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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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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还是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

“金子,”老人说道。那时候他说这句话时,社会还处在一个严种的封闭时期,但十年后,老人的话得到了验证,几乎所有人都拜倒在它的脚下。

老人说完了,缓缓地将他收藏的一件瓷器打开。

几十年过后,老人早死了,他也在另一个时空。王画站在桌子前,这回是他自己动手,但没有动手之前,再次用好看的笑容,看着莫贺干,说问道:“莫贺使者,还有丹珠公主,你们知道这世界上是什么东西让人最疯狂吗”

莫贺干想了想,没有回答,这世界上让人疯狂的东西很多,才识、财富、权利、地位。如果是帝王,还有辽阔的疆域,每一个人眼里都有不同让他着迷的东西。

丹珠呸了一口,表示心中的不屑,但看着王画,见他笑得很温和,一嘴雪白了牙齿,象那件白色的双耳瓶一样,亮得耀眼。对于这个青年,她听到父王与大臣们谈过太多次了,如同她现在的心情一样,钦佩的人有,痛恨的人也有。

王画问完了,看到他们没有回答,还是笑了一笑,温润的笑容,让丹珠觉得心里堵得慌。王画笑完后,来到木盒前,手搭在木盒上。

起风了

九月末的风儿开始寒峭起来,一片片枯黄的树叶在风儿寒凛的吹打下,从树头上落了下来。

京兆府的官员脸上也带着温润的笑意,可是叶浑八个人却觉得这几个官员就象一个魔鬼一样。他们将叶浑带到京兆府衙后,很客气地让他们坐下,还让衙役们端上来一杯茶,仿佛是对待一个尊贵的客人。

为了招待这几位客人,京兆府的官员开始了盛大的演出。第一场演出开始,是一个谋财害人命案。犯人是长安城一个小地痞,在证据确凿之下,就是没有招供。衙役找来一个铁箍,套在这个犯人的头上。在头皮与铁箍中间加上木楔,用铁锤敲打木楔。每一个木楔楔进去后,犯人都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喊声。

片刻功夫,犯人立即主动招供了案件的来龙去脉。

然后是第二个犯人带了上来,是这一起通奸谋命案。将犯人的耳朵用泥巴寒住,然后放在火上烤,一会儿泥巴烤干了,衙役走过去将泥巴一拉,连同这只耳朵也拉了下来。当场这个犯人就昏厥过去。衙役再次用凉水泼过去,犯人醒过来,可人却吓得神智不清了,只是嘴里说道:“我招了,我招了。”

当第五个犯人被带上来,头朝下悬挂在大梁上,用他的头发坠上一块巨石。这个犯人在大梁上痛得死去活来,可这几个官员却对叶浑说道:“叶吐屯,象这样想得到口供容易不容易”

叶浑的脸色早被这群酷吏的刑讯手段,吓得苍白。他颤着声音说道:“你们敢对我们也用这样的刑法。难道不怕两国交战”

“错了,叶吐屯,两国交战的事与某等无关,某等只知道如果得不到阁下的口供,某等的官职将会立即不保。”其中一个官员说完后,让他们带下去。没有拷打,也没有拶夹。带到一间密室里,继续让他们坐着,但密室是封闭起来的,隔着一道铁栅栏,外面放着一排炭炉,里面烧着许多木炭。

一会儿密室里比蒸炉还要热。叶浑几个人开始热得承受不起,一个人脱下身体上所有的衣服。密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官员笑容满面地对他们说:“很热是吧”

几个人咬着牙关没有答话,因为莫贺干答应过,一旦比赛结束后,立即对他们进行营救。只要熬过两三天就可以了。

衙役们又将他们带到另一间密室,这回不热了,但是一间冰窖,里面有许多冰块。突厥人没有这东西,但叶浑也听说过,唐朝皇族成员每年在冬天采集一些巨冰,放入地窖里,待到夏天炎热时,小心地取出来,放入莲子等汤中当作消署降温的食物。衙役们出去了,一会儿他们本来就汗湿的皮肤开始似乎结成了冰块。

再次带到那间炭火房里。

只玩了两次来回,几个人心理状态全部崩溃了。

一个官员将叶浑重新带到公堂,其他的人还在继续冰火两重天。让他坐下,然后对他说道:“叶吐屯,有两个选择,一继续享受,这肯定告诉你,才是一个开始,后面只有你不敢想的,没有你想不到的。我的意思你懂吗当然,你看看你们,我们大周官员可以很客气地款待诸位,身上更没有一点伤痕对吧也许两三天后,我们不得不释放各位,但各位出去后,有没有发疯,或者神志不清,那与我们可没有关系哦。”

叶浑还是没有吭声。

这位官员继续说道:“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招供了,除了那几位击鞠队员外,其他的各位,可以因为此功劳,留在我们大周担任比你们在突厥更高的官职。一柱香内,自己选择。”

一个衙役上来一柱香,但叶浑看到这柱香后。抽搐了一下。这柱香真他祖母的短,还没有平常的香四分之一长。

香越烧越短,隔壁房间里不知又在用什么刑讯手段,在审问犯人,不时地传来犯人凄厉的喊叫声。终于叶浑心理崩溃了,他沙哑着嗓子说道:“我想问一下,你们会给我什么官职”

“大约是四品下的官职吧,只要你招了,就立即比某的官职还高上几个品级,一跃龙门。你们突厥有什么好,茹毛饮血。哪里象我们大周这样的文明盛世。京兆的繁华看到了吗。只要你配合了,立即就会拥有一切,地位、金钱、财富、美酒、佳丽,而且我们大周可不会象你们突厥人的背信离弃。”

叶浑噎了噎一下口水,努力地使声音恢复正常,盯着这个官员说道:“我知道你在骗我,但你可以对你们皇帝陛下说一句,我知道许多突厥的内幕消息。”

“说说看,”这个官员兴奋地探过来身体。

叶浑沉默了一下说道:“但你的级别还不够。”

“好,我立即会替你向陛下禀明。”这个官员脸上的笑容都堆起一道道疙瘩来,这回发大了,他想。

忽然外面有一个衙役走进来,这个官员脸上立即堆起一堆媚笑说道:“张五郎的人,立即让他进来,不对,本官出去迎接一下。”

风更大了,将窗外一排排盆载的菊花刮得起伏不定,恍若叶浑此时的脸色一般。

风儿更烈,吹得天上的云彩象马儿在跑,一朵朵洁白的云彩从天际处生上来,迅速吹到蔚蓝色天空中央,再次没向远处的天际。王画看着这一朵朵奔跑的云彩,就象被风儿云儿将一颗心吹到了一千多年后的那个时空。

一开始因为家庭的一些遭遇,王画都不想学习瓷器了。他重操祖业进入家传的这一行业,也是因为生活所逼。可自从与他家有着很大渊源关系的师父开始将这件瓷器拿出来后,他被这种瓷器的富丽深深地震撼了。只是到后来才知道,一件工艺品不单是富丽,还有其他很多的原因才决定它的价值的。就是同时期的红彩、绿彩、蓝彩、黄彩、圣彩、广彩、赭彩、古铜彩、珐华瓷非主流杂彩瓷中,也有许多价值与这种瓷器相仿佛,甚至还在它们之上的。

那时候真好笑啊,学是偷偷地学,教是偷偷地教。

王画手搭在木盒上,想起了那一段几乎尘封的往事,嘴角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弦弧。

看到他这种神情,一起对这几件瓷器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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