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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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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长驱直入郑州,继而进逼东京。滑州定然未破,到那时,前功尽弃,大宋,罢了,自己受诏统军前来。不可退却一步,然士卒有何罪过眼下已成必败之势,莫如令其各自逃生吧。

“都统看呐正当徐原绝望点下欣喜的吼声饷胆二猛然睁开眼睛一看,徐原大惊却见那左翼袭来的年余骑非但没有冲击,反而绕过宋军大阵,窜到正在步步推进的金军步兵身后,起猛烈的奔袭

有一将冲在最前面,身材极为长大。骑匹枣红马,使柄铁枪,一旦突入阵中,简直就如虎入羊群,竟能将金军士卒挑起一丈之高其剿悍如此所部骑兵,也俱是骁勇之辈眼下。正面金军步兵方才和宋军交战,尚未展开混杂。

被这千余骑一卑杀,攻势顿时为之一阻

“不对都统,这是我常捷马军”有部将大声吼道。

什么常捷马军常捷军自太上皇北还之后,被打散处置,分隶各将。现在自己率领的:万余兵马,就是从滑州调来的常捷精锐,还有谁手握常捷劲旅

“那身长使枪之将,唤作杨再兴这是姚平仲的援军”常捷将士大声呼告。姚平仲他不是在滑州折彦质帐下么怎地跑到巩县来了莫非朝廷怕我有失,派兵增援

凡是战事胶着,又或是战事不利时,得到增援的一方,无论多少,往往都能恢复士气。眼下徐原大军见有马军相救,本来有心溃逃之卒尽皆转身再战。金军正面部队,非但不能推进一步,反而节节后退

可从右翼突入的铁甲铁兵委实太过强悍,其人马俱披重甲,刀枪不能入。冲进阵中,神臂弓也派不上用场。从右冲到左,一路呈破竹之势,直恨得徐原牙痒

“正面之敌退了”

受援兵冲击,又遭常捷步卒拼死反攻,正面金军步兵终于不敌,开始溃退。部将建议追杀,徐原急止下令将那金军铁骑团团围定。堵在阵中可那千余重骑自左翼冲出之后。并不回身,调转马头往金军阵中而去。看来,他们也怕被围堵而丧失机动性。

“快重组阵形”松会一纵而逝,不趁这个机会再结成严阵,稍后金军必再复攻”的名号还是有道理的,现在已过晌午,经历血战的将士们腹中饥饿,又很是疲惫。但徐原一声令下,士卒闻声而动。清理同袍尸,迅重组阵形。远眺千步开外,金军也做着同样的事情。集结骑兵,整顿步卒,看这模样,今天不拿下巩县誓不罢休。

徐胜满面血污,左肿还插着半截箭杆,打马到中军主阵,大声道:“徐都统,前军结阵完毕”

徐原见弟弟身带箭伤,心中虽然关切,但居家为兄弟,出征为僚属。询不得半点私,遂道:“琴忱辛苦”

徐胜抱拳一揖,也不多话,扯了缰绳便走,忽又停住,手指左翼道:“那部马军是何人麾下若非他们驰援,今日危矣”

徐原也觉得奇怪,那千余马军杀退了金军之后,便集结在大阵左翼保护。也不来通报军籍。当下便回答道:“据说是常捷马军,领军之将唤作杨再兴,据说是姚平仲部下。”

徐胜听得眉头紧锁,姚希晏这不可能吧别人不清楚,自己可知道姚平仲素来小觑我家九弟,常怀不满。他会来驰援我们弟兄如果此事不假。那姚平仲此人,可谓是非分明。公私了然,称得起“豪杰”二字。

“看呐又来援兵了”阵中士卒纷纷大喊,语气之中难掩兴奋之情众人侧南望,果见如潮般的士兵涌来,骑马的战将不时呼喝指挥。因此虽人马众多,却不散乱。扛着丈长大枪的枪兵跑在前头,浑身重甲出铿锵之声,震人心弦。随后,背弓带壶的弓箭手疾而来。竟一眼望不到头

再后,徐原大军将士们欣喜不已。排着整齐队列的重甲步兵,一手持盾。一手执刀斧,呼喝着整齐的口号,像墙一般推进过来。其声如雷鸣。其势若奔马,真个无坚不摧,无固不克

“大哥,那,那不是杨彦么”徐胜看到重步队伍旁,有一将身披铠甲。盔洒红缨,提条曲刃大枪,威风凛凛

“哪个杨彦”徐原问道。

“就是徐家庄的杨彦,九弟打小的玩伴”徐胜大声叫道。

谁九弟徐卫不用徐胜回答。因为答案已经出来了。紧随重步兵之后,一队人马不徐不急跟进,一柄大旗迎风招展,上面写得分明。“忠勇徐卫”

第一卷第一百七十八章德高望重

庙关,在中国历吏,尤其是军事史有着举足轻重的地恤,制争操下令始建于建安元年。关城位置几经变更,到宋代。潢关已位于渭河南岸。此关要特征。便是险南有秦岭屏障,北有黄河天堑,“关门抚九州,飞鸟不能逾”。自往今来的枭雄豪杰,欲图关中地区。进而染指中原,潢关不能不取。

陕西宣抚使范致虚提五路大军进援东京,兵败于潢关之前,自此收拢兵马,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派人前往西京范围刺探消息,听说洛阳仍有金兵把守。遂止步不前。陕西五路大帅几次建议出兵,范致虚均不予理会。数千骑便能破我五路大军,还仗还能打么主帅一懈怠,军心逐渐涣散。那逃亡之卒亦不归营,甚至有落草入伙,与河南群盗为伍者。五路帅臣极是宪心,但范家人手握兵权。无人敢指责于他。

除留数千兵抚潢关以外,范致虚将手中数万部队驻扎在渭河南岸,也不加紧操练,每日便于和尚赵宗印等高谈阔论,说的还都是经世救国之策,但就是不见进兵。时军中谣言四起,有称东京沦陷,二帝蒙尘者。刘光世等人请求追查此事,折杀造谣生事者,范致虚却已方才遭遇大败,若行此事。势必动摇军心,因而不准。

渭河渡口,三四十个兵丁聚在渡口处,抱着枪。悬着刀,或立或坐,人群中不时传出喧哗之声。原来,却是几个统兵官在赌双6。有一人掷出了个“雁行儿。”引起同伴惊呼。正赌得欢喜,有士卒瞧见一艘船从北岸而来。报于都头知道,那都头输了钱,正烦心呢,也没空理会。等他翻了本,船已靠岸。下来六七个人,牵着马,都作寻常打扮。为那今年在六旬左右,须半白,一张布满风霜的脸上似刀掉琢斧刻一般。让人分不清哪是皱纹哪是疤痕。穿件灰袍,极是朴素。但身后扈从。俱是神情刻悍之辈,人人提着大刀。

“你几个打哪里来又去哪处勾当”一名都头捉刀问道,眼睛不时打量着这一行人。

那老者没回答他的话,看到几十名士卒无精打采。军容不整,皱眉道:“你是哪一军的你的上峰是谁”

奇了怪了,这老头有毛病吧我问你话呢,你到反过来问我还这般口气这不找死么冷笑一声,下令道:“这几个从北岸来,可能是女真细作,先拿了。绑在一妾”。

士卒闻声而动。那老者背后几个侍从立时挺刀相向都头大怒,一把抽出佩刀,厉喝道:“你等想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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