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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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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吗我一直以为我和宣宣本该是生生世世都相爱的,可这是怎么回事”这生生世世的山盟海誓,本是情人间感情深到极处时,用于示爱的惯用方式。但既然相爱,总会觉得对方那个人就是属于自已的,自已也属于对方,这种相互占有的喜悦和习惯,很难相信对方可能在某一时刻竟是完全以同样一种热烈去爱另外一个人的,甚至还超过爱自已的程度。他接受了宣宣生命结束的事实,那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形下,不得不为之的放弃。但在内心深处依然相信,宣宣倘若没去世,两人的相互拥有依然该是童话般的美丽和纯洁,是以此刻乍见宣宣的前生与另一个人相爱,心中大有被欺骗的感觉。

转而想到那周瑜的声名颇伟,他又兀自怀疑宣宣是因为爱慕虚荣而嫁人。却没想过就算是爱慕虚荣,这情怀里面,多少也有一个“爱”字,虽然世人皆贬之,但却实难分清爱一个人到底该爱什么。换个说法,就算爱慕虚荣,与那爱一个人的才气或是爱一个人的帅气,这中间到底有多大区别,实在难说得很。毕竟心之所至的东西,无法量化比较,皆因世俗既成的标准与观念而定其是非,偏偏这标准与观念又时时在变,不同时代、不同社会背景下,相同的选择,褒贬之间,差异甚大。

他于瞬时之中,转念极多,甚而想道:“也许宣宣是真爱那个人。我虽没见过此人,但至少历史上记载,这人占尽天下男人诸般好处,年轻力壮、帅气、文武双全,还精通音乐,又是国家栋梁,有钱有权,人又聪明,这那个今生的我,除了在那儿苦苦发愣以外,还能有什么可以用来竟争的”但很快又想道:“可当年我未曾修真时,也是一个不名一文的穷小子啊,为什么宣宣就对我那么好呢为什么我们相亲相爱至深至诚呢”此念一起,他又开始自圆其说起来,暗道:“其实宣宣和那个人在一起,未必幸福呢,他那个人如此优秀,怎么会对一个女人专一也许宣宣并不想嫁给他,只是父命难违呢这古代女子不能自由恋爱,也是很痛苦、很无奈的。”心中渐生豪气,欲出手拯救一个弱女子于礼教束缚的痛苦之中。

念及此,他又转过来思量这一生的自己和这小乔相爱的可能性,心中暗道:“这一生的我只是个家奴,没钱、没声望、没地位,别说懂不懂音乐这种多才多艺的感性了,只怕作为男人,比起勇力来,也差那周瑜不少。”心中忽感悲哀,不禁摇头叹道:“我怎么会这么窝囊就算把宣宣抢出来,让她和那个我私奔,一无所有之下,再加上官家势必全面通缉,今后两人却又如何生活下去”

忽听他体内的白玉蟾叹道:“臭小子,这有啥奇怪的每个人活在世上,都以为自己是那人生的主角,别人全是配戏跑龙套的,别人可以刹那生死,你就不能窝囊一下了倘若你以今日之能力要硬抢那女子过来,周瑜那小儿又能如何但同样他也会想:以老子如此完美的男子,居然输给一个臭小子。他是不是也该想想:我怎么会这么窝囊人嘛,偶尔转换一下角色,主动给人当当配角,也没啥大不了的。”辛计然叹道:“小子,别在男女感情上瞎折腾啦,老夫当年在这事上受害不浅,否则何以成为无体元神的这算了,你自已去想吧。”

白玉蟾奇道:“文老,您老人家居然在男女之事上也有心得何不说来听听,这倒是新鲜啊。”小云也嘻嘻笑道:“文老,快说啊,大家都等着你呢。”辛计然不小心说漏了嘴,一时间大为尴尬,懊悔不已,支吾道:“哎这种事有什么可说的过烟云眼,过烟云眼而已。”小云兀自穷追不舍,在一旁继续怂恿道:“文老,不如写一本书吧,反正您老人家最近没遇上好的题材,就写写你的感情经历吧。”辛计然窘迫之极,吐吐吞吞道:“老夫老夫,那个早封笔啦,封笔啦。”白玉蟾和小云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刘迦听着体内三人嘻闹,苦笑良久,心中郁闷稍解。但抬头望见大江东去,想起那坐在池塘边呆呆出神的自已,不禁无奈叹道:“他坐在池塘边发愣,我坐在江边出神,果然是自已啊,这思绪和行为同步得也够离谱。”

转而想起宣宣,再想起那个超级优秀的男人,不禁猜测起两人此时是否在耳鬓斯磨,甚而进一步联想到两人可能正在床榻鱼水之欢,立时耳红脖涨、醋意大起,暗道:“李师弟说那猛男是历史上的重要人物,我不动他就是。我去把这一生的那个我动一动,让他有能力去争取自已所爱的人,对,就是这么干”转眼间,似乎找到了宣泄心中郁闷与恶气的出口,内心竟恶毒地得意起来。

第六章 易理探微 能工巧匠

是夜,刘迦看看天色已晚,便移至乔府之中,他正待去那个家奴的房中,忽听左侧厢房有嘻笑之声,心中一凛,神识探过,即知是宣宣所在。他心中暗道:“想是那周瑜回来了。”念此及,一时间竟在原地犹豫起来,似想过去看看这传说中的人物,当然,也就是他此刻心目中的情敌。但仿佛又觉不妥,不知道是担心吓着了宣宣或是不愿意看到两人亲热的样子。徘徊良久,他忍不住心中起起伏伏的冲动,毕竟想去看个明白。心中暗道:“我不动他,我去吓吓他,或是做点什么让他睡不好觉,总可以吧”他心中郁闷,思来想去,总是不想让那周瑜在他眼皮底下过上好日子,不知是嫉妒还是什么,烦燥难解。

正欲探身过去,右肩混元力忽然莫名急动起来,他心中一惊,立时向一侧移开,一股极尖锐的剑光掠肩而过。他见来人之势甚猛,既己避开一剑,反身急拿对手腕脉,他从刚才一剑之中,已知对方修为在己之下,是以动手毫不犹豫,心中也无其甚恐惧。念动之处,身形极快,不等那人应变,已将其腕脉扣住,谁知那手竟似抹了油一般,轻松地缩了回去。刘迦低声惊叹,揉身而上。这次他看清对手,一身黑衣,身形矮小,年纪看似并非老成,仅自己要稍大一些。

那人既见刘迦正面相迎,避无可避,转又攻上。刘迦看清来势,正拟夺其剑而制其脉,谁知这人煞是聪明,刘迦指力刚触其身,他立时借力将自己甩向一边,看起来竟似刘迦本已捉住了他,却又将他扔向一侧似的。刘迦心中一怔,再次扑上,这人似乎知他下一步的动作,竟又提前从混元力要至未至的夹缝中穿梭而过,虽是风险极大,但此人对方寸的拿捏和时机的把握,却大是高明。

数招一过,刘迦极不耐烦,见其又再次滑脱,略探其体质后,知其木中带土,金刚之力一掌劈出,欲断其木而泄其土。谁知这人甚是狡猾,不等刘迦掌力袭至,已提前奔至子位,竟先得其水性,同时将刘迦释出的金刚之力以水性之柔而融入所占之地,反以水生木,为己所用,复转向袭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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