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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红哀怨地望着文祥,说:“唉我不能说。”
文祥说:“你不肯说,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他”
衣红幽幽地说:“我希望你就是他。”
文祥说:“好,就算我是他吧”
衣红摇头说:“我相信你就是他。”
文祥说:“是,我是他”
衣红又点头说:“没有理由不是他。”
文祥说:“没有理由。”
衣红想了想,肯定地说:“你是他。”
文祥说:“我当然是他。”
衣红突然又恨恨地说:“哼要是你不是他”
文祥说:“那又怎样”
衣红咬牙说:“我会杀死你”
文祥握住两只小手,说:“放心,就算我不是他,我也要变成他”
衣红说:“你说话要算话哟”
文祥忙说:“当然,只是,他怎么这么重要呢是你的什么人吗”
衣红羞得低下了头:“我不能告诉你”
文祥一颗心怦怦直跳:“你不说,我怎么变成他”
衣红懊恼地说:“错在我,当时我没有看清楚”
文祥没听懂:“你没看清楚什么”
衣红叹口气说:“唉光线那么暗,又有人挡住。”
文祥急了,说:“你到底在说什么”
衣红幽怨地望他一眼,说:“谁知道呢”
文祥说:“谁知道什么”
衣红两眼盯着文祥,说:“如果我有危险,你一定会来救我吧”
文祥急着说:“当然那还用说”
衣红紧接着问:“不顾生死”
文祥说:“什么生死你要干什么”
风不惧在一旁开口了:“衣红,不能再说了,师父是怎么交待的”
文祥说:“你师父说了什么快告诉我”
衣红不能启口,急得跺脚:“你能不能不要问”
文祥见她似有难言之隐,不忍相逼,楞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风不惧很有耐心地等着,见二人再不说话了,这才说:
“该走了吧反正还会见面的,至少八月之约大家是不见不散。文兄,我们住的地方不能说,你呢能不能告诉我怎么联络”
文祥说:“我住在地宫酒店,五○七八号房。”
左非右则说:“我就不留地址了,反正你们也不会找我,而我要找你们,那是易如反掌,肯定找得到”
裤白说:“不可能,我不信你找得到。”
左非右说:“小兄弟,明天清晨,你去大门口一处白色石礅子旁等我。”
裤白一扬头,说:“别臭美了我们都还没去,你又知道有石礅子了”
左非右说:“我也不知道呀”
裤白说:“那你吹什么牛”
左非右笑笑说:“吹什么牛我们明天见面就知道了”说罢,他便与四人告别,独自飘然而去。
衣红与文祥还不肯分手,风不惧连连催了几次,最后还是裤白使出了杀手鐧:“衣姐,我告师父去”
文祥一直看到衣红的影子消失在人群中,这才嘀咕起来,怎么这样不争气,小倩的影子呢难道人就是不能挣脱情网的羁绊多年来,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