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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死”
年轻人斜了胖子一眼,讥笑道,“胖子,你当我是傻子么,停车停车等你敲我脑袋啊”
年轻人说完看到前边一个岔路口,几乎成九十度,而且进去的路面很窄,仅仅能通行一辆车,正是甩掉你们这些垃圾的时候,年轻人嘿嘿一笑,“矮戳子,再见了”
年轻人车速不减,急打方向盘,法拉利发出轮胎摩擦地面的吱吱刺耳声,尾部左右摇摆一下,一个漂亮的漂移顺利进入小巷。
胖子还未训话,见年轻人转道进入了小巷,暴怒的命令前边的司机:“快,快掉转头”
司机此时已经被胖子给整晕了,哦了一声,猛踩刹车,一打方向盘,再次踩油门,车子来了个九十度直角漂移,司机车技精湛,心理素质过硬,手脚配合娴熟,让人看了不由不佩服他的驾车水准。
还没等众人高兴,澎的一声,保时捷高昂着头直接拱路边的门面房上了妈的,刹车踩成油门了
还好保时捷车体比较强悍,众人也系上了安全带,胖子感觉身体往前猛的一冲,脑袋磕在了前边的座椅上
胖子揉着脑袋上红肿的大包,怒骂起来,“你他妈怎么开车的你今天是不是撞猪身上了”
司机没有应答副驾驶上的手下忍住疼痛将司机扶起来一看,这家伙的额头正好撞在方向盘上,鲜血直流,一摸鼻子,没有一丝气息。
“老大,他已经死了”
“死了没用的东西”胖子冷漠的说了一声,对于司机的死没有半点同情和怜悯。
“一号车,目标朝北街西边过去,你们迅速拦截,我们在另一个出路口等着他”胖子说完,瞅了一眼司机,“叫两个手下给他扔到海里去”
年轻人开着法拉利在漆黑的小巷子里疾驰着,正在这时前边的出口处突然又进来了一辆保时捷挡在路口。
年轻人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你们这群蠢猪还学会两头堵了”
年轻人突然加速迎头朝保时捷开去,保时捷里的人一看对方丝毫没有要倒退的迹象,反而加速朝自己奔来,不由慌神。大家心中都一致认为开车的是个疯子。
“妈的,快后退,老子可不想和疯子一起同归于尽“后边一个长相十分丑陋龌龊的男人骂着敦促道。
司机一踩刹车,左手挂上倒档,朝后边快速撤退起来,年轻人看到保时捷后退,一脸的嘲笑之意,“怕死的东西”
他脚下猛踩油门,法拉利全力冲刺过去,两车越来越近,保时捷里的人此时已经慌作一团,疯子,他们已经确认车里的人肯定是个疯子。
法拉利离保时捷近在咫尺,保时捷做再多努力已经于事无补,毕竟屁股后边那眼不管用。
眼看自己的车要和保时捷来个亲密接触,年轻人一打方向盘,车子右边两个轮胎离地,法拉利竟然侧身从保时捷身旁擦肩而过,到了路口一转方向扬长而去。
“这人纯粹是个疯子”
车内的人惊魂未定,羡慕法拉利司机高超的驾驶技巧的同时也难免有些后悔,人家根本就没有跟自己撞车的意思,一群人被耍了。
“二号目标逃脱打猎失败”龌龊男回报道。
“什么”胖子不敢置信的站在那里,随后反应过来,骂了一句:“妈的,今天遇到的都是些什么怪物,一个女人竟然干死了我十五个兄弟。”
“撤”胖子阴着脸,心情极不爽的命令道。
随后坐上保时捷消失在夜色的大雨中\
第三章 野蛮女友
第三章野蛮女友
年轻人驱车载着受伤的美女离开城区,进入城乡结合部,在一个漆黑的胡同口拐了进去,停在一栋三层小楼旁边。
此时已经夜深,出租楼房里安静的可怕,借着昏暗的灯光,年轻人抱着受伤的女人来到自己的门口,将门打开。
顺手开灯,屋子并不大,房间也略显破旧,不过主人整理的十分干净整齐,一切荆条有序,看上去让人心情舒畅。
年轻人后脚跟轻轻将门关上,把受伤的美女放到一张凉席铺成的床上。
仔细打量了一番床上的女人,从外表看受伤不轻,想要深入检查就要将她的衣服扒个干净,如果是妓女,年轻人会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衣服扒干净
无奈躺在床上的她是个貌若天仙的美女,似乎这样的女人跟妓女不怎么打边。
在扒与不扒之间,年轻人思绪了很久,最后抬起头眼神坚定的一咬牙,“干老子貌似曾经是个医生,救死扶伤好像也是我的本职。”
抱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年轻人将女人的上衣解开褪去。露出她雪白完美的肌肤,硕大的双峰,年轻人咽了一口唾沫,忍住有些狂躁的内心,仔细观察起来。
女人左乳内侧有一个长约四公分深约两公分的刀伤,最致命的是一颗子弹已经深深进入她的右胸膛,刚才由于颠簸,鲜血正在一点点往外溢出。
再不进行手术恐怕生命旦夕,职业道德促使着他不再顾及女人的身体,来到柜子里取出急救箱
年轻人拿起止血钳先帮她止血,取出一把瑞士军刀,将她的伤口处轻轻拨开
钟表上的时间滴滴答答的转动着,当年轻人将美女身体里的子弹取出,全身伤口处理过后,顿时身心疲惫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抬头望窗外,此时的天色已经渐亮,不知不觉间,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年轻人苦笑一声,别人做这种高难度的手术身边起码有五个辅助医生,递钳子,拿镊子,还有小护士替自己擦拭头上的汗渍。
自己倒好整个一光杆司令。想他一个堂堂医学本科毕业的学生,只因为一次意外的手术,不但被医院开除,再找工作只要一看他的简历就像看到鬼一样。
他心里明白,无非就是自己拒绝了卫生局局长的千金大小姐的示爱,最后被恼羞成怒的他们合伙算计。
那天手术台的患者本来已经手术成功,在他离开不到二十分钟后就离奇死亡了,医院把所有责任推给了自己。
他知道自己就是满身长满了嘴,对于一个出生农村身世平凡的人来讲,一切的辩解反抗都是毫无意义的。
当求职道路屡次受挫以后,他不得不沦为一个混迹街头的小偷,更为有意思的是,这条道路是他自己选择的,他总是在想既然社会抛弃了自己,自己就让社会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