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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始终不愿说出她的姓氏。
“罢了罢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左承恩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就把这个小姑娘带了回去。
他一直以为,小梅就是小梅,是个孤苦无依的孤儿,直至他被捕的那一日,他才发觉小梅的身份非比寻常。
这些且是后话,话说,左承恩将小梅带回去之后,便命人给她换了身衣裳,清末时期的旗袍穿在她身上极其好看,就像是满蒙的公主一般,我所指的是那些个长得好看的公主,并非像是什么隆裕皇后诸如此类的长相。
小梅迈着莲步走到左承恩跟前,恭恭敬敬的,左承恩看了小梅一眼,笑言称赞:“换了身衣裳,气质都出来了。”
小梅依旧没有答话,只浅笑,两腮泛着羞涩的红晕,瞧着十分动人可爱。
“会沏茶么”左承恩抱着手臂,脸上依旧挂着和蔼笑容,他想,这样一个纤弱的姑娘,总不能让她做粗活吧。
他望着她点头,可惜她却摇头,一双大眼睛看不到任何的杂质。
左承恩想了想道:“我教你。”
“谢公子。”她终于破天荒的多说了一个字。
左承恩深深的吐了口气:“哎呦,你终于说话了。”
小梅低眸,又陷入沉默之中。左承恩又问:“识字么”
小梅又摇头,左承恩想,一个乞丐婆子能识字才奇怪了呢,若是大户人家落难的小姐尚且说得过去,可惜小梅从小就是个小乞丐,长大了也是个大乞丐,斗大的字儿不认得几个。
左承恩又想了想:“赶明儿给你找个师父。”
小梅满脸感激,噗通的跪下一个劲儿的给左承恩磕头:“公子的大恩大德,小梅做牛做马都难以回报。”
“你看看,你这是在做什么,赶快起来”左承恩被小梅的举动吓了一跳,如今已不是君主制年代,也没了那见人就下跪的礼数了。左承恩已经十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礼数了,这简直就是行了大礼。
如此,小梅便在飞鹰派落了脚。左承恩见这姑娘长得好看,又不爱乱说话,倒不如培养了去做间谍,将她插入在日本人里。
左承恩虽说是道士,但他也有一颗爱国的心,他总是跟日本来的术士斗得你死我活。
因此,小梅在飞飞鹰派一待就是三年,学得知书达理,一身武艺法术的,唯独不变的是依旧不爱说话。
对于小梅这样的情况,左承恩很是担忧,他怀疑小梅有语言障碍,他怀疑她有自闭症。虽然小梅天生聪慧,短短三年,就将人家十年的功夫学得淋漓精致,但他还是担心,他担心小梅出任务的时候出了事儿都不知道喊他。
事实上,对于他们而言,出任务死了便死了,绝对不能发出声音,若是发出声音只怕会连累了别的成员,所以左承恩的担忧是多余的。
不过他还是担忧,他就觉得小梅有心理障碍,于是他打死找小梅促膝长谈。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杀人夜咳咳咳就是在一个夜里,小梅将将洗漱完毕,左承恩便跑来敲人家的房门了。
小梅一头长发披肩,外头披着一件如绣有寒梅的衣袍,那双眼睛依旧是那么清澈明亮,不含杂质,盯着左承恩,仿佛是在说:“公子找我何事”
左承恩看了眼小梅,他竟然有点儿尴尬:“我能进去么”
小梅抬眸轻望左承恩,然后让出条道儿来,待左承恩走到桌前,小梅又递给他一盏茶,这才欠身坐下,整个一系列动作,完全没有半点当年乞丐婆子的影子。
左承恩时常在想,若是早些遇到小梅,早些将小梅带回飞鹰派,指不定她比如今更为出色,像小梅这样聪慧的女子实为少见。
就连大上海舞厅的牡丹也比不上她,不不不,牡丹怎么能跟小梅比,牡丹可是风尘女子。左承恩不久前还在大上海舞厅和牡丹,今天却又在心里鄙夷牡丹的身份。在他看来,牡丹那样的女子是不能娶回家的。
虽然说,他是个浪荡子,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娶牡丹那样的女子。拿咱们现在特流行的一句话说:宁愿娶个婊子当老婆,也不能娶个老婆当婊子。
很显然,牡丹就是嫁了人,只怕也不会安份,她享受那种众星拱月,被男人供着的感觉,所以就是娶回了家,也不会安分。
左承恩轻饮了一小口茶水,就像先生问学生一般问道:“小梅,来了飞鹰派五年,有什么感觉”
“好。”小梅又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左承恩每每见她这样就忧心不已,他起身,绕道小梅身后,正打算说什么却见床上一块玉佩,他记得小梅是没有如此贵重的东西的。
左承恩那个没有礼数的,拾起人家的玉佩就瞧,这一瞧不要紧,关键是他从上头瞧出了满语来。左承恩脸色骤变,转眼间便掐住小梅的脖子,面容阴沉:“你是谁”
005 拆穿
小梅素来话少,她并没有急忙做解释,而是用惊讶而困惑的目光看着左承恩。
“你到底是谁”左承恩想起小梅的出现,便觉处处是疑点。
人就是这样,什么也未曾发觉的时候,世界都是美好的,但凡是发觉一点儿蛛丝马迹之后,就是路边儿的一根稻草也能成为作案工具了。
小梅望着左承恩,有些惊吓,转而结结巴巴道:“我是我是小梅。”
“你不要再撒谎了,说谁派你来的”以往遇到这样的事情左承恩向来是冷静从容,然而今天事情发生在小梅身上,他便无法冷静了。他师父教的什么莫要打草惊蛇的,须得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诸如此类的都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小梅的眼睛里缀上了泪水,眼底里满是不解与恐惧:“公子,您在说什么”