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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有着急的同学走了,也不怕毕业证被邮丢了。我不着急,正好在这里好好回味一下。四年的青春,四年地精彩,就这样结束了。”
见常盈一脸的感慨,秦寿生苦笑着说:“你还有四年的回忆保存在心里,可我呢大学生活给我留下地,除了伤害,就是伤害。”
“走吧,陪我坐坐,四年来我唯一没有征服的小男人。”
常盈挽着秦寿生的胳膊,领着他向树荫下边走去。
“蚊子呢怎么没看见她你们俩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今儿怎么分开了”
“闹掰了。”把脸枕在秦寿生的胳膊上,常盈叹息着说,“昨晚喝散伙酒,喝大了,她借着酒意,把四年来对我的怨恨都发泄出来了。说我抢了她十几个男朋友,说我不是东西,要和我绝交。这死丫头,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也不想想,那些混蛋,被我拿眼一飞,就甩了她,值得她喜欢吗值得她为了他们跟我翻脸吗”“有时候,善良未必能得到善意地对待的。常盈,每个人都有自尊。或许,你认为这样做是帮了文紫,可在她看来,这是对她的自尊的极大伤害。你想想,一个女人,本来追她的男朋友被自己的好友一个个抢走了,而好友只不过是在这些男人,她会怎么想”
“谁他们了我可是个姑娘家,没和男人做过那种事情我只是戏弄他们罢了。啊别”想要发怒的常盈,突然呻吟起来,连声向秦寿生求饶,“不要这样,我不能留在希望市,不想一生中总想着一个我得不到的男人。”
“有遗憾,才是完美的人生。”秦寿生坏笑着说,“当年你不就想泡我吗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完整地得到我,你地人生就没有遗憾了。”
“不要啊”闭着眼睛地常盈,无力地抗拒着秦寿生对她的侵犯,却没有任何激烈地举动。或许。她想通过这最后的放荡来纪念四年的难忘时光。
常盈的很精巧,甚至可以说小而丰满。此刻。这一对白白地玉兔在秦寿生的手下颤抖着,不时改变自己地形状。
“不要在这里,我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在树林里发生,不想让别人看见。”
“又一个外表开放,思想保守的女人。”秦寿生嘀咕着,只好松开了常盈,看着她在那里收拾衣服。
整理好衣服的常盈用嗔怒的眼神盯着秦寿生。回身就想走。
“今晚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了。”秦寿生揽住这个容貌姣好的江南女子地肩膀,搂着她,大摇大摆地向宿舍楼走去。
楼上,传来了一个估计应该是毕业生的男子沙哑的歌喉,伴着淡淡的吉他声,非常伤感:“
四年前,
我度日如年,夜夜难眠,
只为完成爹娘的心愿,只为在人前保留我尊严。
四年间。
我疯疯癫癫,
不知度过何等人生,不知爱情到底是苦是甜。
到今天。
我回味从前,
才知道自己有了今天,不怪别人,只怪生活把我熬煎。
生活,老子操你千年”
“他要操生活千年,我要操你千遍。”凑着常盈的耳朵。秦寿生低声说。
“操你千遍也不厌倦,操你的感觉像三月”
“我求求你了,秦寿生,你就是个禽兽,也文雅一点,给我大学的记忆保留一点最后的美好,行不行啊”常盈实在忍受不住秦寿生的粗俗,捂着耳朵,哀求他。“给我点尊严吧。”
“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记住我,永远记住我这个禽兽地。”
正在屋里生闷气的文紫。从窗户上看见秦寿生搂着常盈,心中更是生闷气,拎起一个茶杯就摔到了地上。可惜,她屋里的姐妹不是回家了,就是出去疯狂了,没人来劝解她。
郁闷之下,文紫拉下帘子,把自己关在那片小天地中,生闷气去了。
正满肚子怨气地时候,文紫突然听到门响,刚要和常盈继续开战,就听见她急促而轻微的声音:“别,屋里有人,呜呜呜呜。”
心中好奇,文紫把帘拉开缝隙,发现秦寿生竟然把常盈的衣服都给脱了,就剩下乳罩和内裤了。
发现秦寿生的眼神和自己对上了,文紫急忙把帘放下,心中扑通扑通的跳着。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被挑逗的纯情勃发地常盈,被侵入到身体的时候,虽然极力压抑着,还是发出了呼痛声:“轻点”
“没事,你很快就会感觉到爽快是什么意思了。”
床的嘎吱嘎吱声,成为了两人的伴奏曲,不断敲打着旁听者文紫的心弦,像小虫,像小雨,让她在那里辗转反侧,心乱如麻。
“蚊子,你过来。”
“干什么”听到常盈那可恶的声音,文紫很不想回答,却忍不住回答了。”“你怕了你不是说,我要敢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谁,你就给谁吗现在,我把自己的第一次付出了,你还等什么,难道想说话不算数吗”
“我”当时的赌气话,谁也没当真。文紫也不认为常盈和男人睡觉地时候会当着自己地面,也没想过要真履行这个赌约。
“哼哼,没想到一向自诩言出必行,最讨厌别人说话不算话的蚊子竟然会不履行赌约算了,就当我没看见屋里有人,就当屋里有只蚊子看我和男人了。”
“你你这只该死地苍蝇,本姑娘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不就是和男人睡觉吗谁怕谁啊”
对这个和自己既交好,又有心结的常盈,文紫是又爱又恨,根本受不了她的激将,直接掀开床帘。
看着两个叠在一起的男女,文紫胆怯了。她毕竟是个没经历过人道的女孩子,心思有没有常盈那么缜密,反应不过来,就那么呆呆地看着。
“蚊子。我是禽兽,你们俩是四害。大家都不是啥好东西。来吧,让我教教你怎么成为女人吧。”
“不要啊啊”
可怜的文紫,身上就穿着薄薄的小衣,一下子就被扒光了,身上没有半点力气,躺在常盈旁边,像一只小羔羊一样。用难以言明的眼神盯着秦寿生,不知道是哀求,还是期待。
一个经验丰富地屠夫,想要肢解一只无力的羔羊,比庖丁解牛还容易。
进入狭窄地通道,听到女人的呼痛声时,秦寿生笑着说:“三年前,你不就在期待着今天吗”
“流氓我不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