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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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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儿子揽过来,道:“福久想跟着娘一块儿去庄子里吗”

福久点点头,在小孩儿的认知里,娘到哪儿都带着他的。这次也不例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不带哥哥们去。安宁刮了刮他的小鼻头,心软的很,道:“那福久和殷先生还有蒋澈说好了吗”

福久仰着小脑袋,脆声道:“说好了。”这回儿安宁可真惊讶了,她是昨天下午才和福久说起要去庄子上的事,怎么一转眼就跟文先生和蒋澈说好了,遂问他。一问才知道小孩儿是让小厮将他自己写的请假信去送到文先生府上,另外让小厮带了话给蒋澈还有武师傅。小孩儿想的挺周到的啊。还学会先斩后奏了。安宁挺欣慰的。她家这小孩儿有时总有些慢半拍,性子也淡。幸好脑袋瓜儿足够聪明,还挺会变通的。“那殷先生他们是怎么说的”

殷先生正是已致使的翰林院掌院学士,还曾经是张致远的座师,学问不用说自然是极好的。张致远领着福久去拜师的时候,寒暄后张致远就说明了来意,殷先生瞥向福久,只见白白嫩嫩的小孩儿裹在大红的衣裳里,和其父相貌有分像,却面如满月,也颇有乃父之气度,小小的娃正襟危坐,稳似磐石。殷先生已是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对小孩儿也不说看轻,只觉得年纪太小,而且他本就是想致仕后闲情逸致一番的,也没怎么有收徒的意愿,不过还是看在张致远的情面上,笑道:“致远也太心急了罢,这才多大的小孩儿,平日里教些字、金开蒙也就是了,再大些入学也不迟。”

张致远笑道:“非是致远心急,我这小儿子颇有些早慧,蒙文俱已习过了,老师大才,不过是怕耽搁了他这份天分罢了,还请老师见谅。”经张致远这么一说殷先生还真有些好奇了,想当年这张致远也是未及弱冠便探花登科,才学非同一般,又闻他长子次子小小年纪已是廪生入读国子监,师拜澄观大师,如今小儿子又被他说颇有些早慧,断不会作假,便是说考问考问,也不是简单的让他背诵,而是挑了些略微深奥些的问题,没想到小孩儿口齿清晰,答得流利有条理,头头是道,当下便起了惜才之心,遂同意了福久拜师。张致远知殷先生爱画,特意送上了合殷先生心意的真迹,殷先生果然是爱不释手,这拜师就这般定了下来。一段时间下来,对福久很是喜爱,午饭也常常留福久在殷府吃,吃完直接去蒋家。

福久脆脆道:“先生同意了,不过给我布置了课业,说回来要考校的。澈澈也要读书了,让我不去烦他。”

看样子不带小儿子去都不行了,原本张玫也要跟着去的,不过前两日月事来了,身体不舒服,安宁还请了大夫开些药调理调理身体,让她好好在家休息。现在带上小儿子也有个伴,倒挺好,就吩咐春酌去收拾小福久的东西,一会儿就出发。另外吩咐了孙嬷嬷,府中若是有大事便让人去别院请示。若是没有大事。只让管家做主按例行事便可。

张致远因要上朝去吏部,不能亲自送他们娘俩去,安宁也不介意,待收拾好大手一挥带上小福久,顺便留了个便条来,车马簇簇的往位于太行山附近的田庄去了。不同于以前去位于京郊西北热荒地的庄子那么近。这处别院位于京城西南,太行山,那里多山地、丘陵,因而这处田庄上平坦的良田二十顷出头。这些良田都是上等的肥田,而且靠近水源,灌溉方便,除了其中良田,良田边缘的山林还有丘陵地都是庄子里的,山头物产丰富,丘陵以及边缘山林多种植果木。通共加起来有五十多顷,经营了几代后这处田庄每年的收益都是极为不错的。而且这处是当年府上太祖爷从龙之功,皇帝封赏下来的,是不需要缴纳任何税赋的,也就是说田庄的所有收益全都归做张家所有。

