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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雨已经停了，但大部分的柴火都被浇湿了，上也有积水，短时间内无法在点燃篝火，天上也还有乌云遮蔽月光。在一片黑暗的情况下。神策军最精锐的火字营三千将士来到了距离敌军军营只有一里距离的方。靠着势的高低起伏暂时隐蔽了起来，但这个时候还不是进攻的时候，火字营的将士们在继续等待着，等待着他们统帅高大壮。

五百骑兵，神策军临时拼凑起来五百骑兵，在高大壮亲自率领下，人衔枚。马裹蹄。一直逼进到了敌军军营的栅栏边上，最前面的一百骑兵在最快的时间内上马，抛出铁钩向后猛抽战马。数十声战马的嘶吟后栅栏就被拉开了。其他四百骑兵全部上马快速展开了攻击。冲在最前面的一百骑与高大壮一样都是在战马上使用大斧，在冲锋之中将更多的栅栏破坏，接下去就是对附近帐篷疯狂践踏与破坏。

高大壮冲在了最前面，一名刚从帐篷内冲出来士兵只是一瞬间就倒在了高大壮的巨斧手上，在高大壮的正前面有一座望楼，望楼上原本还在睡觉的士兵都醒了，赶紧敲动了望楼上的铜钟。并且在望楼上以弓弩攻击袭营的高大壮他们。面对站在高处的敌人，高大壮没有下马，而是继续控制着战马向前冲锋，一直杀到了望楼的下方。接着就是一声巨大的碰撞声。

斧头本来就是用来伐木，望楼就是用木头建的。战马的速度加大了斧头的威力，高大壮只是一下就砍断了支持望楼四支架其中一个脚。跟随在高大壮身边的亲兵紧接着就是好几下，整个望楼终于是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马踏连营高大壮指挥着所有骑兵，一直向前冲锋，将挡住他们前进道路的一切通通破坏掉。高大壮的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从敌军营的东面一直杀到西面，来一个对穿。至于高大壮的身后，三千火字营的士兵趁着敌人的混乱已经杀进了营中，后续的九千主力也全部集结完毕。正在赶来发动后续的进攻。

两万人大营就这样全乱了，黑暗之中根本就弄不清楚敌人在哪里。只要靠近的时候才能够知道谁是自己人，谁是敌人。无数点燃的火把成了神策军最好进攻目标。每次有人将火把点燃。在招呼到一定数量同伴的时候，也马上遭受到弓弩的疯狂攻击。

前营已经被彻底攻陷了，高大壮的五百骑兵已经冲到了后营。全军大乱，军队统帅

之中无法下达清楚的命令，但为了不让士兵逃跑。帅命令所有士兵点燃火把、敲动铜钟以中军营帐为中心，消灭出现的敌人，集合所有还在继续作战的士兵。用这样的方式来进行反击。

在火把的照亮与铜钟的声响下，很多士兵都逃到了中军营帐附近，跟随在主帅的身份进行抵抗。随着敌人的不断集中，火字营与后续赶到的神策军主力开始改变策略。在冲杀返回的高大壮指挥下，留下一半的兵力监视中军营的敌人，另外一半人开始清剿还在其他方抵抗的敌人，命令其放下武器投降。

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当然会有人逃跑。不过让高大壮意外的是，原本要重点对付的四千骑兵竟然是在袭击一开始就撤退了。在后营的四千人没有一点抵抗，在高大壮等五百骑冲到中军营的时候，四千人就全部骑上战马离开了军营。这绝对是临阵逃脱。但不管怎么说，这也帮了神策军不小的忙，让神策军可以集中力量对付混乱的一万六千步兵。一场混战与清剿下来，集中到中军营帐的也就只有五千多人而已。

神策军活捉的俘虏有四千多人，一的尸体进行统计，也有将近三千人。其他的估计都跑掉了。而神策军自身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的战斗也只死伤了一千人而已。跟随高大壮的五百骑兵战死了六十七人。这一仗高大壮可算是大胜。如今也就剩下那被包围的五千人，还有那逃掉的四千骑兵了。高大壮清楚自己这一次并不是在和方上的那些杂牌军在打，而是与曾国栋的十万精锐在战斗。那四千骑兵一定会回来，在最适合骑兵进攻的状态下发起进攻。

被包围的敌人，并不需要强攻，用箭就可以了。昨天晚上才下了那么大的雨，可到了今天太阳却是如此的艳丽，很快就把面上的水都晒干了。神策军的士兵们把军营中所有的能用到的弓弩都集中了起来，有自己军营的，也有敌军军营的战利品。被攻陷的军营中有很多可以利用到的工具，光是那些木车连成一片就成了包围中军营的临时木墙。

火箭，整整三万支火箭，其中有两万支还是从被攻陷的军营中找到的。神策军第一营、第二营、第三营三个营七千士兵中有三千士兵换上了普通的军用弓，在军官的指挥下点燃火箭，三千支火箭就这样全部射到了敌人的中军营帐，接下去就是连续九轮齐射，一次将三万支火箭全部射向了被包围的五千敌众，敌人勉强建立起来的防线还有众多的帐篷很快就被点燃了，还有很多被火箭射中的，直接引然了身上的衣服，甚至是皮甲。整个人被点燃成了火人。

被火箭攻击的敌人依旧是选择死守，帐篷被烧了也不要紧。在聚集起士兵后，统帅就命令一千士兵连夜挖掘藏兵洞。上没有了掩护，那就退入藏兵洞内，用盾牌将洞口保护好。如果洞口的盾牌被点燃了，那就扔到远处去，用新的盾牌堵住。已经算战败的统帅想用这种办法坚持到最后一刻，等待援军的到来。

火字营的三千精锐正在高大壮的亲自指挥下，等待着敌人的到来。高大壮要等的就是那逃掉的四千骑兵。高大壮认为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为此高大壮做了足够的准备，三千精锐配备了一千面盾牌，其中三百面巨大的盾牌。要以步兵对付骑兵当然需要大车，一百辆大车已经全部准备好了，每辆大车的一面绑有三面盾牌，大量的箭支就放在车上。

身后的军营已经再次开战了，同样是用大量的弓弩进行攻击。不过神策军中所有的千军弩除了一百把留守在自己的军营中。其他的全部都集中到了火字营士兵的手上，当他们的身后喊杀震天的时候，高大壮与火字营的士兵们在旷野外继续等待着。一直等到远方扬起一阵巨大的烟尘，烟尘正在快速向高大壮他们接近。

昨天逃掉的四千骑兵终于是出现了，这里才是骑兵真正的战场。在混乱的军营中大队骑兵发挥不出一半的实力，而当这四千骑兵发现旷野外列阵等待他们的火字营将士时，四千骑兵快速列好了阵行，就算他们知道要面对的是神策军最精锐的火字营，而且是高大壮亲自率领也是一样做好突击的准备。

第十四章 要离开的人

国栋无法将手下骑兵训练成擅长骑射精锐骑兵，湖广也都是靠与其他方进行交易才获得的。这些年的战马交易，曾国栋大部分也只能得到被阉割之后训练好的战马，因此对于曾国栋来说，精锐的骑兵他真的是养不起。

但既然训练不出擅长骑射的精锐骑兵，曾国栋依旧还有别的办法打造出一支强悍的骑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