,尚具威仪,现在这满脸水疤,和以灰粉,结疤之后,红里带灰,夜叉也比你俊,阁下从此可当天下第一丑人而无愧”
白冲天恨满心头,突地一掌招去
“噗”地一响,施林的身体已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白冲天恨根地道:“便宜你了,这狗牛鼻子果然有一手,花言巧语,居然能骗得我杀了你,不过还有一个呢,我要他加倍受苦”
说着踱到许狂夫身畔,嘿嘿狞笑连声,许狂夫一直都在旁边冷静地等待,见他过来,鄙夷地看了一眼,将头偏至一边,一言不发
白冲天厉声道:“许狂夫,你的朋友不够义气,他得了便宜先走了,却留下你在这儿顶债,你自问受得了吗”
许狂夫突然大声道:“白冲天,你是个匹夫,你有什么毒辣的手段尽管使出来好了,许大爷要是哼出一声,就是你的孙子”
白冲天好笑道:“好硬的嘴,但不知你的骨头是否一样地硬”
许狂夫平静地道:“我若是骨头不够硬,便一口咬断舌根而死”
白冲天一怔道:“舌根连心,那滋味并不好受”
许狂夫一笑道:“落在你这等凶毁之人的手中,这将是最安逸之途”
白冲天沉思片刻,长叹一声道:“日某敬你是汉子,饶了你的活罪吧”
说完,徐伸一指,点向他的死穴
许狂夫闭目受死,毫无惧意
就在他的手指将及之际,斜里飞来一块石子,不但势子迅疾。而且劲道绝伦,直去向白冲天的“笑腰穴”
白冲天何等人物,听风辨踪,自然地袖口手,反掌将那块石子接住不禁心中微微一怔
因为他想不到来人的功力,居然能精深若是
山石后转出三个人,两个人是他认识的,另一人仅凭联想,就可知道他是水道盟主文抄侯。
白冲天哈哈长笑一声道:“白某今天是交运了,旧雨新知竞先后都拣上这个好日子,赶到我这山地蜗居,胡老四,你来得正好。”
胡子玉阴阴一笑道:“白冲天,上次江边被你溜了,一缩脖子五六年,看来你好像在乌龟壳中,练就了不少绝艺”
白冲夭不理他的岔,却对文抄侯一瞥道:“阁下大概是文盟主吧,久闻盛名,如雷灌耳,本来我想去找阁下的,没想到你倒自己来了”
文抄侯缩房一笑,平淡地道:“你找我何事”
白冲天傲然地道:“目前江湖好手,大概数你为最,因此我只想制服你,我便可轻而易地成为天下第一人了”
文抄侯仍是轻松地道:“多承阁下看得起,不过假若仅为这件事找我,你可找错人了,敝人自承还不错,可是比我强的人还大有人在,譬如说,方今梵净山的山主杜素琼、敝帮主前任盟主五湖龙女萧湄,还有算了,就此二人足矣”
白冲天不动声色地道:“你活了一人”
文抄侯道:“谁总不会是阁下吧”
白冲天平静地道:“不错正是敝人”
文抄侯轻蔑地一笑道:“此话言之过早,看阁下往日的表现、大概还不够格。”
白冲天微怒道:“等一下你试后便知”
文抄侯道:“好极了,我们此来,原就是胡见之邀,取阁下项上人头,去祭他义兄飞鹰袭逸的在天之灵。”
白冲天眼光一扫胡子玉,不齿地道:“报仇恨手他人,只有胡子玉这种人才做得出”
胡子玉嘿嘿一笑道:“只要能杀你,推动手都是一样”
白冲天双手一掷,轻松地道:“你们上吧”
一向没开口的任共弃突地进出一声冷笑道:“五年多前,你就是我剑下游魂,今天居然敢大言不惭地叫我们一起上,你实在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冲天毫不在乎地道:“五年多前也许没错,可是时间会改变许多事,今天我确信自己能挡你们三人联手而必操胜券”
文抄侯与胡子玉俱未作表示,任共弃却挥剑上前道:“别光顾吹大气了,你能够在我剑下逃生,少不得我们自会一起照顾你。但我只怕你没有那个机会”
白冲天一笑道:“好吧就拿你先做个榜样”
任共弃不再多说废话,扬手舞起一团剑花,剑尖洒出万点银辉,朝白冲天身上直罩过去
白冲天身法从容,闪进他的剑光中,根本不用兵器,运指如钢,居然将他的攻势都封了回去
文抄侯脸色一动,低声对胡子玉道:“看来他没有吹牛,这几年确有进境”
胡子玉睑色沉重地道:“嘱任老弟恐怕挡不住,还得盟主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