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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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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浪打,文字掉进河里,捞上来晒在石头上,却被牛吃掉了,所以今天苗族才要杀牛祭祖,并把牛的千层肚叫做“书本”。还有的说,因为战争失败,逃亡时不能把苗文书带走,长老们便叫妇女们把字绣在衣服上,现在绣衣上的一些图案花纹便是古苗文的遗存。这些传说故事优美动人,特别是有关失传的原因,结合苗族的历史看似有几分可信,估计和当时的文字记载工具有关,当时还没有纸张的出现,应该还是停留在甲骨或木简的年代,携带不便才丢的。但这些毕竟不是信史,它们的可靠性还需要进一步证明。

20世纪30年代,有人在这鬼谷附近的雷公山雷公坪发现了一块残碑,因发现地处于苗族聚居区的中心地带,一般称为“苗文碑”。现贵州省博物馆存有一片残石及拓片,我曾见到另两幅据称为原残碑拓片的复印件。和这些字倒有些相似。在榕江县乐里乡保里村我们也曾经考察了一处被当地群众称为“老虎碑”的山石,正面横七竖八刻有似文非文,似图非图的线条,背面有各种方形、三角形等,老百姓传说是老虎所抓的痕迹,但是字体磨灭,已经很低难辨认,但也有几分相似。

清人陆次云在其所著洞溪纤志中说:“苗人有书,非鼎种,亦非蝌蚪,作者为谁,不可考也。”书中所附歌章、铎训两种文字各有180个字,一字跟一字对译。中央民族大学教授陈其光将其与汉藏语系的几种南方少数民族语言比较研究后说:“这种文字记录的不是侗台语,也不是彝语支的语言,是苗语的可能性最大。”他认为这是以未识字音来译汉字,是音译而不是意译,对译的时代以宋朝比较合理,未识字产生的时代则应更早。他还在其所著中国语文概要一书中列举了11个未识字所对译的20个汉字作为例证。

江世谦在湖南城步苗傩调查中则完全肯定这种未识字为苗文,并认为是“将苗书内容译成汉文”。陈、江两位学者的意见,都各有一个问题尚待解决。认为是以音对译的,那么未识字本身所表示的意义又是什么呢认为是以意对译的,每一个苗字的读音又是怎样的呢只有把这些问题解决了,才能得出令人信服的答案。陈教授只说“可能性最大”,而没有肯定是苗文,是留有余地的说法。

有关资料说,解放后,先后有人在湖南城步发现苗文碑,在民间还找到会苗文的老人,记下了一些苗字,并逐一用汉字予以注音释义。专家认为,根据材料推测,这种文字的族属和所记录的语言,有这样几种可能:第一,原来是苗人所创用以记录苗语,只是后来苗族改用了汉语,读音也随之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第二,它本是记录汉语方言的,只是为苗瑶人所用罢了;第三,它是属瑶族的,因为多处材料都说会这种文字的是瑶族人。

据说20世纪初,奥伦探险队曾于四川南部搜集到一种类汉草书苗文,注音确是苗语。著名金石学家闻宥、民族学家芮逸夫认为是赝鼎,非古代所传,而是近人创造。

而在考察中,对于古苗文字的争论,袁博士并没有对此有非常浓烈的兴趣,现在他非常肯定地说,这种文字就是古苗文字,仿佛有十足的把握。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反应,反正也没有人认识,随他说好了。

半天,哪个外国人才反应过来,迟疑地问:“你真肯定这是古苗族文字,你能读懂它的释意。”袁博士扭过来脸,他的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那个苗族疯汉子的身上,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不但我能读懂这种古老的文字,还有一个人能看得明白这上面的意思。”

第五十五章他到底是谁

我们的目光都落在这个个叫hnob的疯汉子的身上,姓袁的说他能读懂这上面的文字,真的让人难以相信,他的头弯曲着,一个手前屈挂在胸前,仿佛已经不能伸直,他的眼光呆滞,虽然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是仍是一种疯癫兼白痴的样子。

但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姓袁的不是在开玩笑,他说他能读懂,就一定有自己的意思,莫非这个人是装的。寨里的人说他是在几年前陪同一个考察团进来探险后变成这个样子的。金猿说他的经脉被人震乱了才成这个样子的。莫非他的演技如此高超,能欺骗全寨子的人,还能欺骗金猿这个老江湖。

hnob依然没有动,他只是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嘴里在喃喃自语,我开始有些怀疑姓袁的判断了。袁博士慢慢地走了下来,走到hnob的身边,他冲向血苗的那群人:“你们还不快来参拜,参拜你们的虎啸之王,太阳之王。”

虎啸之王,太阳之王是苗族古歌中对苗王死后,苗民他的最忠实部下,新任苗王的称呼。他是苗、侗等自称九黎后代的许多部落共同尊奉的王,传说战败后,就是他把苗王的遗物从东边带了回来,就是他下令九黎之民休养生息,才有在帝舜时代的重新崛起。但是后来受到中原政权的不断打击,九黎部落分崩离析,渐渐各自为战,太阳之王,虎啸之王也渐渐地消失在历史中。

大家都在注视着hnob,关注他的一举一动。虽然他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白痴和疯癫的模样,但是他的腰杆笔直,他年青时一定曾经是个英俊的男人。袁博士把头扭过来,说了一句恶狠狠的话:“如果你还在演戏,还在拖延时间,那么我会每隔三分钟杀一个人,杀一个你的族人。”

hnob依旧没有变化,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无关,洞厅里变的死一般的沉寂。姓袁的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挥了一挥手,那个50多岁的血苗头领一把拉过一个苗民,他一直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但一说到杀人他就兴奋了起来。

那个苗民是个30多岁的中年人,我在五公寨见过他,他的笙吹的特别好,他的名字我没有记着,总是叫岩板或者是岩本。他奋力地挣扎,但在那个苗人手里,他的挣扎只是徒劳的。

“你们做什么,快住手。”徐惠大声地喝责,希望能制止他们的行为。但是hnob根本没有反应,依旧是呆头呆脑的样子。“我不想杀人,但你为什么非要逼着我这样做。”袁博士的手用力地挥了下去。那个血苗头领一把抓着那个苗民,不知道什么时候,腕中有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好,一刀下去,那个苗民的脖颈处的鲜血喷了出来。

人群中发出惊叫,有小孩子的哭声。那群血苗人仿佛疯了一样,去接那个苗民脖颈上飞溅的鲜血,抹在自己的脸上,身上,然后又蹦又跳,象在过一个盛大的节日。hnob慢慢低下了头,但是他依然没有做声。

“你们这是犯罪,我一定会将你们绳之以法的。”徐教导员怒声斥责,希望她能威慑着这些人的行为。没有人理他,这些人那一个不是杀人如儿戏一般的人,怎么会被人一句话就能镇住。

时间又一分一秒的过去,hnob低垂着头,每个人都能看到他的反应,空气死一般的沉寂。袁博士再次挥了挥手,血苗人又押过一个苗民,如法炮制,苗民中出现了哭喊声和怒骂声。

hnob的整个身子在颤抖,他的拳头紧握。当血苗人拽过第三个苗民,这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这个女孩叫依然,一个歌唱的非常好的孩子。她已经害怕到了极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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