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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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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地一声炸响,手整个地松开了,这一松开,一具无比火热地身体终于完整地挤进了他的怀抱,疯狂一扭曲,激烈的喘息和她身上散发的女性气息让张扬的身体完全变形

他的手一合,将她按倒,按在沙发上,珠儿地右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左手还在自己两腿之间,嘴里是一连串的呻吟,虽然隔着衣服,她的指头依然已湿

张扬深深吸口气,突然抱起她,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里面有哗哗的流水声传来,还有一声尖叫:“啊好冷”

“啊,是你出去出去”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张扬基本上是逃跑,门关上,里面的女孩“555”声渐渐不闻,她趴在满是冷水的浴缸中好象完全动不了,除了偶尔地寒战

终于珠儿出来了,大厅里没有灯光,她基本上是软软地逃向自己地房间,一进入,房门关上,一个响亮的喷嚏震动房间

仰面倒在床上,电话突然响起,来自哪里珠儿费力地找了好半天,才将目光定格在自己地小包上,狠狠地扯过,打开:“舅舅”声带哭腔。

“事情解决了吗”电话那边的声音带着强烈的任务意识。

“解决了”珠儿说:“我我刚刚被人按在冷水里啊嚏”响亮的喷嚏传来,她手中的小手机差点都震掉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舅舅我倒想问你等等,我出去一下啊”轻手轻脚地放下手机,悄悄开了房门,蹑手蹑脚走向大厅,连鞋子都没穿,无声无息

很好,那边的房间里有轻微的鼾声,珠儿的嘴巴猛地张大,但她小手儿几乎同时抬起,死死地捏住自己的鼻尖,深呼吸,终于将那个喷嚏堵在气管以下,慢慢重新回到房间,关上房门,重新拿起手机,钻进被窝

“舅舅,这是怎么回事啊他没有任何啊啊变化我倒是觉得全身象火烧”

电话那边愣了:“你将药水自己吃了”

“说不定真的是弄错了”珠儿再次张大嘴巴,艰难地将喷嚏再次堵住:“但这安眠药吃了也不会这样吧”

“安眠药”电话那边再次惊讶:“你用的不是春药吗”

“春药”珠儿的声音猛地提高,很快又降下:“舅舅,我说了让他动弹不得的药,你给我什么呀这是让人动弹不得的药吗啊啊嚏”被窝里的喷嚏总算不太响。

那边终于有解释了,好半天才有的解释,支支吾吾的解释:“你好象只说可以顺利地看到他的,我理解错了”

春药真的可以让男人显露自己的,但但珠儿一声呻吟:“舅舅我有这么不要脸吗”

“怪舅舅啊,都怪舅舅行了吧”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柔和:“好孩子,受苦了啊,放心,舅舅告诉你啊,也没什么”有他的,女人都不算什么,什么才算

“你说什么啊”珠儿轻叫:“我说了,他将我按在冷水里浸泡了半夜,什么都没做啊嚏我感冒了我不干了,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小少爷,反正不干了”

房门外,张扬眼睛睁大了,小少爷

他与少爷这两个字一向隔着十万八千里,怎么回事

“他机警着呢”珠儿的声音继续传来:“比你说的机警得多,这时候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嗯”感冒后的鼻音有点重,她下床了

房门口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悄悄关上,刚刚关上,张扬的鼾声就轻轻响起,外面有极轻的脚步声悄悄回去

张扬仰面看着天花板,小少爷自己长得很象小少爷吗也别说,那天医院里顾老不就说过自己象一个人吗自己说什么来着,大千世界,人海茫茫,长得象的人多了去了,是的,就是这句话,他们的看也好,检查血也罢,全都在试探他是不是某个小少爷

与自己原先的预计隔了十万八千里,没有危险性,没有身份暴露的危机,他深深松了口气,这个小丫头虽然是计划的执行者,但她也根本是一个相当外行的执行者,在冷水中浸泡了半夜,算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吧

只要不是计划取飞刀奇人的性命,这样的惩罚足够了

明天会如何明天张扬有了点尴尬

珠儿病了,但她还是起得挺早,一起来,她微微一惊,那个她有点想看、又有点怕看的房间门是开着的,小心地喊一声之后,没有回音,趴在门边看一看,她的目光直了,桌上的电脑不见了,人当然更不见

“舅舅,不好了,他跑跑了”小姑娘的电话直接打向某个远方。

第一篇:男儿年少总轻狂第二卷:偶有轻幽细细扬

第16章 蜜如油

她说得很正确,张扬此刻的确有几分逃跑的架势,提着自己唯一值钱的小东西踏上了那条林荫道,前面清风起处,亦醉茶楼红色的招牌翻起,是风中动人的韵律

这世上很少有人能逼他逃跑,但一个在他怀里折腾了半夜的女孩子也许是一个例外

亦醉茶楼,又是一天一度的繁忙时节,今天会有多少客人以前各位小姐们担心的只有一点,今天会不会有客人上门,现在多少有些不同,现在她们担心的事情要多一点,客人一多,麻烦也多,让每个客人都满意是一门大学问,也是一个学无止境的学问,她们每天都有进步,但也每天都有新的发现她们知道得还不太够、她们做得还不是最好

很多不足本就是在实践中一点点发现的,发现了不足才能进步

玉儿早早地下到了大厅,收拾、打扫自己的北风亭这是她与翠儿的日常工作,以她做居多,因为在实际工作中,翠儿因为普通话比她好,承担得更多,所以,小姑娘只有在这方面更努力。

茶叶准备好了,开水在滋滋地响,花儿浇了一遍,茶几上的水迹轻轻擦去,她的目光悄悄地投向门外

他今天会不会来

昨天他没有来,前天走得好早,早得她都来不及与他说一句话,正因为与他来不及说话,有一个问题压在她心里已经好几天了,压得她这两夜全都是缠绵悱恻、难以入睡

他不会这么早来,就算是要来也会在所有人全部就位之后,这种特征是他不同于普通员工的特征,也许间接地指向了另一个方向与老板联系在一起的方向,这同样是她这几天难以入睡的原因之一

茶花依旧娇艳,几天的时间对于普通的花儿而言,有时意味着全部的花期。但这些花儿明显不太一样,几天了,岁月在它们身上仿佛没有留下痕迹

进入顺城好几个月了,玉儿突然惊讶地发现,这几个月时间在她身上好象也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也许唯有那一晚上才是如此的顽固、如此地刻骨铭心,那一晚上,她经历了平生最大的恐惧。也经历了平生第一次真正地羞、真正的痛

如果说她地心事是一个乱七八糟地纺缍地话。那天晚上也许才是这纺缍地中轴。那么他呢他又是什么身高、眼睛都那么象这些不足为凭。让她真正震惊地只有一样东西。他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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