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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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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禽兽”

她因怒气极,底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老人微弱地道:“姑娘你别生气,我不是存心糟踏你,实在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说完了,再怪我还不迟”

萧湄用手掩着脸哭叫道:“老杀才老混帐,我不知该怎么骂你,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你还有什么原因,你”

老人神情黯然地道:“姑娘你不要激动,听我说”

他歇了一口气,才又继续道:“你在水中昏绝以后,我一发觉有异,立刻将你拖上来,谁知道你已经脱力过度,救治颇难”

萧湄哭着道:“我宁愿我死了也免得受这种侮辱”

老人不理她,继续地道:“要救你惟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以本身真气,度入你的体中,那样势必要肌肤相触我也想到不妥

萧循道:“放屁你想到不妥,我还会这个样子”

老人道:“后来想到人命关天,而我又这么太岁数了,为了救人,我只有从权一次,那是我一心想救你”

萧媚流着泪道:“你这么大年纪亏你好意思说,你这把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你想想,你做我的祖父都有余”

老人无力地摇摇头,接着道:“所以我替你除去了衣衫,然后再脱去自己的衣服,立刻替你施救,一面按摩,一面将真气度到你口中”

萧循看到他满口黄虬,想到那种情景,不由恶心欲吐,恨恨地一拍石塌,竟然将厚石板拍下一个深洞

这一下换到她自己惊奇了,她不明白她的功力何以精深至此,下由得怔在那儿,将骂人的话又憋回肚

老人见状苦笑了一下道:“问题就在这,我从童子练功,从来未近女色,这就好比一段干木,日经晒曝,已臻极干之境”

这次萧湄没插口,静听老人说下去

“纯阳一近纯阴,就好像一点星火,进在干柴之上,由于我学的不是正宗,无法抑制,满身功力,眼见着即将泄注之际,我想只有将它移交给你,或许对你有点用,这样我才接近姑娘”

萧湄满脸飞红,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人乃又道:“我学的功夫,只有用这方法才能转注给你,我练功近九十载,浪费了实在舍不得,我虽然毁了,姑娘因此大受稗益,措置虽然不当,用心却为良苦,姑娘若体念我一番苦心,就请你原谅我吧”

萧湄呆了半晌,才长叹道:“那你现在是功力全失了”

老人哑然道:“是的,我一注如泻,现在已如废人”

萧循冷冷地穿了上衣服。老人着急地道:“姑娘,你别走”

萧湄愤然作色道:“你还要把我怎么样”

老人道:“不怎么样,你现在只要一个小指头,就可制我于死命,只是你得去了我的功力,尚有许多妙用无法发挥”

萧湄闻言心中一动,止步道:“还有什么妙用”

老人道:“我一生练武,实在不愿它就此失传,姑娘若肯再在此逗留一个月,我就把一功功力都传授给你”

这几句话果然有效,打消了萧湄的去意。

于是她伴着这个软弱的老人,在洞中又度了月余时光。

于是,她不但得到了他的功力,也得到了他的武技。

不过,在她心中,她仍是根他的。恨得比一切更激烈,所以在一个多月后,老人神情飞舞地对她道:“行了你已经得去了我全部真传,不过我有一个希望,你千万不能仗着这身武功去行恶杀人,否则便不得善终。”

老人的话尚未说完,萧湄已一指点了他的死穴。

自后,挟着她一身超凡的武功,她开始行走江湖。

她恨一韦明远,所以她制造那么多的血案,逼得他无处容身

她恨白冲天,所以她夜间“长白总坛”,可是她并没有找到白冲天

她出身水上,还是回到水上,凭着一身技艺,很自然地成为水道盟主。

她又收罗胡子玉、任共弃,以及“雪海双凶”,谁知道她还将做些什么

不过她变得可怕了,比以前更可怕了

第二天。

时交申刻,广大的浮台已挤得水泄不通。

大家都知道今天开始登场的都是好戏了。

经过十七场狠斗有两个人获得韧赛资格

一个是“辽东一鹤”陈壮民,是“梅花剑派”的高手,“梅花剑派为八大派之一,果然不同凡响。

另一个鲁地“崂山派”的张敬天,名家风度,颇足令人心折,尤其是他“霹雷神拳”,威力无涛。

现在在台上的是蜀中“巴山剑客”毛文锡。他已接连地击败了两个人,正趾高气扬地向台下交代场面话。

任共奔按撩不住,在主座旁低声道:“什么巴山剑客,凭他那几手破剑,也敢耀武扬威”

胡子玉却将他拦住道:“老弟,别着急,有人会去整他的,咱们犯不着,明知其不足言敌,赢了也没有意思”

任共弃悻悻然止步,台上果然摇摇摆摆地跑上一个穷儒,手持折扇,一领青衿,一路吟哦道:“何尝共剪西富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兄台使得好剑法,寒生在外游学十载,观见台之剑,不禁起故园之思”

毛文锡冷冷道:“先生昨天好像并未经过甄试,于规则不合,虽没有资格出来赐教,好在铁鼎就在旁边,你先举了再来”

穷儒仍是摇头摆脑地道:“兄台何拒人千里之外,寒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举得那等重鼎,寒生此来,乃是对兄台小有请求”

毛文锡道:“你对我有何所求”

穷儒道:“寒生离家之际,小犬正好十岁,方才见兄台舞剑,极似小犬手摇竹刀之状,因此请兄台将宝剑再舞一遍,叫寒生略慰思子之清”

此言一出,引起四周哄声一笑。

毛文锡大是愤怒,不过他为人极是阴沉,脸上不但不现怒容,反而回头朝胡子玉的座上道:“规则是你们定的,不知有没有执法之人”

胡子玉只得飘身而出,向穷儒一躬道:“请先生通过甄试,再书上尊名,倘若机缘凑巧,恰巧又抽到先生,再请下场赐教”

穷儒摇头道:“我不想打架,只想看那位兄台舞趟剑”

胡子玉摇头道:“规定如此,兄弟无能为力”

穷儒道:“看来我是必需献五了”

胡子玉嘿嘿干笑道:“看把戏还得帮两个子钱呢,先生何必太客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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