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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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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宗乃是一个玩儿火的宗门,其天敌,唯水而已。玄火真人当年布下这十万山岳吞龙大阵的目地,就是为了抵御未来有可能出现的精修水系术法的敌人。取土克水之意,此十万山岳吞龙大阵正是通过吸收绵延数万里、横贯整个灼砂北部大陆的天辰山脉的龙脉地气用以绞杀来犯之敌。至如今,虽说长青界修真之势没落,五火上人无法催动这十万山岳吞龙大阵的全部威能,可即便只是一二分,也非是化气修士能够抵挡。一千年前,曾有方寸圣宗附近的修士来到长青界做客,游历完十宗后曾说,若单以威力而言,不论陷长青十宗的哪一家护山大阵中,就算是那等俢出灵气的练气境修士,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

小羽儿的灵性自不必说,山体一动,它就感到几分不妙,此刻以神识打量得整个天辰山脉的地气数风涌而至,一时间犹如凉水灌顶一般,霎时清醒过来。哪里还顾得上卖弄风骚,也不理荒火上人仍旧侧,屁股一撅,将金焰又抖落不少,晃了晃尾巴尖儿上的三根毛儿,叫声“我地妈呀”一溜烟闪了几闪,转瞬没了踪影。

“它它它会说人话”荒火上人圆睁着一对牛眼,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

“师弟”此时神识打量得小羽儿消失,止住大阵运转的五火上人返身来到荒火上人跟前,见他正愣原地发呆,不觉有些好奇,出声问了一句。

“没没事。”荒火上人这才回过神来,自觉将刚才傻鸟口吐人话之事告诉五火上人也没什么意思,只好摇摇头,挥去纷杂的思绪,道:“它总算走了。”

五火上人点点头,这才安下心来处理余下诸事。

之后二人各施法宝将地面余焰扑灭,吩咐当值弟子修补整齐。之后叮嘱巡山弟子多加注意周边动静,继而飘然离去,仍各自返洞静修。不提。

另一边,幽竹小苑之中,郎飞看着小羽儿的身影消失天际,这才放下心来。虽此处距离玄火殿着实有些距离,可若仔细望去,仍是能瞧个大概的。荒火与五火二老出现时,郎飞心中捏着一把汗,及见二人不过是给小羽儿送吃的,且那傻鸟做出一番无赖表情,又觉委实让人啼笑皆非,待后来,十万山岳吞龙大阵威势初显之时,郎飞心中又是一紧,不过好傻鸟行事也有分寸,适机逃离玄火宗。至此,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心神转到褚海兰身上来。

第三百六十六章 别绪三千,愿将芳心结兰蕙

此时褚海兰也已回过神来,眼见郎飞扭头向她看来,不觉轻咬了下朱唇,微启檀口:“你你是郎郎飞”

想到栖凤谷时褚海兰曾见过小羽儿,对于眼前事,亦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强弃少nb0126nb郎飞点头道:“不错,是我”

猜到是一回事,听他自己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闻说如此,褚海兰心中一时百感交集,怔怔的立原地,不知该如何自处。

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若不是郎飞那栖凤谷自火蟒口中救下她,若不是郎飞那煌炎梧桐下为其开路,若不是郎飞打破司马氏二人的兽魂阵。那她也不可能活到今天,不可能因为进献凤焰果而得以晋升精英弟子。

可也正因为他,自己饱受了无屈辱。玄火宗的一部分弟子中,有些人认为自己与他有染,有一些弟子,认为自己不过是水性杨花之人,残花败柳之身,都想自己这里占占便宜,分润些巫山雨露。

想及这些日子里,自己也曾夜里辗转难眠,黯然神伤,也曾独倚小楼,望月兴叹。有数次,满将一腔怨恨皆发泄郎飞身上,骂他无耻之徒、骂他卑鄙小人。可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宣泄之举。渐渐的,那个身影自己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闲下来所想之心事,十件倒有九件能牵扯到他身上。不仅如此,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总喜欢留意与他相关之事,也越听不惯别人背地里称呼他为丹门弃徒、杀人凶手。遥想之前的那些日子,闻及他被被逐下丹门,自己会为他愁、闻及金钟山发出悬赏令,自己会为他忧。想到自己态度的变化,以及心底对他萌发的那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却真是三千心绪,剪不断理还乱。

这一切的一切,是命运还是巧合让人又如何说的清呢

良久,褚海兰只是幽幽的一叹。

郎飞也曾听到焱珑子等人的刻薄言谈,再加上来这幽竹小苑时褚海兰那些喃喃自语,心中又如何不明白她所受的委屈,一时间也不知拿什么言语来安慰,末了,不过挤出一句让他后悔的话来“你你还好吗”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却是如此一句话。褚海兰的满腹的委屈再难抑下,晶莹的泪水宛若断了线的珠帘一般,扑簌簌滴落下来,沿着脸颊、脖颈,一直打湿了前襟。

郎飞此时愈加手足无措起来,一双脸涨得通红,憋了好半天,方才吃吃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你受了这么多苦。”

听到这句话,褚海兰反而平静了下来,拭干眼角的泪水,叹了口气,道:“苦苦又如何,我已经习惯了”

郎飞原本还想再安慰几句,褚海兰却忽然转了话题,说道:“你怎么来玄火宗了”

“这这说还是不说”郎飞不禁有些为难,若不说吧,未免心中有些愧疚。虽说自己行得正做得端,她饱受委屈之事论理而言实是怪不到自己头上。可天下间的一个情字和一个理字,是说不清道不明,却偏又能让人心生无限烦恼的东西。若说吧,她会让自己便宜行事吗又会否泄露自己的行藏给别人

眼见郎飞犹豫,褚海兰幽幽一叹,挥手道:“你不用为难了,说与不说,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你来这得目的,对玄火宗好也罢,坏也罢,我也全不放心里。想我那师父,只因我顶着褚氏子弟之名,于传授技艺之事上一向敷衍了事,后又逼婚不成,如今不肯拿正眼相待。想我那弟弟,如今对我亦是如同路人一般冷眼相观。别提宗族中那些长老了。玄火宗哼如此一个伤怀所,还去乎它干嘛”

“唉”郎飞叹口气,望着褚海兰的目光中多了一分柔和、一分怜惜,张张嘴,方要对他说出来意,忽见褚海兰扭过头,身子背对着她,淡淡的说道:“我有几分累了,你,走吧”

“你你”见得如此,郎飞也只好犹豫一番后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院门。

还未等转过玉屏,忽又身子一顿,跺跺脚,扭回头。张了张嘴,却始终未发一言。终,还是摇摇头转出院门。

“自送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凭阑袖指杨花雪,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

倩影消失前厅。花间畦畔,唯留下一缕香音萦绕,偶有翩蝶掠过,洒下些逝华余韵,平添几许哀伤。

“”

郎飞以法阵禁锢小羽儿进阶异响之时,曾受了些轻伤。回到杏林别院后,径直去到后院玩花楼闭关调息,恢复伤势。那朱韩子打量得他闭关,也不以为意,一如往常一般自主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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