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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一旦到了下面的地方,我的机会还是相当大的,说不定再遇到几个神殿的人,那么说不定就可以瞬间翻盘。
只是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面前的这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很傻很天真的那一种,我这样小小的伎俩只怕是瞒不过她,而以她高阶剑士、精神系大术士的身价,动硬的我连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阻止我的小动作,不要说是出手就是语言也没有,只是笑吟吟地站在原地,丝毫也没有干涉的意思。
“您看这样多好,那么就”我缓缓地向后退去,同时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扭头就跑的距离。
可能是因为我过于紧张的关系,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前面,竟然忽略了退却的路线,后背撞在了一座障碍物上。暗暗骂着该死脸上的表情还不敢有所懈怠,赶紧地调整着线路,好在那女人的态度依旧是那么宽容。
当我再次被障碍物挡住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哪里出现了不对,扭头看却是一个身材高挺的男子几乎是贴着站在了了我的身后。
丝丝整齐一丝不乱的头发,坚毅瘦消有如岩石的面容,因为身高的原故微微向下斜视着我的冰冷目光,尤其是脸上那道认谁也不会忽视掉的伤疤,所有这一切加在一起只能属于一个人,就是这女人的助手罗什福尔
“真是见了亡灵了”不知道他是否看得清我此刻脸上的眼色,但估计绝对不会好看。这样的脸色本身恐怕已经说明了问题,不过只怕是我伪装得再好他们事先却已经将问题确定。
如果说刚才被米拉迪喝破身份的时候,我的心中还存着那么一丝侥幸的话,那么现在则是已经完全地沉了下去。
说是狼狈为奸也好,说是珠联璧合也罢,米拉迪和罗什福尔一直混在一起,如果说单独遇到一个还可以面前理解为“偶遇”的话,那么现在却已经完全确定是我落入了一个被精心准备的圈套。
“我劝您还是不要动那些小心思的好,我的这位同伴脾气可不像我这么随和”米拉迪的笑容更加妖艳迷人,可我却只是觉得后背一个劲儿的发冷。“其实关于这一点还请您要一定理解,我这样一个孤身的女人到处飘泊,总要有人保护才安全些。在他手上丧命的匪徒和魔兽已经不下数百,我劝您可千万不要作出什么容易引起误会的行为来”
我完全相信在这个刽子手手上粘的鲜血甚至不止这个数,但要我相信都是匪徒和魔兽而没有一个安善良民,那还是干脆现在就打死我算了。我绝对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的他那一次,干的就是指使匪类,阴谋害命的勾当。
“你们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我想我不必要再掩饰自己的恐惧,处在这种情况下过于镇静反而显得假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只是一点点儿小事,请您不要那么的担心”米拉迪又换了一种口气,好像是在安慰受惊的小孩儿。“这件事说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们是想从你那里得到一点小东西。请放心我们都不是贪婪的人,然后还说不定对您自己也有些好处”
“我这里并没有多少,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手忙脚乱地掏出钱袋,一脸“肉疼”地递了出去,仿佛对那里面的十几枚金币恋恋不舍。
罗什福尔扫视了一眼那只看来沉甸甸的钱袋,甚至连一个不屑一顾的眼神都没有给,只是那道伤疤看起来更加的冷硬。“我并不介意帮你清醒一些,如果你还是如此不识时务的话”
看来这回真的是没有丝毫的退路了,虽然我这个人实际上是软硬都吃,但是往往“硬”的效果更加明显。人有时候在矮檐下的时候该低头还是得低头,不然等碰得个头破血流之后,最终还是要低头的。
“罗什福尔,请对我们的客人客气一些”就在我悲哀地考虑着要如何适应“囚犯”这个新身份的时候,一个声音似乎是为我解了围。
我心怀部分的激动,部分的忐忑,部份的说不清楚朝那边看去。
又是一个站在暗影里的人,只是声音听上去却非常的年轻。真不知道这附近还藏了多少意外,如果照着这么一个接一个地走出来,这出本来的惊悚剧可就要变成一出三流喜剧了
第二卷、郁金香城的魔法学院 第六卷 21、圈套上
第六卷 21、圈套上
这次出来的人居然是一个和我年岁相当的少年,尽管是我非常不愿意这样说,但他的长相确实比我更加阳光,至于高猛和文裘两个就更加的不用说了。
不过虽然可以称得上英俊,但仅就面部特征来讲是这个世界上相当普通的结构,这一年来我们每天见到的都是大量这样的脸型。加上他的这个声音也相当陌生,让我一时难以确定他的身份。
“您是”我一脸困惑地问到,这回没有丝毫地作假。
“看来我还真是没有那种了不起的气质,居然就这么难以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他莫若奈何地耸了耸肩,自我解嘲地说道:“难怪这么多人都不看好我,甚至亨利都不愿意将我视为竞争对手,原来我真的是这么不堪。我原来一直认为自己的失败只是运气不够好,现在才知道也是有原因,作为一个君王或许可以有这样那样恶劣的品质,但这都不要紧,可如果轻易地就被所有人忽略那就太失败了”
自怨自艾的口气并没有什么价值,可是那带有强烈暗示的口气就太浅显了,况且我只是印象不够深刻加上没有想到而已,经过一番提醒也该觉悟了。
“菲利普王子”尽管压抑着声音可毕竟还是一声惊呼,由此可见我此刻惊诧的心情。“你怎么会在这儿可又怎么会是你”
“能被你认出来我很高兴,但是你的这种表情却又令我非常失望”仅仅走出暗影他就停住了脚步,斜身靠在一座类似钢架抽象雕塑的设施上。“过去我的那位哥哥,公正的路易陛下曾经说过:即便是把我的面容铸造在金币上天天让人看着,也很难被人记住。作个奸细或者很好,但一个皇帝那就太差劲儿了至少你今天已经替我证明,紧靠着语言的提醒也能够被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