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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伟奇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月月把头埋在双腿间,肩膀耸动着,这个坚强的女人接近心理崩溃了。
“靠”
陈伟奇暗骂了一句:“我们分开,四处寻找,我就不信找不到蛛丝马迹”
虽然几个人已经从李月月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东西,可他们还是不敢相信,心存侥幸的四处分散找着,可从出事到现在,没准已经经历了一次涨潮的时间,想要找到点蛛丝马迹根本不容易。
半个小时,几个人无果而回,每个人都垂头丧气。
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每个人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霾,却不敢接受,不敢开口。
“说不定,他们已经离开这里了。”
聂英征忽然开口道。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些话听起来很勉强,何况是其他人,根本就没人应声。
“我们并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不是吗”
聂英征再次自我安慰性质的说道。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几人,他们眼睛一亮,确实,虽然没有任何的发现,但没有发现未必就不是最大的发现,因为他们并没有面对两具冰冷的尸体。
“我就说嘛,辉哥不会这么容易挂的。”
陈伟奇大笑道。
“嗯,我也相信辉哥一定还活着。”
季泽阳一脸坚定。
李月月抬起头来,一脸疑惑:“你们说的是真的”
“对啊,这里并没有他们的尸体,这只能说明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们并没有掉下来,另一种是他们掉下来了,但已经离开了,这两种情况,都有很大部分可能说明,辉哥并没死。”
陈伟奇有理有据的分析着,眉飞色舞了起来。
“那要是掉下来然后被冲走了呢”
季泽阳弱弱道。
“靠,你个乌鸦嘴不可能”
陈伟奇狠狠的敲了他一下。
“好了,先找到这里吧,竟然我们没找到,再待下去已经没了意义,现在我们马上上去等待国内来人救援吧。”
聂英征开口道。
李月月摇头:“我不想回去,我就在这里等他。”
“要是等不到呢”
聂英征皱眉道。
“那就一直等,让我爷爷派一个军区的兵力来寻找”
李月月干脆坐在那里,不肯走了。
“姑奶奶,你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我们先上去,不上去怎么等救援啊,等不到救援怎么让你爷爷来找啊”
陈伟奇抛出一个实质性问题。
李月月这才同意上去。
他们这几个人上去后,将在下面的收获给柳叶眉说了下,然后队伍就在这等救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国内领导层不可能不知道,这会儿指不定正想办法派人过来救援呢。
下午的时候,来自于国内的直升机终于到达,隶属于京城军区第三十八军的黄立国亲自带着一个尖刀连的部队过来的,在得知具体情况后,马上又带领尖刀连到峡谷下面一阵寻找,这一次总算有点收获,在离李月月他们下去的地方一百多米的位置发现了一个火堆和一滩早就干涸的鲜血,在发现这一线索后,整个华夏特战队终于放下了一半心,毕竟基本已经确定他们没死了。
不过在接下来一星期的寻找中,却始终没再发现有什么蛛丝马迹。
这不免让他们在希望之余又有些失望。
一星期后,一无所获的众人终于在上级指示下离开了这座岛屿。
一些个女人失望而归。
因为苏30kk战斗机的出现,这引起了京城高层的高度重视,上面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查到对方这两架苏30kk战斗机是如何搞到的,在特种兵大赛上折戟的聂英征主动请缨,要求华夏特战队亲自完成这个任务,但是李老已经不肯答应李月月再出去冒险,除此之外,柳叶眉在京城也有别的事要处理,潘颖也要回归自己的工作,于是,华夏特战队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了陈伟奇季泽阳和聂英征三个人。
最后陈伟奇和季泽阳要留在国内等消息,聂英征只得独自完成这个任务。
上级鉴于任务难度,特别把之前国内选拔赛的队伍重新分配给了聂英征,于是,这个娘们儿踏上了侦查的征程。
在其他人则在没有江迪辉的日子里再一次陷入了等待,尤其是江迪辉的那些女人。
她们已经习以为常。
她们坚信无论等多久,他终究是回来的。
一座古老四合院,门可罗雀,这座位于京城东三环区的四合院从外表看去有着悠久的历史,岁月在这里留下了不少沧桑的痕迹。
四合院内,两个人,两个男人,相对而坐,正在对弈。
是围棋。
其中一个相对年轻,一双手保养极好,他那张白净的脸上有着让人嫉妒的自信,左手拇指上的青绿色指环看起来价格不菲。
他持黑子,步步杀机。
对面坐着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正襟危坐,一张无论放在那里都极其普通的脸庞,正因如此,他身上那种淡然气质才更加超凡脱俗,持白字的他相对平稳,不那么锋芒毕露,却轻描淡写的把对面年轻男人的杀机给化解了。
“他没死。”
年轻男人落子并不算快,可比起对面已近不惑之年的男子还是快了些许,落下子后,他轻轻吐出这么一句话。
“你口中的他是指”
中年男人并未抬头,却也并未落子。
带着玉扳指的白色休闲西装男人呵呵一笑:“刘皇叔,能被我如此关注的人,整个华夏也挑不出几个吧”
“呵呵。”
被叫做刘皇叔的男人淡然一笑,落子,却吐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玉楼,局在局之外,你可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玉楼。
整个京城,只有这么一个名字。
太子,江玉楼。
“嗯刘皇叔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他是故意出局,然后从明处到暗处”
江玉楼淡笑道。
京城能被江玉楼称作刘皇叔的,也只有一个,前太子党的台子,刘仁恭。
刘仁恭摇头:“执意,是很可怕的东西。玉楼,你现在就被这东西羁绊住了。”
“嗯”
江玉楼下棋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饶有兴趣。
刘仁恭轻柔抚摸着手中白色棋子,他只捏了三个,因为三个棋子对他来说最为不多不少,最容易掌握,他轻轻一笑:“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都身在棋局之中,其实棋局却在你们两个之外。”
“有点玄乎了。”
江玉楼笑,不过好像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