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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仙神情淡淡,同那男子往楼阁之内走去。
这就是仪式的最后一部分。
由于天道无形中的制衡,世间越强的种族孕育后代几率越小。
而天炎金猊正是其中的典型。血脉普通的族人孕育后代几率约莫是奇兽榜上的妖兽的四分之一,而血脉纯净的却连百分之一都未必有。
这里是最后的希望。
族中挑出的十个血脉精纯的男子,每人有和秦雨仙的三日独处时间。而其余的人要守在外间,防止其他人闯入。
楼阁之中的摆设极是简单,除了一张床之外别无他物。
秦雨仙坐在床畔,神情平淡。
在这族中既是无力反抗也没有反抗的理由,倒不如干脆面对结果。
反正在孕育出新生的人后,她就能永远摆脱了。
“月凝”韩炎光眼神深处满是贪婪,喉结蠕动了一下,脚步向前轻轻挪去。
韩炎光对秦雨仙并不陌生。
秦雨仙的父母还未叛族离去时,和韩炎光还算有几分来往。
韩炎光甚至还抱过年幼时的她。而在当时,这个不过是七八岁的小女孩已显露出几分绝色姿容。没想到时隔将近十年,竟然会以这种形式再度相见。
他情绪颇为复杂。一开始还有几分不自在,但转念一想,这是为了家族的再度兴起,韩炎光也就说服自己将那一丝不自然的感觉抛到身后。
再想到能将昔年抱过的可爱女童,今日容貌无双的女子压在身下恣意怜爱,韩炎光心底深处甚至涌起异样的兴奋感。
他一步步坐到床畔,手掌微微有些颤抖,抓到秦雨仙柳腰处系着的白色带子上,轻轻拉开。
第五百六十三章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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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五百六十四章两世十四年,终于来你面前
第五百六十四章两世十四年,终于来你面前
秦雨仙半倚在床边,美目缓缓闭上,心内一声哀叹,终究化作满腔的无奈。
就算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心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藏在双袖下的芊芊素手在床单上紧紧抓住,握得床单上沟壑四起。
韩炎光目光微微停顿在女子的容颜上。
秦雨仙双目紧闭,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着,瑶鼻微翕。素白的长裙勾勒得婀娜地身躯凹凸有致。
金色的长发恣意披散在双肩,有几缕垂落在浑圆的胸部前。
修长浑圆的一双玉腿紧贴在丝绸的材质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依稀可猜测出长裙下的双腿肌肤是何等的顺滑。
女子嘴唇微启,露出一颗颗如编贝般的牙齿。无意识吐露出的呼吸,又在那妖娆容颜上添加一股动人魅惑。
韩炎光难以遏制,双目有些发绿,将白色腰带向着两侧拉开。
唰
轻轻的一声,长裙被分到两侧,露出上身处欺霜赛雪的玉肤、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眼,以及那薄薄的绿色抹胸。
秦雨仙突觉上半身传来一阵凉意,本能地想要遮掩,下一刻一张嘴唇已贴上了她两瓣温热软绵的粉红色唇瓣,缓缓噬咬起来。
秦雨仙运起掌力,本想一掌击出,最后却终究是硬生生地压抑了下来。
心内一片麻木
贴在她唇瓣上的嘴唇极具侵略性,不断厮磨着,而到后来一双手更是自然地贴上了她浑圆的臀部曲线,将她的身体搂入怀内。那如柳条儿般的纤腰被一双火热的手掌握住,浑圆的更是紧紧贴上男子的胸膛。
火热烫人的吻在她的嘴唇上侵犯良久,又移到脖颈那精致的锁骨上,轻轻怜爱起来。
最后更是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恣意怜爱。
正当秦雨仙本能地认命时,上半身处传来的凉意却突然消失了。
一双手帮她将长裙的上半部分合紧,将松开的腰带绑了起来。
而后,带着宠溺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微有磁性的声音带着火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耳根上:“幸好及时赶上。”
秦雨仙不可思议地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双鬓雪白,容貌却不过是还不到二十岁的青年的容貌。
“要不然我就吃亏了。”秦浩面带笑意,眼神中满是宠溺。
刚刚好在那韩炎光将雨仙的腰带拉扯开的时候赶到了这里,确实是他的运气。
秦雨仙目光不自觉一扫,惊觉韩炎光不知什么时候被一股力量禁锢起来,悬浮在半空中无法动弹,口鼻双耳不断流出殷红色的血色,显是受了精神攻击。
她手掌本能地运转力量,一股磅礴的金色火焰将那纤细手掌映得一片金光大亮。
刚猛无匹的力量向前全速击了出去。
秦浩脚下本能一踏,身形退出数十步。
“又是你。古阵城时你就纠缠不休,到现在还敢闯到这里,真是胆大包天。”秦雨仙柳眉挑起,神色冰冷道:“你清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
秦浩淡笑着,眼神一如既往地温柔。
“为什么到现在外面的人还没发觉。韩大长老呢”秦雨仙望着眼前气息深邃的男子,心中惶惑不解,同他遥遥对峙着。
过了半晌,秦雨仙长长叹了口气:“不管你怎么进来的,到了这里是死罪。退出去吧。”
她的手掌在空中拉开了一条通道:“立即离开化灵岛,至于能不能走出荒古界,看你的运气了。”
秦浩笑容深邃,缓缓道:“我扰乱仪式,为什么还要放我走”
秦雨仙娇躯一震,竟是一句话都答不出来。
秦浩接着道:“刚才那一掌你留手了吧。天玄十重的修为仅仅只有这一点威力”
秦雨仙脑海又是一阵嗡嗡作响。
直到这时,她才发觉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将眼前男子击杀的念头,反倒是想着让他赶快离开。
从两年前选择接受自己无法抗拒的仪式,知道自己的结果时,内心应该已经麻木了。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放弃,为什么还会为眼前一个不相干的人产生这么奇怪的念头
秦雨仙努力地寻找原因,却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
自古阵城中,她一刀刺入眼前男子胸口之后,被家主清理过的识海就常常冒出一些不受自己控制的记忆片段。
甚至偶尔夜内醒来,一想起那决绝的一刀,都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泪来。
而如今在见到眼前之人闯入族中最为庄严、她为之准备了两年的仪式之后,脑海第一念头竟然不是将眼前男子击杀,而是放他走。
最最荒谬可笑的是,她心内还有些不受控制地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