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16(1 / 2)
并不乐观的心理,连那半边无恙的脸也变得扭曲。这完全可以理解,发生了这种事情,自杀的情况都屡屡见诸报端。
这样的表现可不行,必须得有她积极配合,才好把治疗进行到底。延森看了看余秋月,冲易小楚呶了呶嘴,她会意地点了点头。
让易小楚高兴起来真的不易。她的床旁也摆了不少关于医学的书籍,肯定也知道伤成这样子,完好如初的机会并不大。
现在肯接受他的治疗,无非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换作是谁,也难以保持良好的心态。而她能这样挺着,已经算好样的了。
延森轻轻地把几个容器都摆在床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刷子,先在她的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
余秋月拿过一条消过毒的毛巾,细心地擦去了多余的部分。秋月一边做着这份工作,一边讲起了一个经典的笑话:
某日,老师在课堂上想考考学生们的智商,就问一个男孩:“树上有十只鸟,开枪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男孩反问:“是无声手枪吗”
“不是。”
“枪声有多大”
“80-100分贝。”
“那就是说会震的耳朵疼”
“是。”
“在这个城市里打鸟犯不犯法”
“不犯。”
“您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
“确定。”老师已经不耐烦了,“拜托,你告诉我还剩几只就行了,好吗”
“好的。鸟里有没有聋子”
“没有。”
“有没有关在笼子里的”
“没有。”
“边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鸟”
“没有。”
“有没有残疾或饿的飞不动的鸟”
“没有。”
“算不算怀孕肚子里的小鸟”
“不算。”
“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保证是十只”
“没有花,就十只。”
老师脑门上的汗已经流下来了,下课铃响起,但男孩仍继续问:“有没有傻到不怕死的”
“都怕死。”
“会不会一枪打死两只”
“不会。”
“所有的鸟都可以自由活动吗”
“完全可以。”
“如果您的回答没有骗人,”学生满怀信心的回答,“打死的鸟要是挂在树上没掉下来,那么就剩一只,如果掉下来,就一只不剩。”老师当即晕倒
秋月的口才极佳,讲起来绘声绘色,比王强那两下子可强多了。尽管听过不止一次,延森还是忍不住轻轻微笑。
易小楚笑得分外灿烂,看得出不仅是为了应付好友的好心:“秋月,看不出来你也挺贫嘴的,跟陆延森有得一比了。”
延森倒这评价还真够高的,他是那种贫嘴的人吗不过还好,她肯笑就是好现象。但她笑起来的样子实在不敢恭维,脸上涂的药膏皱起来更加难看。
延森勉强镇定,做出不为她言语所动的样子,换过一种药膏涂在了她的颈部,在病人面前要保持风度。针对烫伤的不同程序,他配出了相应的药剂。
到第三种的时候,余秋月轻轻地把毛巾被向下拉了拉,眼看就要露出胸部,易小楚拼命地把头扭向了一边。
即将出现的起伏不大的所在,就是当年引起误会的地方,从那以后才惹上了易小楚这个煞星。延森心有余悸,轻轻别过头去:“秋月,接下的你来吧,就照刚才那样好了。”
“这,我行吗”余秋月有些犹豫。
还不等他开口,易小楚已经接道:“秋月,你就来吧。延森一定也累了。”
她倒挺会找台阶下的,延森连忙说:“是啊,我出去喝口水,顺便看看大妈准备好午饭没有。”他知趣地答道。
他轻轻走到一边,并没有离开,眼睛只落到余秋月身上,因为紧张,她的脸上很快就冒出了一层汗水。
终于,她问道:“这样行了吗”
易小楚“啊”了一声,这才知道他仍在身边,
他并没有探头去看,她还知道害羞,也不是件坏事:“药敷上六个小时,到时再用这个药水洗掉,期间一直晾着就可以了。”
“噢。”余秋月应了一声。
延森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听余秋月问易小楚难不难受,疼不疼之类的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
“秋月,我回去了。以后我每天晚饭后过来,配完再上药就行。这次的方子先用一周,观察一下效果,根据情况再作调整。”
“嗯。延森,你的脸色不好,不会是生病了吧都快吃午饭了,吃了饭再走吧。”秋月发现了他的神态不对,关心地问道。
这样心力交瘁的工作,他的脸色能好才怪。脑力劳动确实比体力劳动更让人疲劳,这几天连续作战,平均每天的睡眠时间连三个小时都没有超过。
刚才又跟她缠绵一番,也耗费了不少的精力,饶是以他这样的体力也顶不住了,这还仗着先天功法不时助力呢。
“不了,我回去休息,睡上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他勉强一笑。
刚才状态还挺好,等上完药,而易小楚又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痛苦,疲态马上在他身上显现了出来。
、驾轻就熟
曹伯告诉他的话中,有一点延森一刻也不敢忘:如果上药之后的半个小时之内没事,一般不会造成更坏的后果。这是曹伯的经验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