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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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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可他看到整晚在陪饮外便不怎么快乐的丝罗娜,立即改变了主意。

他一本正经地放下酒杯:“不,我正想让你们见识一下骑兵队的幽默。”

闻言,众人危坐恭听。

依欧迪斯曾向大家简单地提及他与当骑兵小队长的伯父是同僚。迪墨提奥清清嗓子,开始说起某件关于由列斯老人的趣事。

皇城宫苑理论上不管什么角落,都不可以私开赌局,但赌博经过历史沉淀,已经成为大家心照不宣的地下活动,反正不太猖獗就好。由列斯因为刚刚赌输不大不小的一笔钱,决定故意去整一下同僚。某日,他与当值的迪墨提奥调班事件发生时,骑兵总帅还是迪墨提奥的父亲,说到此时,当儿子的有点迟疑,顿了顿才假装不在意地继续讲叙----大家都知道,所有执勤队长里会较真进行突击检查的,也只有年轻的迪墨提奥。

老人穿着一身阅兵时才套的盔甲,站门口冲里面大声喊:“马站前面狗站后面,鸟人站中间----”

皇家养动物的人也多,除了骑兵队、猎犬队还有信鸽队与猎鹰队。

措手不及的众人心虚地乖乖排队。

由列斯发现还有步兵队的人没算进去,他们正与带着鸟的信鸽队及鹰队的人混站一块,于是补充说:“鸟大的站左边,鸟小的站右边,没鸟的站中间”

“”

除了黑鹰,以及一直保持平静的讲故事者,所有男人女人都笑爬倒地。

“骗人,不是真的哈哈,笑死我了,娜娜,快告诉我们这不是真的”依欧迪斯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手里的酒洒到篝火上,这下火焰也被逗乐了。

小公主正笑岔气,哪里还有力回答。

28 迪墨提奥的愧疚

更新时间20071218 19:47:00字数:3388

呼呼

风穿过阴霾的峡谷,萧瑟凛冽,为暗夜下的广揉天地增添了无限的凄凉恐怖。

丝罗娜睁目四及,除了那道不见天日的黑暗谷口,周围全是朦胧的迷雾。她脚下赤足,直接踏着腻滑湿冷的大地。这种情况让她一阵畏缩----明知道陷入噩梦,却别无它法地朝着唯一能分辩的方向前进。脚下泥土越变越松,行走其上,脚也越陷越深,可不能停下,因为只要具有求生本能的人,本质上便不会允许自己在梦魇里坐以待毙。

峡谷缝竟然被穿过了,浓雾形成的灰暗视野开始稍有扩散,她不寒而栗:四周慢慢出现一个个轮廓清晰的墓碑,齐刷刷占满身旁两边的空地,风冷厉地穿梭在它们的行列空隙之间,化作刀尖刮到裸露的皮肤上----虽然没有痛感,但是某种抓不住的感觉加剧了人的恐惧。

墓碑散发着只可意会的怨念戾气,少女不舒服地仰首望空,迷茫空散的视线立即被空中飞舞的银丝纠缠。

“父皇母后皇姐”

那丝结出一个个模糊的人影,完全不能详细地描述他们的模样,但造梦者的下意识是强大的,自我暗示令她迅速为所有影子标上了身份的签识。一个女子开始朝远方飘荡,那方向浓雾褪尽,隐隐露出光亮,她向梦的主人伸出苍白的手,丝罗娜毫不犹豫地紧随而往。

又是这种古怪的梦。被冷汗浸湿后背的丝罗娜陡地睁开双眼,无声地回味着梦境。

虽然平时也会有伤感的回忆之梦,但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梦,只会发生在类似酗酒的行为之后。

是你的缘故吗女亡魂阁下

没有任何回应,这家伙丝罗娜撇撇嘴,倒也习以为常。她想起自己被说动心的过程。女亡魂说她身上布满悲伤,而这个无法从内心恸哭出来的女人正缺乏这种东西,于是附着在自己身上,据说还可以分担一部分令人沉沦的负面情绪

两个人既然五感相通,这样的效果也不奇怪了吧

与迪墨提奥重逢后,女亡魂认真地吩咐,暂时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要求丝罗娜继续保守秘密朵娃从来没有向罗巴克涉露女亡魂的事,这令小公主颇为难:她怎么能不信任自己的誓忠者

“每个人都有保命的秘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而你也不过替我守秘罢了,有何不可”

没考虑是否被偷换概念,丝罗娜觉得也说得通。

帐篷外原野的黎明,恬静而优雅,洁净的蓝天慢慢伸展出一抹玫红的簿纱,接着青蓝色的曙光悄悄地占领树丛原野下的角落,勾起一阵阵鸟儿的晨鸣。

野猪镇郊外几个小帐篷围成的营地中间,灰白的篝薪还没完全褪去余热,散发着细微的烟味,大概是最后一个醉汉倒下前并没有忘记往里面多添几根备用的木头。

如果用篝火烘烘地面,再支起三角帐睡会很暖和,可是彻夜狂欢令人们忘记干这种琐事----能勉强挣扎回帐蓬的被窝也相当厉害了。丝罗娜只喝了少量麦酒,嘤嘤嗡嗡的鸟鸣很快让她清醒过来。

她扭动身子,从温暖的窝里钻出整颗脑袋往帐口一探,果不其然,金发青年正以剑柱地,披着羊毛斗篷倚帐而寐。

晨光自帐幕天窗透落,装点着他修削的身影,少女呆看一阵,发现被守护的感觉竟然有点陌生。

“难道我受虐待惯了吗”苦笑着叹口气,她突然发现跟银翼“旅游”的某些细节开始变得模糊,整段记忆有种奇怪的倾向,仿佛变得像那些被毡幕晕化开的阳光一样不真实。

青年终究还是被细微的动静惊醒。

“你是野马吗”丝罗娜轻轻皱起她的玲珑小鼻,“年纪轻轻便睡不踏实,老人说过会提前衰老的。”

奥玛森有个传说,据说野马跑得太快,人类根本没办法像捉牛或者驴子一样,驯服它们收为已用。那时它们跟所有动物一样躺着睡觉。某天,马群首领从睡梦里被脚步声惊醒,发现很多人影在马群中穿梭。它惊怒嘶叫,和同伴一跃而起,却发现尾巴被人类一根绳子一匹马地绑着所有马一起惊慌逃离,那些被绑上尾巴的,有些被人类合力捉住,成为家马的祖先;有些强壮的反拖着人类逃出重围,得幸脱身。从此,受惊的马就闭眼站着睡觉,永远保持最清醒的状态逃避敌人的袭击。

有些贪心人在偷袭马群时一下绑了两三匹马,结果被分尸而死,所以人类又无意中发明了“马裂”这种酷刑。

“吃好睡好运动好,由列斯队长的三大健康法门。”

“没有区别,我还是会醒的。”

人从平稳的睡眠状态醒来,又或者故意屏息凝气,都一样改变了空间原有的呼吸频率,真正对工作上心的护卫应该能分辨出来。

丝罗娜语带愧意:“别太苛求自己。”

“放心,我从不刻意而为。”不知何时,他把这种守卫意识变成了本能,如果这叫苛求,也只是因为心里确实想做到最好。

迪墨提奥稍稍整理一下仪容,如果在以前,他可不敢守在公主帐内,那会给皇族女眷蒙上污名;而且在公主面前整理仪容也是不敬,不过他现在的心态有点纠枉过正,巴不得时时刻刻让公主置在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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