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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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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个身

我的娘啊花子虚吓得不轻,慌忙放弃了原先的一切打算,心中却是狐疑:什么狗屁药,老子就说这世界上压根儿就没那么灵的蒙汗药还说什么用了之后立刻不省人事,姓应的小子那算什么破体格居然都能翻身想到这里,花子虚忍不住偷眼瞄了瞄谢垩,只见谢垩昏睡得象条死狗一般,甚至等了老半天,才隐约听到一声呼吸,悠远绵长。

花子虚正犹豫着是否该起身,身边的应伯爵居然率先站了起来

应伯爵不敢对谢垩如何,却是先来探花子虚的鼻息,吓得花子虚慌忙尽力放松全身,但是他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凭什么那姓应的喝了药酒会没事难道他也

“瞧这情形,应该是差不多了吧”应伯爵喃喃自语着,却是始终都不敢接近谢垩。

僵立了一会,应伯爵猛一咬牙,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出,从怀里摸出了一件小东西,用力向空中一掷只见暗夜中,空中宛若一道流星陨落,一闪即逝。

房中的花子虚借着虚掩的门缝看得真切,顿时吃了一惊,猛然联想到了什么,心中一凉。花子虚也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了一件小东西,应该与应伯爵抛向天空的那件一模一样

“只要你把药下到谢垩的酒杯里,谢垩绝无幸免之理。到时候你把闪鹞子往天上一扔,自然会有人接应”月娘的话,在花子虚的耳畔回响起来。

花子虚精明能干,又是理财的绝对一把好手,时常以掌柜的身份进出西门府第,况且九龙佩又是由月娘保管,因此可以说他是与月娘最为亲近的人。当月娘因为赵构的出现而产生立场上的根本转变以后,月娘开始采用非正常手段对花子虚进行招揽。

要说花子虚的家里本就摆放了个“花瓶”,可是对于月娘的美貌,尤其是久旷怨妇的动人魅力,根本难以抗拒,很快就成为了月娘的裙下之臣。花子虚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先前与谢垩的合作,本来就有些为形势所逼,饶是如此,就在怀庆名号的护荫之下,他花家的产业膨胀的幅度可丝毫不亚于西门。花子虚最为顾忌的是谢垩的神秘手段,以及其身后潜藏的强大势力,当然这一切都因为赵构的到来而完全改变。

月娘的筹码很简单,只要能顺利剪除谢垩,这偌大的家业就成为她月娘嫁到花家的嫁妆这对于花子虚来说,委实难以拒绝。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清楚目前怀庆名下到底有多少财产,那就是花子虚本人,就连与之焦不离孟的应伯爵也是难尽其详。美女、数不尽的财富,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利令智昏,当花子虚确定赵构把剪除谢垩放在第一位的时候,便再无任何犹豫。

于是,花子虚便同了应伯爵一起来见谢垩。但是从应伯爵的表现来看,显然这小子也参与了毒害谢垩的行动。花子虚不禁对应伯爵的动机产生了怀疑,同时也对月娘的许诺产生了怀疑:其中有诈

心念电转之间,应伯爵依然回到了屋里。与花子虚一样,应伯爵的使命只是投毒,报信,而此时在应该出现的人尚未到来之前,应伯爵顿觉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怎么还没来怎么还没来”应伯爵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在房间中来回走动,至少他对于那个神秘的蒙汗药的药力无从知晓,万一谢垩突然醒来,那就不是轻易可以解释得清楚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酒水混合着呕吐物倾泻了一地,应伯爵强忍着恶心,异常小心地躺回了原地,看得花子虚暗暗好笑。

谢垩仍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而对于房间中的两人,始终是一种无止境的煎熬。但是两人谁都没有后悔,后悔对谢垩下了毒,相反,他们是在期盼,期盼着能彻底制服谢垩的神秘人的到来

第六卷 新秩序 第三十

谢垩不省人事;应伯爵等得心力交瘁;花子虚虽然在暗处,可比应伯爵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心思却是缜密许多,既然此时已经可以肯定应伯爵同样受了蛊惑,那么当接应的人出面的时候,自己却又该如何自处呢

突然房外响起了脚步声,应伯爵和花子虚双双心头一紧。

“谢学士谢学士”清脆若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却是迟迟不见里面人应答。似乎是迟疑了一会,还是推开了门,竟是师师。

原来谢垩与两人喝酒,又是在房内,难得谢垩有如此兴致,众女都没有干涉或者打搅,没事凑在一起捞些家常。凝儿是跟谢垩一起来的,其他众女自然都对他们的经历很好奇,而且赵氏姐妹更是挂念被金兵掳去的父兄。师师却是强打精神坐了会,便推说头疼,回房去了。

前几日那晚谢垩所吹奏的笛声却是莫名其妙地始终萦绕在师师的心头,师师深谙音律,对谢垩的笛声清晰地印在了脑海中,并且记下了曲谱,由于师师并未从头听闻,因此只把之后的曲谱记了个八九分。师师把自己的曲谱拿给谢垩看,并且让谢垩仔细地帮她矫正,倒是把谢垩闹了个大红脸。古谱按宫商角徴五音以及黄钟大吕十二律来记谱,谢垩对此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勉强看了几眼,竟是头晕目眩,只得讨饶。师师哪会相信谢垩的推搪,硬是要他再吹奏一遍,谢垩更是心虚,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为此师师还抑郁了好几日。

此时师师路过谢垩喝酒的房前,犹豫着是否可以借着谢垩今日高兴,让他帮自己完成曲谱。可是当师师走近,竟是没有听到房间里有任何声息,谢垩的酒量她可是见识过的,就凭应伯爵和花子虚两个就能把谢垩灌倒,几无可能;而谢垩虽然高兴,但是这个神秘的家伙绝对不会放浪形骸至此

师师呆了呆,只见三人倒了个横七竖八,满屋的酒气熏天,顿时眉头一皱。

“花掌柜,”师师居然先唤的花子虚,花子虚没来由地心里一荡。

虽然花子虚并不知道师师的真实身份,但是就凭天下第一歌伎的仪态风流,早就把个土财主谗得垂涎三尺,因此听得师师先呼唤自己,顿时飘飘然。可惜现在当着那个该死挨千刀的应伯爵,花子虚不住地猛咽口水。

暗香浮动,师师竟是想要扶起花子虚,花子虚的心都快飘到了九霄云外,暗里寻思,若得如此美人,朝得昔死亦无不可

花子虚体躯颇为肥硕,又是故意装醉,娇弱的师师如何扶得起,忙活了半天也仅仅把花子虚稍稍挪动了丁点地方。师师又望一眼应伯爵,直直地挺在一片狼籍中,瞧这情形似乎比花子虚更为不堪。无奈,师师只得寄希望于谢垩可以醒来。

奇怪的是,谢垩身上的酒气似乎比其他两人要淡上几分,沉睡的姿势也算最为雅观,气息绵长,浑然不象是酒醉之后的情形。师师诧异,却也顾不得这许多,抓起谢垩的胳膊款在自己的肩头,竟是想把谢垩背去他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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