马车很宽敞,原本安宁还和福久掀开帘子看外边的风景,远处青山绿水,近处田间葱绿,别有一番青山野渡的天然之秀。奈何七月的天热气还未散,等到日头上来,母子俩虽然不怕热,但也受不了骄阳火辣。而且路途有些远,景色又不是没得看了,况且再好的景色也有看累的时候,安宁靠着靠枕懒懒的,福久窝在安宁身旁,正玩他的华容道。添香从一旁的车厢屉子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点心来。道:“太太,这红枣莲子茶正温着。太太喝上两口,这儿还有给小少爷准备的新鲜桃汁,用冰湃过的,很是凉爽,还有好大一会子才能到呢。”

马车里倒也不大热,安宁在角落里放了颗龙眼大的冰晶,散散热,而且马车制造的也很宽敞,躺着睡几个人都绰绰有余,也不会让人觉得拥挤。安宁自怀孕后就有些嗜睡,稍吃了些点心喝了一盅红枣莲子茶就枕着靠枕睡过去了,福久见娘亲睡了,擦了擦手和脸,也钻到小毛毯里,依偎着安宁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春酌和添香见这么一副母子沉睡图,静谧慈霭,异常祥和,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讨论着田庄上的事儿。

“上回儿来的时候太太收拾了那起子恶奴,当下年节时送上来的节礼果然跟以往大不相同,看上去才是上上等的,也不知那管事一家贪墨了多少”添香低声同春酌说话,上次安宁过来,并无事先通知,谁料到竟然碰到了鸠占鹊巢的管事一家来,原本这里就是良田沃地,山峦叠峰,疏林如画,青山绿水绕过。张家在都城定居的时间也不短,本是江南人,这别院修建的水榭环绕,藤萝掩映,十分雅致,以解思乡之情。但到张致远这一辈祖上的爵位承袭完了,但他以科举出仕,在京城为官没几年,就外放为官,全家都过去了扬州,有近十六七年不曾回京。这处别院经营了几代,本是张家的家生子,这一代的管事是张父长随的儿子,娶的是先太太陈氏身边的大丫鬟,多年经营竟是打起了田庄的主意,刚开始不过是贪墨些银钱,后来渐渐胆子大了,也仗着都城和扬州千里之遥,主家管不到这儿来,待安宁突袭而来,管事一家竟是住进了别院的客院中,俨然一副财主老爷,土霸主的模样客院本是个素雅的院落,被弄的乌烟瘴气,混乱不堪,残花败枝,这管事一家子倒是身着绸缎,穿金戴银的,兀然让安宁想起原本陈氏的陪房邓德一家的。

“怎么以为山高主家远,就管不着你们了可真是胆大妄为”直接让护院绑起来,把张致远叫过来。当年邓德欺上瞒下恣意行事,借着替先太太陈氏管理田庄铺子的便利,贪墨将近五千两。还有打着主家的名义包揽差事,并借此收取贿赂,西郊的一处三进宅院为证。当初安宁本意就是借此将陈太太的陪房一窝端出去,那陈氏很是护短,她的陪房跟着水涨船高,而且陈氏虽然体弱,但手段厉害,多年经营自然不是说端就能端的了的,安宁虽然使了些小手段,但邓德恣意行事的证据不会作伪但当时张致远以家丑不可外扬将邓德一家内部消化了,当然了当初不送官是怕被政敌抓到把柄,安宁虽然不甚满意,但借此砍了这毒瘤还打垮了陈氏陪房抱团的小团体。

说起来安宁在扬州整顿内宅,将家里管的是秩序严整,井井有条,但她忽略了京城这边儿。再加上她对这边不熟悉,每年的收益也并非停步不前,而且因为开源生财的缘由,单她的私房里田庄就增加了好几处。回京之后,先是忙着融入都城,交际应酬,后又是几个孩子们的亲事,对庄子也没怎么过问,只听了几名庄子管事的汇报,再瞧瞧账册,因为京郊西北热荒地里都是这些年新调教的家生子,先入为主的让安宁觉得其他几处田庄还是可以的,哪里想到竟是被恶奴欺压到了头顶上。主家都来到京城好几年了,竟然还胆大包天的住在客院中,当真以为主家就不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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