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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出了包厢。
外面是静谧浪漫的咖啡大厅,厅中的钢琴乐师正在一架象牙色的三角钢琴上演奏着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那首水边的阿狄丽娜。我听着那曲子,只觉适才在包厢里发生的一切简直就像是一场荒唐的梦。正想着,身旁的陈雪忽道:老白,你还记得你前晚曾送了我一瓶拉菲吗我不知她此刻为何还有心情提这事,于是讶异的嗯了一声道:怎么陈雪道:你带我去你的办公室,然后陪我把那瓶酒喝光,怎么样
咳咳,又到一年的高考之时了,回想起十几年前,哥也曾傻乎乎的坐在考场里面奋战祝各位考生都能有个好心情都能考上好大学
救赎 8000美金一瓶酒
汗我道:你还有心情喝酒陈雪道:借酒消愁不行么顿了下,又道:你说好要今天要当我男友的,可不许半途而废我辩道:刚不是已经当过了吗
还不够陈雪道:起码要当够一天吧说着拉着我便往咖啡厅外去。我回头望了望包厢的门,道:你跑这么急,待会儿你妈追不上你怎么办
她不是我妈陈雪道:她也不会追出来。
二人一起到了地下停车场,我借着停车场内的灯光瞅了瞅陈雪,但见她脸上泪痕宛然。说实话,自打我认识她以来,我还从没见她哭过。此刻瞧着她眼睛红红的样子,竟有点可怜她了。当下便没再迟疑,和她一起上了我的车,驱往直往公司开去。待到了公司已快十点了,楼下守电梯的依旧是前晚那个衰人,不过这次丫见到我和陈雪已经不怎么惊讶了。
和陈雪一起上了十六楼,领着她进了我的办公室,打开灯,陈雪径直走到酒橱前,将那瓶拉菲拿了出来。我见状也走了过去,从酒橱下边的抽屉里找出了开瓶器,又寻了两支酒杯,将开瓶器递给陈雪,自己拿着那两支杯走到了沙发旁,将杯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陈雪一手拿着酒,一手玩着开瓶器,冲我道:这儿有滗酒器吗
什么我问道。陈雪叹口气道:滗酒算了,你这土鳖肯定不知什么是滗酒器。一面说,一面放下了红酒,又在酒橱里找寻起来。我满怀狐疑的盯着她,不知她在弄什么玄虚。过了三四分钟,她突然一声欢呼:找到啦说着从酒橱中拿出了一支类似量杯的东东,冲我摇了摇道:这就是滗酒器说着将酒,滗酒器和开瓶器一起拿过来放在了茶几上。
我傻傻的望着她,想问下她到底在干啥,但却终没问出。陈雪似是瞧出了我的疑惑,冲我嫣然一笑,先用开瓶器将那瓶酒的木塞取了出来,然后将酒往那个滗酒器中倒。一面倒一面说:这酒差不多有三十年了,所以喝之前需要醒酒。此时那瓶酒十之八九都已倒入了滗酒器中,陈雪将瓶口竖起不再往里倒,又解释道:因为时间太久,这酒中有不少沉淀物,所以最底下的那些渣滓我们就不要啦。
我见她似乎对酒道十分在行,不由暗自佩服。陈雪将酒倒完后,把滗酒器置放在茶几上,曲身往沙发上一坐,道:好啦,再过一个小时就可以喝啦
什么还要过一个小时我讶道。当然了。陈雪道:醒酒也要时间嘛何况是这种顶级的好酒。说到这里嘿嘿一笑:你知不知道,这瓶酒最少值8000美金
什么这下老子更惊呆了。陈雪哂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如果我们不喝,放到明年的话恐怕价格会翻一番呢
是么我问:你怎么会对酒道这么精通
陈雪闻言神色一黯,隔了好一会儿方道:因为我爸爸是一名侍酒师。
救赎 非分要求
来一首郭德纲那厮常用的定场诗,看起來還蠻工整滴: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
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
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
小楼寂寞新雨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她的话声中有一股浓浓的哀愁,我听在耳中,心脏禁不住一沉,暗道:难道她爸爸已经挂了正想着,果听陈雪道:其实我应该说我爸爸生前是一名待酒师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