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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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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浓厚,而你几乎闻不到血族味道,但这位血婴仍保持着足够地尊重别告诉我你没喝过阿萨迈人的血。我已经想起你身上的味是什么味了,那是太阳的味道。

我本应该早发现的,可我身边地血仆、狼仆闻惯了血液的味道,早已经忘了太阳是什么味了”

唐宁剩下地话舒畅并没有听清,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前后事件串联起来,一切谜底均已揭开。

阿萨迈人是沙漠种群的人体变异,他们能够耐受酷热和短暂地阳光,他们也以吸血为生,不过吸取的是血族血液。他们从血族血液中获取超越常人的体质与身体再生能力,但又能像常人一样行走于阳光之下,虽然很短暂。

唐宁说话的腔调已越来越谦逊,此时的他已收起了那种领主的孤傲与自得。舒畅明白他为什么这样。

对于一位血族来说,有什么能比“行走在日光之下”更具诱惑力。唐宁想在日光之下重新吸海风,就必须依靠舒畅。

阿萨迈人依靠其特殊的体质,既能像在阳光下像狼人般强悍的战斗,又能像吸血鬼版神出鬼没,也许他们在白天比不过狼人,在夜里比不过吸血鬼,但二者兼具的他们,总有机会把战斗拖向对他们有利的时刻,也因此他们成为血族的顽固大敌。

这些人生活在酷热暴晒的沙漠,平时难得离开老巢,偶尔出来猎杀却总是不等血族反应就缩回老巢。在此期间,每个有幸猎杀他们的血族,都成了世纪幸运儿。他们每个月可有两三天在日光之下呼吸海风。

但现在不同了,有了舒畅这个诱饵,阿萨迈人的行动变得有机可循所以唐宁才会怀疑舒畅已经吃了一位阿萨迈人;所以唐宁才要跟舒畅讨论战利品问题;所以唐宁才对舒畅这么热情。

有了舒畅这个秘密武器存在,只要让舒畅的能力完全觉醒,唐宁便完全不在乎对方把战争选择在白天还是黑夜。

“虽然我不需要俘虏,但我的血婴需要”,想明白了前后,舒畅便收起了憨笑,直截了当地开价。

“成交”唐宁唯恐舒畅反悔,满口答应。

三日后,悉尼,德信街,舒畅领着兰卡正在逛一家名为“老上海”的杂货店。

悉尼华人常说:“悉尼的中国龙,脚在岩石区,身在喜市场,头在德信街”,这句话的意识是,悉尼有三条唐人街,分别是岩石区唐人街、喜市场唐人街和信德街唐人街。

一八五一年时,澳大利亚发现了金矿,成千上万的华人“猪仔”涌入悉尼加入淘金行列。第一批便在悉尼岩石区落脚,并把这里建设成首个“中国城”。随着时代的变迁,在20世纪60代的出国潮中,华人们又在喜市场建立了第二个中国城,而后是80年代的信德街。

严格地说,悉尼不止三条唐人街。近年来,捐款外逃的贪官们也纷纷定居悉尼,他们的大量涌入令悉尼房价不断上涨。但这些前任领导不喜欢入住古老的唐人街,也不喜欢与当地贫贱华人交往。他们自发地形成一个对外封闭的新部落,只喜欢在悉尼高档住宅区购买豪宅房车。

为了有别于旧唐人街,那些前领导及其子女聚居的好士围、巴拉玛打、车士活、艾士菲等地区也常被称为“贪官街”,或“处长街”。而由平民自然聚居而形成的另一条新唐人街,则被称为“上海街”。

目前,澳洲官方定位的唐人街正是位于情人港之畔的德信街。这里是悉尼对外的旅游窗口,悉尼市议会将之称为“中国面孔”。有幸的是,这张“中国面孔”里一个贪官都没有。

舒畅来这里闲逛,是因为对西餐已无法忍受。连续吃了这么久的洋餐,他想起家乡的酱油白菜就坐卧不安。可在这个地方,类似冬瓜、藕、大白菜、小白菜、萝卜、苦瓜等中式菜肴,在西人店里根本见不到。更不用说那些花椒大料桂皮、腐乳榨菜海带等稀罕物了。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舒畅打听这些东西信德街都有售,他再也坐不住了,立刻中断了唐宁安排的“觉醒特训”,带着兰卡飞奔而来。

嗯嗯,凤爪、乌鸡、五花肉,还可以买到炖汤的猪排、这类普通的食物,舒畅原先都不愿拿正眼瞧,但现在看到它们就像见了亲人一样。

呀,还有鱼肉,洋人店中的鱼肉都是分割好的净肉,鱼肚是鱼肚,鱼排是鱼排,干干净净,每块都是标准克数,可这里的,瞅着亲切连头带尾整整一条,完全中国风格。好,来一条。

还有中药和补品,现在在国外买到中药,不容易啊,因为连续性肝中毒事件,许多国家已禁止上架销售了,这里竟然能看到牛黄解毒丸、乌鸡白凤丸等等,还有人参、当归、杞子

舒畅悠闲地在货架中选购自己喜欢的商品,在他身后的角落里,几个人却忙翻了天,他们躲躲闪闪地尾随着舒畅,跟踪技术之拙劣,连收银员都看得明明白白。

“先生,承惠,262元”,收银员拿着找给舒畅的零钱,却迟迟不递过去,她使劲地撇着嘴角,示意舒畅注意身后的人。那些人笨到进超市一趟,都不知道随手拿几件东西,就空手排舒畅后面。

“你认为,这么笨的人会危害到我”舒畅笑着用汉语说。

第五十七章 没抵御这种诱惑的毅力

收银员一惊,连忙垂下眼皮,一言不发地把商品装袋。

舒畅安慰地补充说:“别担心,这帮老外听不懂汉语。”

收银员松了口气,但她仍不敢抬眼,只是低低地说:“小心点好,来这逛的死老外,多少都能听懂几句中国话。”

她的话里带有浓厚的苏浙口音,娇软温馨,舒畅有心逗她多说几句,可收银台前排着长长的队伍倒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出了杂货铺,舒畅站在街头,望着长街发了一会呆。

这条街街口有一座古色古香的牌楼,牌楼下,属于中国城的部分由两条主要街道组成,街上,从书店、报纸店、杂货店,到糕饼店、小吃店、早茶铺,大大小小的饭店,店面名字一律是中国字。街上的行人90以上是中国人,耳边是耳熟的北京话和广东话,让你有一种走在故乡小路上的错觉。

舒畅深深吸了口气,抬脚向前方的情人码头走去。他的游艇就停在那里,背景就是悉尼歌剧院。

游艇上,厨师鲍胖子正坐在甲板用家乡话跟一位老乡聊天。这位老乡在信德街上有个小店,偶然散步至此,听到鲍胖子在甲板上哼唱家乡童谣,顿时与他成为朋友,连续两天,他大白天丢下生意,日日泡在游艇上与鲍胖子回忆家乡。

远远的看见舒畅走来,鲍胖子很是尴尬。他不好意思的站在舷梯边,讪讪的一笑。舒畅笑着,说不出话来。他的那位老乡倒也知趣,悄悄的躲在他身后,冲舒畅堆着笑脸。

这两天格伦忙着领他地那些同伴去附近医院症治伤口。基本不在船上停留。而“海豹号”船底的伤势并不严重,修理人员用了半小时重新修好了擦伤,又花了两小时给船上了一层涂装,剩下的都是些内部活儿。

马立克做了半天监工便登岸干自己的事去了。迪伦拎着巴布去了唐宁府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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