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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是扁。”
“你为什么要到留香院来找杨含翠你花银子请牛鬼蛇神打听她,有何特殊的理由吗”
“很抱歉,我不便说。此事有关风与月,你一个大闺女最好装聋作哑。哦你说天地不容死了”
“是的,你”
“哈哈妙极了。”
“妙什么”
“今后,我可以正式取代天地不容了。”他离座而起:“这次多有得罪,休怪休怪,告辞。”
“请留一早膳”
“不必了,谢啦徐大小姐,今后请不要再派你那些打手保镖跟着我,免生误会。再见。”
不管徐霞是否愿意,他匆匆急步出厅走了。
两位侍女站在厅,留意徐霞脸上的神色变化。
徐霞的秋水明眸中,虽然仍有英气流露,但多了另一种神采;一种表情丰富而复杂的神采。
“小姐,为何不留下他”一位侍女迟疑地问。
“时辰未到。”徐霞似乎不想多加解释。
“那天地不容”
“他不是天地不容。”
“至少,他很可能是天地不容的党羽。迄今为止,咱们仍然无法证实谁是真正的天地不容。
既然另有一个天地不收,因此天地不容很可能不止一个或两个,谁都可以冒充或自称是天地不容。”
“你是说,死在含翠楼的人,不是真正的天地不容他才是真的”
“小姐认为无此可能吗”
“我会慢慢找出真象的,不必操之过急。”
“小姐不会真的喜欢他吧”
“胡说”徐霞粉脸一红,眼神百变:“去办你们的事,我要静一静。”
第十八章
一觉睡到未牌初,脸上的苍白才完全消失。
刚洗漱毕,便听到房外传来房东罗寡妇,带有七分男人味的大嗓门,似乎正在拦阻乱问住处的人。
“绝对不许骚扰我的房客。”罗寡妇才算得上真正的母大虫,说的话具有无可置疑的权威性:“我这里的房客,都是些夜不收的游魂,昼夜颠倒,这时正是他们睡觉的时光,你们打扰他,晚上他还要不要干活呀要见他,等天快黑了再来。”
“罗寡妇,你不要不认时务。”是一个男人饱含怒意的嗓音:“也许你不知道家主人的来厉”
“南京有大来头大来历的人多得很,车载斗量人人都可称大爷,老娘不管你家主人是老几”
“家主人是老三,大胜镇徐家的三少爷。”
罗寡妇不再说话,显然知道大胜镇徐家的来头。
“家主人在堂屋里等。”另一个人的声音说:“罗寡妇,是你去叫小雍出来呢抑或是我们去叫别让家主人等得不耐烦了。”
雍不容拉开房门,一眼便认出与罗寡妇打交道的四个打手,正是徐义的跟班,名义上是徐家武馆教师爷,过去曾经彼此照过面。
“喂你们四个狗腿子,于嘛呀”他跨出房门笑吟吟地打招呼:“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的混蛋,以为欺负罗大娘这种妇道人家很光彩是不是”
如果在往昔,他这几句话必定会惹起一场大灾祸。
“小雍,不要在嘴皮上逞能。”为首的打手恼怒的神情相当令人害怕:“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哼三少爷要见你,请吧”
“哈哈冲你这个请字,我姑且去见见你们的主子,尽管说这个请字的口气令人不舒报。”雍不容不理会对方的愤怒态度,经过罗寡妇身旁笑说:“罗大娘,谢啦不要和这种下三滥豪奴计较,以免得胃气痛。
下次甚至多次,他们会不嫌烦来来去去,次次生气岂不苦了自己”
大院的客厅是房客会客的地方。
徐义带了另两名亲随在厅中相候,雍不容领先踏人厅堂,大模大样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徐义与众打手往昔曾经见过他的可怜象,这时的神态却目中无人甚为托大,仍然感到不大习惯。
徐义更是脸色一变,却又不能不忍住没发作。
“徐老三,找我有何贵干”他神气地在对面的排椅坐下,说的话流里流气:“你是大庙里的大菩萨,我这野地里的小鬼,见了你未免心中怕怕”
你找上了门来,我更是心中懔懔。运气不好的人,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是不是我有什么祸事呀”
“该死你给我放正经些。”徐义冒火地叱喝:“我是来向你道谢的”
“道谢”他一楞:“你一定没搞错”
“昨晚你弄坍了含翠楼,那些隐藏在留香院的杀手,天还没亮就作鸟兽散,今后我可以放胆在留香院逍遥,当然应该向你道谢了。”
“你果然搞错了。”他摇头:“按理,你应该知道自己搞错。昨晚令妹派人找我单刀赴会,我一看不对,保命要紧逞强不得,乖乖躲在院子里睡大头觉,避祸消灾,一早才离开令妹的虎穴龙潭,难道令妹没派人告诉你可能吗”
“混蛋我落脚的地方,我妹妹怎么可能知道”徐义火气仍旺:“我半个时辰之前,才知道留香院出事的消息。”
“令妹却知道你在留香院有相好。”
“她不知道的事多着叱喂,昨晚大闹含翠楼的人真不是你”
“哼该是我吗”
“难道你不是天地不容”
“凭什么我该是天地不容”
“这”
“所以,你道谢找错了对象。天地不容既不是名,也不是姓,任何人都可以自称天地不容。像我雍不容,可就没有人敢冒用了,至少他该先姓雍。”
“你找杨含翠,该不是假的了。”
“不假,我本来是去找她的,不幸在留香院的大门口,便被令妹派的打手硬是拦走了。”
“唔也许天地不容真的另有其人。你找杨舍翠,到底为了何事”
“和你一样呀你有钱有势,包下了柳含烟,含烟小阁成了嫖客的禁地。我最近手气特别旺,银子多得花不完。
有了钱,当然顺理成章想到色,所以我请人打听适合我需要的粉头,有人推荐柳含翠,所以我去看看,如果合意,我也会包下她。”
“你没有机会了。”
“她脱籍从良了”
“她失踪了。”
“秦淮河每天都有粉头失踪,要不是跟着恩客跑了,就是受不了苦去跳河。”
“原来她是天道门杀手的相好,利用她的含翠楼做秘窟,计算天地不容失败,杀手把她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